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臉癢癢的,然后感覺唇上一片溫?zé)?。她用手胡亂的打了一下, 囈語道:「幕夕別鬧?!?/br> 然而她這句話,卻沒有阻止親吻她的人,那人更加用力的吮吸著她的唇瓣, 奪走了她的空氣,讓她依附著自己,然后猛然張開嘴,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 口。 「記住這是我吻你的感覺,以后你的生命里,再也不會有林幕夕這個人出現(xiàn)!」 向晚猛然驚醒,驚恐的睜大了雙眼看他,就像是人在垂死邊緣,那種窒息的, 想要掙扎的求生意識。她打量四周,這里已經(jīng)不是醫(yī)院,巨大的雙人床,曖昧凌 亂的黑白格子床單,窗外一片碧藍(lán),海風(fēng)帶著咸咸的味道灌了進來。 「黎天戈!你把幕夕怎么樣了?他如果有事,我不會放過你!」向晚隨手抓 起枕頭,用力的捶打他。 這樣的發(fā)狠,在他的眼中不過就是小貓在抓癢。他一把攥住向晚的手,用力 一拉,將她拉到自己的眼前,「我若是殺了他,你待如何?你又能夠如何?」 「我殺了你,無論什么方法,無論多久,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我一定會殺了 你!」 「很好,很好。林幕夕讓你愛慘了是吧?你見不得別人傷害他一點是吧?向 晚,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一定會讓你們生離,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林幕夕了!」 「我就是愛他,就算這輩子都見不到他,我也愛他,你跟他沒法比!你就是 個垃圾!你是最低級的單細(xì)胞草履蟲!」 「向晚!就算我比草履蟲還低級,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能夠庇護你!他林 幕夕想保護你,就是妄想!你也不要去期望寧知然,他們家容得下你?不要忘了 你曾經(jīng)是阿房宮的頭牌!你這輩子就只能呆在我的身邊!」 「黎天戈,就算你有錢,就算我是妓女,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 不會跟你睡!」 「向晚,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我對你還有一丁點的新鮮感,那么你就得留 在我的身邊,哪怕你想死,也得等我厭倦了,你才可以!」 向晚忽然笑了,一字一頓道:「黎天戈你是只瘋狗!」 「我是被你逼瘋的!」 那么我又是被誰逼瘋的呢? 她累了,身心疲憊,就連傷害她都開始不屑,對他,她一直都是不屑的。向 晚平靜的眸子對上黎天戈憤怒的雙眼,輕哼冷笑,轉(zhuǎn)過頭去。 他就是恨她這種無所謂的樣子,男人都見不得女人不待見自己,尤其是黎天 戈這種偏執(zhí)狂,越是冷淡,他就是越是想要征服,想要得到。 向晚的這種表情,無疑的觸怒了他,黎天戈扳過她的頭,強迫她看著自己。 向晚執(zhí)拗的扭過頭去,看著他的眼神就如同憐憫一只流浪狗。 黎天戈再次扳過她的頭,粗暴的就吻上去,啃噬著她的雙唇,強行的撬開她 的牙齒,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去,纏繞著她粉嫩的小舌,一雙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 上游走。 她用力的廝打著,企圖將他從自己的身上踢下去,「你放開我!滾,你滾!」 他卻恍若未聞,手里的力度不但沒減輕,反而加大,撕碎了她的衣服。她白 玉一般的身子,裸露在他的面前,散發(fā)著女人特有的幽香。粉嫩的蓓蕾盛開在雪 白的酥胸前,仿若寒冬臘月雪海間盛開的紅梅,幽香宜人。 向晚瞪大了眼睛看他,雙手抵在胸前,拼命的反抗著,她自然知道,黎天戈 的眼睛里燃燒的東西是什么。他單手鉗制住她的雙手,壓在她身上,然后迅速的 除去了自己的衣衫,重新伏在她的身上,夾住她不安的雙腿,將炙熱的吻,烙印 在她的身上。 「混蛋!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你是禽獸,你這個禽獸!」她咒 罵著。 黎天戈勾唇一笑,「那我就禽獸給你看!」 他張開嘴,撕咬著她的肩膀,咬著她的雙乳,夾雜著痛楚的親吻,引得她敏 感的身體,陣陣的戰(zhàn)栗。 她恍然想起,在那間暗無天日的黑屋子里,她蹲在墻角,黎天戈一步步的靠 近,無情的占有了她,她也是這般的掙扎,可是全都沒用。 