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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帶,這動作自然的就像支做過千次萬次一樣。 「發(fā)什么呆啊,下車?!沽帜幌崦念^,傻傻的向晚這才反應(yīng)過來,略 微有些慌張的推開車門下車。 路邊的棚子下,四張桌子,露天的攤子,只有一個人照看著,既是老板也是 服務(wù)員,還真是不大的生意呢。 林幕夕和向晚找了位子坐下來,林幕夕喊了一聲:「老板兩碗餛飩面。」 老板是個中年男子,包餛飩的速度快極了,兩個手同時包,在鍋里滴上一點 香油,就將餛飩噼里啪啦的放進去,面條是手搟的,這樣的面,最勁道,熱氣騰 騰的煮了有一會兒,老板由放了些紫菜,差不多了,才撈起來,叫道:「餛飩面 好了!」 林幕夕這才明白過來,這是要自己去取的。剛出鍋的餛飩面,自然是guntang, 只有五步路遠,林幕夕端的卻很費力,差一點就端不住灑湯。 放下兩個碗之后,趕緊將手放在耳朵上。 白瓷的碗,凈白的沒有意思花紋,熱氣騰騰的,湯面上,漂著幾朵油花,小 小的淡淡是。 林幕夕拿起筷子、他的手向來都是修長白凈的,夾著筷子的時候,就好像是 在握一支筆,仿若是在行書留字一般。 向晚看著他將餛飩面夾到自己的碗里,恍然見覺得穿越時空了,那樣的日子 已經(jīng)遠去很久。向晚也拿起筷子,阻止他,「我已經(jīng)不喜歡吃餛飩了?!?/br> 林幕夕淺淺一笑、「你這么瘦,多吃rou是好的。」他不顧向晚的拒絕,繼續(xù) 將自己碗里的餛飩夾給她。 「幕夕?!」突然有人叫了一聲,極其不確定的聲音。 林幕夕回頭,來的人穿著一條緊身的牛仔褲,褶皺擠著,上身穿了一件簡單 的T恤,算是青春活力的打扮,樣子看起來也不大,頭發(fā)挑染的亂七八糟,鼻翼 上的鉆石閃閃發(fā)光。這人林幕夕認得,是公司的同事。 「真的是你啊,幕夕你怎么到這里來了?」那人有些訝異。 林幕夕笑了笑,「來這里吃東西的,白楚你怎么也在這里?」 白楚順勢坐在林幕夕的旁邊,長板凳坐兩個人剛剛好,白楚勾著林幕夕的肩 膀,「我們好久沒見了吧。我在這兒附近片場拍戲,我們導(dǎo)演最近迷上了這樣鄉(xiāng) 村風(fēng)味了。」 白楚坐下來之后就看到對面的向晚了,意味深長的一笑。然后對林幕夕說: 「幕夕啊,你晚上要是在這里過夜的話,記得點蚊香啊,這里的蚊子都很飆汗。」 林幕夕搖頭笑笑,「我們一會兒還要回去,今天我有通告?!?/br> 「喲!美人在抱,還想著通告呢?」白楚的眼睛時不時的憋向向晚。 向晚躲避著他的目光,這個人向晚認得,也是她在阿房宮時的一位客人。好 像也是在慶功宴之類的,在阿房宮招待的,白楚就是嘉賓之一,向晚之所以對他 有印象,是因為她留意到,這個人和林幕夕是一個公司的藝人。而白楚自然也對 向晚有印象,因為這個女人對他的味,長相身材自然不用說,讓他至今沒忘的原 因是,他沒吃到。 想他白楚也是縱橫風(fēng)月之人,別看包裝的是偶像明星,其實私生活亂著呢。 還是那個道理,這沒得到的心里總是個事情,這事情吧,不彈開是個結(jié),彈開 l就是個疤痕。他記得貌似他還是次被女人拒絕,而且是個妓女,所以無論 是顏面上,還是他那幼小的心靈上,總歸是放不下的。白楚確實很幼小,今年剛 剛滿二十歲。 林幕夕哪知道這些,只當是白楚在開玩笑,笑罵道:「你就不正經(jīng)吧你這是 我jiejie?!沽帜幌D(zhuǎn)而又對向晚道:「姐,他叫白楚,是我同事?!?/br> 向晚咬著唇,恨不得找個地縫就鉆進去,她不光彩的事情,是不想讓林幕夕 知道的。 雖然她知道這質(zhì)保不在可是總想著能瞞一天是一體,等林幕夕這邊的工作結(jié) 束了。走了就好了,沒想到今天在這碰上白楚這么個主兒。 白楚仔細打量著向晚的神色,唇邊閃過一絲微笑,邪魅的,妖嬈的,「幕夕 這就是你那個失散多年的jiejie?找到了?我怎么覺得跟電視劇一樣啊,比我現(xiàn)在 手里的那個劇本還要精彩?!?/br> 能不精彩么,這算不算新歡舊愛,齊聚一堂了? 林幕夕察覺向晚的臉色不對,連忙問:「不舒服嗎?時不時又著涼了?」 向晚只顧著低著頭了,這會兒聽見林幕夕說話,輕輕的搖頭,死死的咬住下 唇,拳頭攥是咯吱響。 這情景,白楚一下就明白過來了,想必這林幕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jiejie是 干什么的。