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你不要逼我!」 「是你在逼我!你那么想我死,為什么不開槍?還是你心里根本就不想殺我?! 是你已經(jīng)愛上我了?!向晚!你愛我的對不對?你已經(jīng)愛上我了對不對?!」 「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死一千次一萬次!」 「那你就開槍?。∥覀円黄鹚?!」 「啪」的一聲。 向晚的手不住的顫抖著,手槍轟然落地,難以置信的看著黎天戈。 就在剛才的那一剎那,黎天戈突然抱住了她,在地上滾了一圈。 黎天戈躺在地上,血液不斷的從他背后流淌出來,他將那把槍撿了起來,放 在了向晚的手上:「拿著它,快走!」 向晚瞪大了眼睛,呆愣的看著黎天戈,顫抖著手,去摸了一下黎天戈的后背, 猩紅的血液沾了滿手。 「拿著我的電話,給安曼打電話!讓她帶人來救你!滾?。∧憧鞚L!」 第三十章輪jian,何人救贖? 掌心的鮮血,似乎還有他的溫度。向晚緊緊的握著手槍,無頭蒼蠅一樣的奔 跑著。就像是游戲中的迷宮一樣,明明你看得到出口,可是卻怎么也走不到。 她一邊跑,一邊撥通了安曼的電話,同樣是黎天戈交給她的。 電話里傳來嘟嘟的聲響,長久沒有人接聽,向晚嗚嗚的哭起來,也不知是著 急,還是害怕。 她不敢回頭看,她總覺得,有人正在追趕她,她只能奔跑。 長久的嘟聲之后,終于響起安曼的聲音,「抱歉老板,剛才不在?!?/br> 「安曼,救命!黎天戈他,安曼你快來??!」 「向小姐?!老板怎么了?你在哪里?」 「啊!」 「向小姐?!你怎么了?」安曼握緊電話,不住的叫喊著,然而電話那邊, 卻已經(jīng)是忙音了。 安曼皺緊了眉頭,聽向晚的聲音,似乎遇到了什么危險,老板到底去了什么 地方?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正有人虎視眈眈嗎?安曼在房間里來回的踱步,略微鎮(zhèn)定 了一下,立即撥了一個電話,「查查老板的手機信號,最后一次出現(xiàn)的地方,立 刻!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三十秒之后,安曼的電話響起,「安姐,是八公山。」 向晚奶奶的墓地?她隱約有一絲不好的預(yù)感,立即調(diào)集人馬,用最快的方式, 趕去了八公山。 十分鐘之后,安曼帶著人出現(xiàn)在八公山上。 砰砰,又是幾聲槍響。 「愣著干什么?搜山!」安曼大喝一聲。 月色如水,照亮的卻是這個不平靜的夜晚。 當(dāng)他們找到黎天戈的時候,他渾身是血,靠著大樹站立,他的身邊還有一個 人,一身黑衣早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躺在血泊之中。 「老板,安曼來晚了!」安曼連忙跑過去,扶住黎天戈搖搖欲墜的身體。 「向晚呢?」 「向小姐打電話過來我才知道老板有危險,可是電話莫名其妙的斷了?!?/br> 黎天戈奮力的推了一下安曼,「快去找她!都圍著我干什么?!」 「老板我不能走!我必須帶您回去,這里還不安全?!拱猜鼒远ǖ目粗杼?/br> 戈,什么都比不上老板的性命重要,任何人都比不上。 「安曼!你要造反嗎?立刻派人,就算把整座山反過來,也一定要找到向晚! 她若是有一點閃失,我必定十倍奉還!」 「老板,我們現(xiàn)在必須走,這里發(fā)生槍戰(zhàn),警察不可能不知道,我們走吧! 安曼求您了!向小姐我們不會不管的,留下一部分人,暗地里找,現(xiàn)在最重要的 是送您回去!」 「你需要我說第二遍嗎?」 他此刻的眼神,安曼十多年來次看到,她沒想到,有朝一日,老板也會 用這種殺氣騰騰的眼神看著自己。 「對不起了老板,我要保證您的安全?!拱猜弥杼旄瓴蛔⒁?,抬手在黎 天戈的后頸上劈了一下。 黎天戈的身子一軟,倒在安曼的懷中。 「走!」安曼吩咐了一聲,立即有兩個人過來,將黎天戈抬了起來。 直到人群消失,半山腰上,才出現(xiàn)一個身影。他慢慢的走近地上躺著的那個 人,拿了一瓶藥在地上那人的鼻翼前晃了晃,那人慢慢的蘇醒。 蘇信晃動了一下脖子,他是被打暈了,動了一下,肩膀上的槍傷撕心裂肺的 疼,他忍不住齜牙咧嘴。 「我們回去吧?!?/br> 蘇信抬頭看著面前的人,借著月光,看清了來人,「鐘岳,你怎么來了?向 晚呢?她怎么樣?有去找你嗎?」 鐘岳扶起他,「信,這里不安全,警察很快就來了?!?/br> 蘇信甩開了他的手,「等等,你先回答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鐘岳,你是 不是有事瞞著我?」 鐘岳皺了皺眉,「信,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很不專業(yè)?!?