向晚的眼淚嘩啦嘩啦的流出來,咒罵著,撕打著,就算明明知道這樣的反抗 沒用,她也要與他斗一斗。她的指甲在黎天戈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深深的 陷入皮膚里。黎天戈早就被情欲埋葬了理智和所有的感官,一味的在她的身上索 取,撕咬著。 向晚的雙手被他按住,動彈不得,就像是一只羊,等待著自己最恨的狼來吃 掉。 「幕夕,幕夕你在哪里?」她喃喃的求救,卻被黎天戈的憤怒掩埋了她微弱 的呼救聲。 「你現(xiàn)在是躺在我的身下,受著我的歡愛!你居然到現(xiàn)在還念念不忘!林幕 夕到底哪點好?你怎么就愛上一個孬種?!」他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揉捏著她 的臀部,然后猛地一個挺身,將自己巨大的欲龍插入了她的體內(nèi)。 身體就像是被強行的撕開一樣,下體突如其來的被填滿,而且那個男人的分 身越來越大,向晚覺得自己就快要被擠爆了。她推他,奮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企圖將下體的異物,趕出自己的身體。 可是黎天戈全然不顧她的痛楚,奮力的抽插著自己的欲望,一連串的律動, 他不斷地探索,將自己的欲望送進她身體更深的地方。 兩具rou體糾纏著,他緊緊的擁抱著她,好似要把她捏碎,融入自己的身體, 下身強烈的沖擊,讓她幾近昏厥,然而每次都是在她就要昏過去的時候,又被他 的撞擊弄醒。 沒日沒夜的糾纏著,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無數(shù)次的歡愛,她就如同一只 殘破的娃娃,任由他的索取,毫無節(jié)制的索取。 整個房間充斥著yin糜的氣味,他的愛液一次次的噴灑在她的身體里。她的身 上幾乎是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遍身都是他留下的青紫的吻痕,還有殷紅的齒痕。 他的背上也沒有完膚,令人觸目驚心的抓痕,鮮血淋淋。 他終于將自己的分身抽了出來,徹底的離開她的身體,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 大腿流出來。向晚面無血色,在他離開自己的身體之后的剎那,閉上了雙眼。 「向晚?你怎么了?」黎天戈這才發(fā)覺了她的不對,他后悔了,不應(yīng)該被她 激怒。他抱著她,看著血液不斷的從她的下體流出來,他慌了,用自己的手去按 住她的下體,企圖給她止血。 「向晚,你醒醒啊,我以后再也不傷害你了,我錯了,是我錯了好不好,你 醒醒,你醒醒??!向晚!」他抱著她,竟然無助的像個孩子。 安曼聞聲,也顧及不了許多,推開門沖進來。 「老板,向小姐她怎么了?」 「安曼,你快看看,她怎么了,找醫(yī)生來,救她,一定要救她!」 第二十二章房事慎行 安曼從未見過黎天戈如此緊張一個人,在她的記憶中,黎天戈從來都是強者。 強者的含義就是他從來沒有敗過,從來沒有失落過,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因為一個 人,大悲大喜。 如今只是向晚的一個笑容,就能讓自己的老板傻笑一會兒,他現(xiàn)在會為了向 晚而皺眉頭,總之她覺得,老板像個正常人了。以前的老板絕對是個神,亦或者 說是魔鬼。 醫(yī)生診斷了之后,給向晚打了針,處理好了向晚的傷勢,這才去給黎天戈報 備。這醫(yī)生是黎天戈的私人醫(yī)生,好在什么都懂一些,不然向晚這病他也看不了。 「她怎么樣?」黎天戈上前一把抓住醫(yī)生。 「黎先生,向小姐沒什么大礙,只是她剛流產(chǎn)沒多久,所以這個……」 黎天戈心浮氣躁,不禁大吼道:「什么?說話就說話,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醫(yī)生得了他的允許,輕聲的咳了咳,然后道:「黎先生,房事慎行,短時間 內(nèi),請克制。」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巧在場的人都能聽到。黎天戈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臉色煞是難看。 醫(yī)生以為自己說錯話了,懊惱不已,這黎天戈是什么人物啊,自己怎么就一 時大意,給得罪了呢? 他正擔(dān)憂,黎天戈皺了皺眉開口道:「你說的短期內(nèi),是多久?」 安曼呆愣地看著黎天戈,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完全都不管女人的 感受!