白楚伸了伸腳,在下面偷偷的踢了向晚一腳。 向晚一驚抬頭正對上白楚似笑非笑的臉,白楚對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又點點 頭,示意自己會守口如瓶。 林幕夕只顧看著向晚去了,擔心著她的病,這會兒就根本沒注意到白楚。 「jiejie,你臉色怎么不好啊?!拱壮蝗婚_口道。 向晚心中暗罵,著不是廢話么,守著你這個不定時炸彈,臉色能好就出鬼了。 白楚心里偷笑,向晚的這表現(xiàn),正是他想要的。他不動聲色的將手伸過去, 尋著向晚的手。 向晚愣了一下,又不敢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只得任他握住自己的手。 好在著桌子是長方形的,并不寬,不然白楚就是長臂猿就夠不到向晚的手哇, 看來這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占全了。 他的手指在向晚的掌心慢慢的描繪著,似乎是在寫字,向晚仔細感覺,才知 道,他寫的是八點錦江飯店。 林幕夕見向晚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以為是她感冒不舒服,當下急的就要去買 藥,懊惱著:「姐,我不該帶你出來的?!?/br> 是啊,是不該帶我來這里的。向晚暗自苦笑,不來這里就遇不上白楚這個小 惡魔了。 向晚拉住林幕夕道:「我們走吧,回去吧?!?/br> 「嗯,我們回去。姐你等我,我去開車?!?/br> 林幕夕前腳剛走,白楚就坐了過去,抱著向晚飛速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 道:「記得穿的性感點,37號房間?!?/br> 車子停在不遠處,所以林幕夕很快就提車過來了。 向晚就像撞上鬼了一樣,飛速的竄上車,關(guān)上車門再也不向外看一樣。 白楚越發(fā)覺得這個女人有意思,對林幕夕揮了揮手,自己也走了,去吃飯, 然后開工,爭取今天早點收工,然后去見jiejie。 本開林幕夕是執(zhí)意要帶向晚去看醫(yī)生的,向晚堅決的推辭,看著時間也差不 多了,就讓林幕夕送她去了華宇上班。 華宇原本也是打卡上班的,可是向晚來了,黎天戈專門買了指紋識別,就是 防止有人幫她打卡。向晚在心里咒罵,她這都遇上了些什么男人?。『喼眰€個都 是極品人渣! 她從郊區(qū)趕回來,就算這里林幕夕開得是飛船,也總歸是趕不上正常上班的 時間,遲到就是在所難免的了。不過她無所謂,不就是被黎天戈罵一頓么,他就 算是砍她一刀,她也只能認了。 坐在辦公桌前之后,向晚的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她昨晚幾乎就是沒怎么睡, 好不容易睡著了,又都是在做夢。 幾乎是她眼皮一合上,黎天戈就出現(xiàn)了,時間掐算的簡直是神仙。 用力的在她辦公桌上敲了幾下,向晚抬起頭,睡眼朦朧的看他。 黎天戈不惜不怒的樣子,冷笑道:「昨晚去兼職了?累成這個樣子,衣服也 沒換過。向晚你這夜生活還算是不錯啊?!?/br> 向晚沒心思跟他吵,翻出資料,繼續(xù)研究讀后感怎么寫。 黎天戈又在她的桌子上敲了幾下,向晚抬頭看著他,「有事?」 「去泡杯咖啡給我?!拐f完就轉(zhuǎn)身走了,真是夠雷厲風(fēng)行的。 向晚扭頭看了看剛離剛才黎天戈站的地方,不出一米的茶水間,又看了看黎 天戈的辦公室,不由得感慨,果然是老板的作風(fēng)。 結(jié)果向晚這一上午就被折騰去泡咖啡了,向晚就只會泡速溶咖啡,黎天戈看 都沒看一眼,直接讓她倒掉。向晚又去研究著怎么磨咖啡豆,好不容易煮好了咖 啡,黎天戈又說,加點鹽。 向晚不由得再次咒罵,這個人的習(xí)慣真是變態(tài)。 無奈公司可肯定沒有鹽,向晚就出去買,可是這商業(yè)區(qū),都是寫字,走了半 條街都沒有看見個超市。好不容易買到了,回去在咖啡里放了鹽,人家黎天戈又 說,涼了,我又不想喝了。 得,這一上午算是白忙活了。 向晚氣的跳腳,憤憤的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埋頭苦讀。 下班之后才覺得自己已經(jīng)饑腸轆轆了,隨便找了家飯店,猛吃一頓?;丶抑?/br> 后看了看表,竟然已經(jīng)七點了! 