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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笑了笑,親吻她的唇,然后識相的會自己房間去睡。他走了向晚安寧 了,可是卻睡不著了。 這會兒黎天戈突然回來,看見她這個樣子,心里難免觸動,于是緩和了聲音 道: 「很悶的話,我明天帶你出去走走?!?/br> 向晚搖搖頭,「不用了,我不想和你出去?!?/br> 黎天戈一怔,退一步道:「那我不去,你自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也好,想去哪里就去 哪里,輕松一下。要不你去購物吧,買東西回來。」 向晚扭頭看著他,「我能自己去?你不會叫人跟著我?真的可以讓我自己去?」 黎天戈皺了皺眉,「向晚不要任性?!?/br> 這就算任性了?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了,她還不能有一點情緒嗎? 向晚嘆了口氣,「算了,我哪里都不去,就在這里待著?!?/br> 「還是出去走走比較好,對孩子也好。」 聽到孩子兩個字,她的心就像是被針扎一樣,她憤怒的瞪著他,發(fā)生了這么 多事,他怎么就能夠若無其事的跟自己說孩子? 黎天戈無視她的憤怒,打橫抱起她,走向房間,他將她放在梳妝臺前,吩咐 兩個傭人給她換裝打扮。 這兩個傭人是黎天戈親自挑選的,一個叫朱珠,一個叫泰青,身手自然不凡, 懂得察言觀色。所以在這個房子里,向晚只跟黎天戈一個人說過話,黎天戈大概 是吩咐過,都不許和向晚說話。 她在梳妝,他就坐在床上等著她,這好像還是他次等她,竟然笑了起來。 他有些累了,三天前去美國處理了一些事務(wù),一處理完了就連夜趕回來,他現(xiàn)在 就是剛下了飛機。知道有個人在等自己,原來也是一種幸福。 他下意識的想抽根煙,給自己提提神??墒撬麆偺统鰜?,打火機還沒等打著, 就看見鏡子里的向晚微微蹙眉。就是向晚這么一個不經(jīng)意的小動作,黎天戈就將 煙放下,整盒扔在垃圾桶里。 朱珠和泰青給向晚換衣服,黎天戈也在一旁看著,他是不需要避諱什么了。 衣服是黎天戈選的,她現(xiàn)在用的一切都是黎天戈親自過問的。白色的蕾絲裙子, 蓬蓬的,有點娃娃服的感覺,向晚穿上之后,嫵媚中帶點嬌俏可愛,煞是好看。 黎天戈擺擺手,朱珠和泰青就出去了,又剩下他們兩個。黎天戈起身,打開 衣櫥,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一雙黑色的涼拖鞋,蹲下身子來給她換上。 「這段時間不要穿高跟鞋了,對孩子不好?!?/br> 又是孩子,向晚極力的想要隱忍,隨他去吧,可是他卻一次次的拿她的孩子 來刺激她,讓她清楚的知道,你現(xiàn)在還能夠活著站在我面前,就是因為你肚子里 有個孩子。既然他是恨自己的孩子,隨便找個女人做種馬就好了?。?/br> 黎天戈見他又不高興了,這個話題就打住不說,轉(zhuǎn)而又道:「我們出去走走 吧,華威打電話來說是新到了一批米蘭新款,我們?nèi)タ纯础!?/br> 向晚不做聲,現(xiàn)在對他,她的是沉默。 兩個人并怕坐在后座,向晚扭過頭去,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她是真的好久沒有 出來過了,明明只是十幾天,她卻覺得像是過了幾個世紀(jì)一樣。黎天戈看著她的 側(cè)臉,她卻不看他,他也無所謂,順勢就躺在她的腿上,閉著眼睛小憩一會兒。 大約四十分鐘的路程,華威百貨就到了。華威也是黎天戈名下的產(chǎn)業(yè),是K 市比較大型的購物中心。 老板來了,員工們自然忙作一團,百貨公司的經(jīng)理,更是屁顛屁顛的。向晚 被一大群人圍著,心里難免煩躁,他皺著眉頭,一言不發(fā)的看著黎天戈。 黎天戈臉色微微下沉,對百貨公司的經(jīng)理說:「讓人都散了,該做什么就做 什么去!」 經(jīng)理一聽老總發(fā)話了,呀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老板不高興了,難道現(xiàn)在拍馬 屁諂媚,也不管用了? 一群人呼啦一下的散去,就剩下黎天戈和向晚,身后還跟著黎天戈的兩個隨 從。 剛走幾步,向晚就回頭對黎天戈說:「我能不能自己逛逛?我看見你就惡心, 還有什么心情逛街購物?」 黎天戈含笑看她,伸手?jǐn)n了攏她的發(fā)絲,眼里有一絲寵溺,親吻了一下她的 唇,然后道:「自己小心,我在這里等你?!?/br> 「嗯。」