安曼敢怒不敢言,靜靜地守在一旁,開始為向晚擔(dān)憂了,這么個如狼似虎 的男人,向晚那身體受得了嗎? 醫(yī)生哪想到他會問這個,一時間啞口無言。 黎天戈不由得又皺了皺眉,「你是哪個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的?怎么連這么簡單的問 題都回答不出來?」 醫(yī)生又是一愣,冥思苦想。 「我在問你話呢!」 「黎先生,我正在想,我到底是哪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時間太久了,記不得了?!?/br> 黎天戈想殺人了,他想問的明明是另一個問題好不好! 安曼忍住笑意,清了清喉嚨緩緩道:「向小姐的身體,什么時候能,那個… …同房?」 醫(yī)生恍然大悟,連忙道:「注意調(diào)理身子,很快就可以。不過不能太激烈??!」 他說的是身子,而不是身體,一字之差,區(qū)別卻太大。 海濱的房子是黎天戈最新購置的,房子內(nèi)的每一處裝飾,都是黎天戈親自設(shè) 計的。他買下整座海島,為的就是給她一個安寧。他原本設(shè)想,這幢房子里,就 只有他們兩個。 眼下向晚病了,他即使不想被打擾也不行了,留了醫(yī)生和兩名護士在島上住, 不過是在不遠(yuǎn)處的房子,這片天地,還是他們兩個的。 黎天戈瞥了安曼一眼,皺眉道:「安曼你是不是在憋笑?」 安曼又咳了一聲,然后道:「是的老板?!?/br> 黎天戈無奈地看著她,「你還真是實話實說?。 ?/br> 安曼一臉嚴(yán)肅地說:「不敢欺騙老板。」 黎天戈被她氣的笑了,「讓你上島來真是個錯誤!你回去吧,這段期間,生 意你要格外的上心,有人一直都不放過我?!?/br> 安曼想了一下又道:「老板要不要我派人把他……」她比了一個殺的手勢。 黎天戈搖搖頭道:「安曼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們是正經(jīng)的生意人。既然他們 那么喜歡盯著我的一舉一動,那就讓他們盯個夠!安曼,偶爾也給對手一點甜頭 嘗嘗,這游戲就和貓捉老鼠是一樣的,若是老鼠一直被動,貓一直處在上方,那 么這游戲就沒意思了,起伏跌宕,才好玩!」 安曼點點頭道:「我明白了?!?/br> 黎天戈微微笑道:「安曼你果然是我的得力助手,一點就通!痕跡不要太大, 口袋要收的漂亮!」 「你要干什么?」向晚醒來,四周陌生,所以她想四處看看,就讓護士推著 她出去,她一出門就聽見黎天戈和安曼的對話。 「你醒了?」黎天戈難掩欣喜,快步走到她的身邊,剛想張開雙臂抱她,她 卻一個白眼飛了過來,拍散了他的熱情。黎天戈訕訕地收回手,對她笑道:「怎 么起來了?身體還沒好呢。」 「你想要做什么?」她復(fù)又問道,向晚一直覺得,黎天戈所做的生意,絕對 不止表面上的一個華宇集團,她隱約覺得,黎天戈一直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洗黑錢。」他輕聲道,就像是在說吃飯一樣的簡單。 安曼大吃一驚,老板方才跟自己說的那么隱晦,向晚一問他居然就實話招了, 這待遇簡直天差地別! 向晚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她猜對了,他確實不干凈,她有些不可思議,「你 干什么把這么秘密的事情告訴我?!」 黎天戈被她的前后矛盾逗笑了,聲音慵懶的,「你不是問我么,你問我我就 說了,對你我不會再隱瞞什么?!?/br> 「神經(jīng)病!懶得理你!」向晚轉(zhuǎn)身讓護士推她回去,走廊里鋪了厚厚的地毯, 走上去悄無聲息。 黎天戈看著她的背影,不覺臉上笑意盈盈。他笑的時候,唇角微微上揚,四 十五度的弧度,帶著一點點的邪魅,和一點點的童真,還有一點點的傻氣。 安曼不覺竟然看的癡了,黎天戈注意到安曼火辣辣的眼神,轉(zhuǎn)過頭去,剛好 對上她的眸光,不禁笑道:「你看著我干什么?跟著我這么多年了,難道才發(fā)現(xiàn) 我的優(yōu)點?」 今天絕對是個天雷的日子,老板今天竟然也幽默了。安曼收回了目光,鎮(zhèn)定 自若,「老板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 黎天戈笑著點頭,這表情分明就是,你真識相。 煮飯燒菜對于黎天戈來說,是小事一樁中的小事,他很久以前就一個人生活 了,在國外什么都要靠自己,煮飯也就是那個時候練出來的。他的廚藝,自然很 棒。 他本來起的匆忙,衣服都是隨便一穿,這會兒扎著圍裙,結(jié)實的胸膛隱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