/br> 蘇信不由得失笑,「那你告訴我,冷血就是專業(yè)嗎?」 「你該知道我們的身份,你也很清楚我們這次的任務(wù),如果不能完成,組織 上會怎么處置,你都想過嗎?」 「那就可以沒有人性了嗎?鐘岳,你是故意讓我?guī)蛲砘氐剑耸械膶Σ粚Γ?/br> 今天晚上的事情,也是你安排的?向晚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們這樣的人,還談什么人性?信,你忘了你曾經(jīng)是怎么過活的了嗎?你 越來越不像影子的人了!」 「我倒是寧愿自己從來都沒有加入過影子!你告訴我,向晚在哪里?我昏倒 之后,發(fā)生過什么?!鐘岳,不要逼我和你翻臉!」 「向晚現(xiàn)在在雇主的手中,黎天戈不會置之不理,剩下的事情,就是雇主和 黎天戈的了,我們靜觀其變?!?/br> 「一群瘋子!是你通知了雇主?鐘岳,向晚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為什么就 不能讓她好好的重新開始生活?這就是你原來跟我講的道義嗎?」 「蘇信!你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你該知道,完成不了任 務(wù),我跟你都得死!」 「不要跟我說話!我會完成任務(wù),不需要借助一個弱女子!」蘇信按著自己 的肩膀,蹣跚前行。 鐘岳看著他的背影,只是搖頭嘆息。十年之前,被警校開除的蘇信,不敢回 家,走投無路之下,被組織的人發(fā)現(xiàn),幾乎是沒費什么力氣,就將蘇信培養(yǎng)成了 一名出色的影子。自己和他搭檔,這些年來他們接手的任務(wù),沒有一次失敗過。 唯獨這一次。上頭一催再催,他才出此下策,沒想到,蘇信的反應(yīng)卻這么大。 蘇信曾經(jīng)以為,只要自己變得夠強大,就可以保護自己懦弱的母親,就不用 受繼父的欺辱,所以他加入了影子,一個幾乎縱橫全球的地下組織,無論是什么 樣的任務(wù),只要雇主出得起錢,他們都會去做??墒堑人心芰Φ臅r候,母親卻 再也不需要保護了。如今他只不過是想,聽從自己的心,去做一件事,卻也要被 人利用到這般田地。向晚,我以后,還如何見你? 朦朧中,似乎有什么香味,正一點一點的侵襲著自己的鼻子。她的意識有一 些的渙散,飄渺著。她記得,自己打電話給安曼,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奪走了她 的電話,然后她的眼前一黑,只看到一個男人,唇邊一抹邪魅的笑容。 她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一絲的力氣都沒有,她不知道這是在哪里,努力的集 中了精神,只看了個大概,古老的建筑,有些日式的風(fēng)格。 「向晚,你不要怪我,要怪,只怪你是黎天戈的女人?!顾牭揭粋€悅耳的 男聲,在她的耳邊響起,他的聲音就如同飄渺的歌聲一般,然而他的話語卻是刺 耳的。 「來人!」男人喚了一聲,立刻進來了三名男子。 男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向晚,對那三名男子道:「賞給你們。」 三個男人同時呆愣住,少爺千方百計的抓來的女人,竟然賞給自己?他們看 了一眼床上那個曼妙的人兒,薄薄的被子,凸顯出她完美的身材,一張精致的臉, 尖細的瓜子臉,妖嬈嫵媚。裸露在被子外面的部分,如漢白玉一般,閃爍著淡淡 呃光暈,她的芳香,不斷的鉆進男人們的鼻子里。 這女人不是他們見過最漂亮的,但是卻是最勾人的,她的眼角,有盈盈的淚 光,楚楚動人。其中的一個男人,已經(jīng)忍不住吞咽口水,這女人的滋味,他迫切 的想要嘗一嘗,定然是一盤珍饈。 三個男人對視了一眼,既然少爺賞了,那么他們自然消受。放著艷福不享, 是傻子。 男人迫不及待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把掀開被子,看著那一絲不掛的身體, 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壓了上去,一雙yin手,用力的揉捏著她粉嫩的酥胸。 剩下的兩個男人,欲望已經(jīng)高高的突起,一同奔向了床上。其中一個男人一 把彈開了那只撫摸向晚酥胸的手,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她的左乳,用力的吮吸起來, 撕咬著她的乳尖。 旁邊的男人見機,含住了她的右乳,一雙手,撫摸著她的臉,她的脖頸,她 的背。