向晚輕輕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雖然是周末,可是華威這樣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的,所以人并不多。 向晚一個人漫無目的的亂逛,她不是沒想過就這樣逃走,但也僅僅是想想而已, 她知道黎天戈雖然沒跟著,但是在某些她所看不到的地方,一定有人監(jiān)視著自己 的一舉一動。徒勞的作為,只會讓她的處境更加的窘迫,只怕以后她都不會再有 機會出來了。 走著走著,向晚覺得累了,就坐下來,抬頭看著不遠(yuǎn)處的電視機,這個時候, 剛好是午間娛樂新聞。其實她也不是在看電視,就是想用某種東西,來吸引住自 己的視線,然后讓她發(fā)呆。 「以青春偶像劇走紅的偶像明星白楚,不行車禍,經(jīng)過醫(yī)生的搶救,現(xiàn)在已 無生命危險,只是可惜,以后影壇,就少了一位美少年?!?/br> 向晚聽到電視里里面說道白楚,突然走過去,仔細(xì)盯著屏幕看。畫面剛好切 換到,白楚渾身纏著紗布,躺在醫(yī)院的情景。屏幕下方有一行小字,偶像白楚, 不幸毀容,星光只能是昨日。 她愣了一下,想起那個少年,她的確是討厭他,可是這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 還是讓她差異了一會兒。 「向晚?!」一個既驚訝又興奮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然后如同一個炸 彈一般,將向晚的心肺都炸的凌亂破碎。 她盡量平靜的轉(zhuǎn)身,對他微笑,「暮夕,真巧啊?!?/br> 林暮夕慢慢的走進她,雖然只是幾步的距離,他卻覺得每邁出一步都是一種 艱難。她瘦了,似乎風(fēng)一吹就會飛走一樣。自從上次分別,他們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 有見過面。他找過她,可是怎麼也找不見。他急得快要發(fā)瘋,他害怕,她會像幾 年前一樣,就這么憑空消失。 他每每走進一步,她就不得不后退一步,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他想就這樣沖過去抱住她??墒撬诤笸?,在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永遠(yuǎn) 都是林暮夕,她遠(yuǎn)離自己一定就是有什么顧忌。所以他停下來,隔著三米不到的 距離看著她。 「向晚,你還好嗎?」他咬字艱難,良久才問出這樣的一句。 向晚下意識的去攏自己額前的碎發(fā),目光飄向別處,「嗯,我很好。你還好 嗎?」 他會好嗎?這幾年似乎就沒好過,他后悔過,痛恨過,再次見到,他不想要 放手,可是她卻放手,那么好吧,他尊重她,等待著她回味過來,然后依然會想 從前約定好的一樣,找一個小鎮(zhèn),平凡一生。 林暮夕苦笑:「我也很好?!?/br> 「哦,那就好,你要過的,很好很好才可以?!?/br> 沒有你,我還會好嗎?林暮夕不語,望著她的失措,突然覺得,那顆早就破 碎成灰塵的心臟,絞痛起來,然后再次的破碎。 「向晚,遇見朋友了?給我們介紹介紹吧?!估杼旄晡⑿χ哌^來,抱在向 晚的腰,親昵的摟著。 向晚驚慌的看著黎天戈,然而黎天戈只是微笑,抱著她的手臂更加的用力。 林暮夕突然就明白了,這個男人似乎就是向晚遠(yuǎn)離自己的原因。他的拳頭攥 的緊緊的,咬緊牙關(guān)。 向晚自然明白黎天戈的意思,也好也好。于是她轉(zhuǎn)而抱在黎天戈,甜甜的一 笑,竟然美的驚心動魄。 「這是林暮夕,我的弟弟。」 黎天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微笑道:「你好,我是黎天戈?!?/br> 第十六章絕處不逢生 黎天戈?這三個字在K市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林幕夕?dāng)然知道,他不知道的是,向 晚怎么會跟他在一起? 他看著向晚,想要去追尋一個答案。然而向晚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親昵的 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 可是他又能說什么呢?向晚早就不是他的了啊,他要以什么立場去阻止呢? 「既然遇上了,那么一起吃飯吧?!估杼旄旰鋈婚_口道。 「我有些頭暈,我不想去。」 