洗了澡才想起白楚在她手心寫字的那回事,她懊惱著,到底去不去呢? 這去吧,向晚就算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白楚絕對是個糾纏不清的人。若是 不去,白楚那張嘴,說不定會說出些什么,他就是在威脅自己。 掙扎了一會兒,向晚一咬牙一跺腳,只當是被狗咬了。隨便換了件衣服就奔 向錦江飯店。 第五章你性冷淡了嗎? 印象中,酒店走廊的燈光,向來都是昏暗的。 橘黃色的燈光,襯托這曖昧的夜色。 優(yōu)質(zhì)的地毯,走上去毫無聲響。 向晚站在337號房間的門口,猶豫再三都沒有勇氣去敲那個門。 現(xiàn)在當然與以往不同,如今她已不是妓女,是想要在林幕夕的記憶里保持一 個良好的印象,讓他覺得自己生活的不錯。可是如今這事兒在白楚的手里攥著呢, 她怎么能和從前一樣?況且,這個白楚,還是幕夕的好朋友,向晚就更不能當他 是個一般的客人了。 向晚猶豫著一會兒,門突然就打開了,幾乎是連人都沒看清楚呢,向晚就被 抱住,然后一雙炙熱是唇,就印了上來。廝磨了好一會兒,白楚才放開向晚,轉(zhuǎn) 而關(guān)上門。 「jiejie,你怎么才來啊,不是說好八點的么?你看看,你看看,現(xiàn)在可是八 點半了啊,你讓我等了半個小時了。要懲罰你,」白楚將手腕上的表,直推到向 晚的眼前。這話聽著有些撒嬌的味道,實際上,這小子鬼精靈一個,別以為年紀 小,就是善男信女了,恰好這白楚,不吃素已經(jīng)很多年。 向晚整整大了他五歲,這算起來,怎么也有兩條代溝了吧。所以這白楚的心 理,她一時摸不透,猜不著。 酒店的擺設(shè)向來都是看似簡單大方,實際上曖昧至極的,昏黃的燈光,淡黃 的壁紙,既寬大又舒服的大床,躺上去,能將整個人都陷進去。 白楚笑嘻嘻的拉著向晚坐在床上,然后順勢就躺在她的腿上。抱著向晚的腰 就開始撒嬌:「姐,我頭疼,你給我按按吧?!?/br> 向晚皺眉,她見過很多種男人,會撒嬌的小男人她也見過,可是這還是 次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怎么能夠不惡寒呢,這算是她老牛吃嫩草嗎? 不給他按吧,這么僵持著也不是一回事兒,給他按吧,向晚知道,這就是個 無底洞,你給他按了一次,以后他就會糾纏不清的。 向晚正猶豫著,白楚笑了笑說道:「姐,我和幕夕是好朋友,你說他要是知 道我們在一起,該有多開心啊。」 向晚皺眉,連忙按住他的太陽xue。她的手指有些許的涼意,按在他的太陽xue 上,輕輕柔柔的,就如同炎炎烈日,一場細雨飄下,滋潤是滋潤了,可是你總是 嫌不夠,撓的你心頭癢癢的。 白楚突然抓住了向晚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向晚被他的這一動作嚇了一跳。 這神情自然又讓白楚高興了,抓著她的手,根根的親了親,她白皙的手背上立刻 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的印記。 向晚是又氣又惱,可是卻無計可施,被人抓把柄的日子真是難熬。 「向晚姐,你知不知道,幕夕現(xiàn)在很紅啊,人紅呢,名聲就最重要了,你的 身份要是剖光了,肯定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啊?!?/br> 「你想怎么樣?」 「別急啊,其實知道你做過什么職業(yè)的人應(yīng)該不少的,畢竟你也是紅人么。 可是呢,知道你是幕夕jiejie的人,估計就只有我了吧?!?/br> 「所以呢?」 「你看,你還是急了。我以為你一直都是那么淡定的一個人呢,為你這個表 情,獎勵一個?!拱壮е蛲淼牟弊樱韺⑺龎涸谙旅?,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吻得用力,發(fā)出嘖嘖的聲響,他的睫毛很長,翻翹著,也是狹長的眉眼, 活脫的一雙狐貍眼。 向晚平靜的看著他,一絲反應(yīng)都沒有。仿若這一切都不是發(fā)生在她身上,沒 錯,她只當是被狗咬了。 白楚纏綿的吻著、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這才放過她的唇,撇嘴道:「jiejie,你 性冷淡了嗎?」 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