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跡,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 最開始的男人低低的笑了起來,「看你們猴急的樣子!」他將向晚的腿用力 的分開,迫使她的腿纏繞住自己的腰,用力的一頂,將自己的堅硬,撞進了那粉 嫩的叢林之中,然而他只進入了一半,就卡住了。 向晚朦朧中覺得身體很痛,她想要反抗,可是卻沒有一絲的力氣,她下意識 的夾緊自己的腿,只覺得疼,只覺得厭惡。她似乎在做一個夢,無疑是個噩夢, 可是卻怎么也醒不了。 「媽的,這雪白的胴體還真誘人?。 鼓腥说碾p眼之中透露著yin穢的眼色, 手繼續(xù)撫摸著向晚那柔軟的胴體,不由得咒罵了一聲。 旁邊的兩個男人,見他滿臉的享受,也不甘寂寞,紛紛去拉那個正沉浸在享 受之中的男子,「你他媽的要上就快點,不要讓兄弟們干等!」 「????急,急什么!」男子正要享受,卻被人硬生生的一把拽了起來。 一個男人笑道:「看看你的樣子,說話都開始喘息了!這可真是個妙人兒啊!」 「看樣子吃藥了,你看看她隱忍的樣子,真是勾人?。】吹梦叶夹奶哿四?!」 藥性在向晚的體內(nèi)發(fā)作,欲望在她那柔嫩的身體里發(fā)泄出來,晶瑩的液體流 在了白色的床單上。第二個男人實在是忍不住了,便要上前推開他,抬起向晚呃 身子,手卻伸向了她的雙腿之中。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覺得疼,身體像是又被撕裂了一次,眼淚不住的 流下來,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少年帶著她奔跑在大片的油菜花地中,金燦燦的, 溫暖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她輕聲叫他,幕夕。 少年停下了腳步,對著她微笑。 如同很多個夢境一般,又開始扭曲,少年明媚的笑臉,變成了一張染滿鮮血 的臉,他握著自己的手,而自己的手里,握著一把手槍,他迫使槍口對著自己的 胸膛,他憤怒著,你開槍??!會扣扳機嗎?開槍??! 「??!」向晚猛然驚醒,不住的喘息著,幾乎是同一秒,她被擁進了一個結(jié) 實的懷抱,他似乎是用盡了全力去抱著這個女人,捏的她骨節(jié)生疼。 「都過去了,沒事了,向晚,沒事了。」 向晚愣住了,這個聲音,她太過熟悉,「黎天戈?」為什么,為什么自己努 力的逃了,最終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難道就永遠這樣嗎? 黎天戈放開了她,對著她微笑,「覺得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叫醫(yī)生來?」 她只覺得,身體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酸疼無力。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擺設(shè) 和裝潢清楚的告訴了她,這里是醫(yī)院。自己為什么會在醫(yī)院了?她只記得,有一 個男人搶走了她的電話,接下來發(fā)生過什么?她的腦子里竟然是一片空白。 黎天戈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眼底蔓延著一種悲傷,是向晚所不明 了的悲傷,「對不起,我以后一定會保護好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br> 向晚將目光對著自己身邊的黎天戈,這才發(fā)現(xiàn),他和自己一樣,穿著病號服。 她厭惡的掙脫了他的手,「你沒死?蒼天無眼,你這樣的人,怎么就沒死呢?!」 「再睡一會兒吧,我不吵你。如果你真的討厭我的話,我就出去,就在你的 隔壁,我叫護士進來照顧你?!?/br> 「你最好滾的遠遠的!最好滾到地獄里去!讓我永遠都別再見到你!」 黎天戈對她笑了笑,俯下身來,想要親吻她,向晚將頭轉(zhuǎn)到一邊去。黎天戈 頓了頓,收回了自己的動作,「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br> 他剛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向晚就出聲喚他,「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為什么我都 不記得了?我受傷了嗎?」 「你被瘋狗咬了,已經(jīng)都過去了,我不會放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