黎天戈皺了皺眉,捏著向晚的鼻子道:「向晚,不要任性?!?/br> 他這絕對是故意的,他是在逼自己啊,向晚極力的隱忍,然后淡然一笑, 「去吃飯?!?/br> 去的是一家私房菜館,吃的是向晚最喜歡的粵菜。向晚最近本來就沒什么胃 口,這會兒更是堵得心里發(fā)悶,如同嚼蠟。 「向晚你多吃點,看看你瘦的,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虐待你呢。」黎天戈 一邊說,一邊給向晚夾菜。 「夠了,你也多吃點?!瓜蛲硪矊λΑ?/br> 黎天戈的用意她自然明白,既然演戲,那么就逼真一點。 林幕夕坐在他們的對面,舉著筷子,卻遲遲沒有下筷,一雙鳳目,盯著他們 就沒有轉(zhuǎn)動過。 向晚抬頭,剛巧就對上了林幕夕的目光,兩個人對視了僅僅一秒,向晚就強 行的轉(zhuǎn)過頭去,那樣的目光太過深邃,她若是再看下去,肯定就會陷進去的。 黎天戈在桌子下面緊緊的攥住她的手,想要捏碎她一般。但是臉上還是笑盈 盈的,「林先生似乎是歌星呢,怎么來K市定居了嗎?」 「這里值得我思念的人,與其遙遠(yuǎn)的思念,不如就留下,能看看她也好。」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飄向向晚,黎天戈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握住向晚的 手,就更加的用力。 向晚疼得皺緊了眉頭,卻不敢哼一聲。 因為太過了解,只是她的一個細(xì)節(jié),他都能注意到,連忙問:「向晚你怎么 了?哪里不舒服嗎?」 「她沒有不舒服,是吧向晚?!?/br> 向晚點點頭,夾了一塊佛跳墻,慢慢的咀嚼著。 林幕夕終于沉不住氣,他總覺得,向晚并不開心,「黎先生,請問你和向晚 是什么關(guān)系?」 黎天戈放下筷子,輕輕的撫摸著向晚的長發(fā),然后道:「向晚是你的jiejie, 為什么你總是喜歡直呼其名呢?」 他笑語生風(fēng),可是卻字字銼鏘,有力的撞擊著林幕夕的底線。 林幕夕攥緊了拳頭,輕聲道:「黎先生跟我jiejie是什么關(guān)系?」 黎天戈笑了笑,轉(zhuǎn)而將向晚摟在懷里,「你認(rèn)為呢?」 「黎先生,向,我jiejie她人很好,很善良,她有時候不說話,喜歡發(fā)呆,她 發(fā)呆的時候,其實什么都沒想,她這個人就是喜歡這樣。有時候,她喜歡惡作劇, 無傷大雅。她如果發(fā)脾氣了,你只要稍微的哄哄就會好的。我希望你能夠珍惜她?!?/br> 「這菜真好吃?!瓜蛲砺耦^,奮戰(zhàn)在食物中。 「慢點吃?!?/br> 「是啊,慢點吃?!估杼旄瓿闪艘煌霚o向晚,再喝點湯吧。「 向晚張開嘴,用力的咬著湯匙。 黎天戈對向晚笑道:「你看你弟弟多關(guān)心你啊。向晚你說,我們結(jié)婚要不要 請林先生來做伴郎呢?林先生愿意嗎?」 「你們,要結(jié)婚?」 「林先生的語氣,似乎很驚訝啊,祝福我們吧,還有我們未出世的孩子?!?/br> 「你,懷孕了?」他幾乎已經(jīng)不能言語,呆呆的看著她,他視線一直下滑到 她的腹部。 向晚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抬頭,也說不出話來,黎天戈把她捏的死死的, 他知道林幕夕是她的軟肋。 黎天戈扳過她的頭,「怎么了?在害羞?說出來,我要你親口說?!?/br> 向晚猛地站起身,「我不舒服,我想回去了,你們慢慢吃!」 除了逃走,她還能怎么辦,就算是鴕鳥了一次。 黎天戈也沒有阻攔,他知道向晚是逃不出自己的掌心,所以不去追。 林幕夕已經(jīng)無力去追,她已經(jīng)有了歸宿,自己還有什么理由,去追?無論如 何,先離開的,都是自己。 「黎先生,希望你好好對待她?!?/br> 黎天戈回頭看了他一眼,并沒有答話。林幕夕我是該笑你天真,還是笑你蠢? 向晚從里面出來,就有保鏢跟上,為她打開車門。她一個人坐在車?yán)?,安靜 的看著窗外,直到黎天戈開車門進來,她才有了反應(yīng)。 黎天戈笑道:「看來林幕夕很了解你,你還真是喜歡發(fā)呆?!?/br> 她沒有回答,轉(zhuǎn)而道:「我們回去吧?!?/br> 「先不急,去婚紗店轉(zhuǎn)轉(zhuǎn)。」 向晚詫異的看著他,黎天戈將她抱在懷里,「想不能想要一場空前盛大的婚 禮?」 「你什么意思?」 「跟我結(jié)婚?!?/br> 「黎天戈!」 黎天戈忽然笑了,「你這個反應(yīng),跟林幕夕剛才的反應(yīng)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