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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覺清爽了不少。他手上的凍瘡又癢了好幾日,才漸漸地收了口,留了一層淺淺的疤痕。不過他一個男人也不大在乎這些,就沒怎么管它。但是二牛仍堅持讓他抹那種味道很難聞的黑乎乎的藥,說是怕他好的不徹底,待到冬天又要犯。于是瑾軒也只好繼續(xù)忍受那種惡心的味道。但凡正常的男人,早起醒來的時候都會有一些正常的反應(yīng),一個人的時候還沒什么,兩個人的時候就有些不太體面了。二牛和瑾軒俱都是已成年的人,冬日里還好,被厚厚的衣物擋著,也不覺得有什么??涩F(xiàn)在兩人穿的薄了,這感覺就大不同前了。于是這天瑾軒從一個美妙的夢中醒來,還在回味的時候,便有了這和從前不一樣的感覺。一個火熱的東西貼在他的上面,不僅如此,那玩意兒竟還在小幅度的在他的身上摩蹭。意識到那是什么的時候,他瞬間羞紅了臉。他想躲開,但二牛緊緊地箍住他,讓他無處可躲,只好任由二牛繼續(xù)在他身上作怪。“嗯……”他剛做過那樣的夢,身子還有些敏感,被二牛這一磨蹭,有些控制不住的□□了一聲。他被自己發(fā)出的陌生的聲音嚇了一跳,立刻忍住了。雖……雖說他自己也偷偷的摸過,可……可感覺跟這個完全不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可……可就是覺得……按理,他早就可以有自己的通房丫頭了,自己風流的七哥曾經(jīng)還想將自己房里的丫頭送與他,說是這樣的有經(jīng)驗,較為適合他。結(jié)果他娘親覺得他還小,把七哥罵了一頓,說他胡鬧,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他雖偷看過畫冊,但也跟這種感覺大不相同。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將二牛推開,或者將他叫醒,總之,不能這么繼續(xù)了,這種個感覺真是太奇怪了。“媳婦兒……媳婦兒……你好熱??!好舒服!”二牛睜開了眼睛,眼里因為情不自禁顯得有些可怖。本來他只是在無意識的磨蹭,現(xiàn)在醒了,看到身下滿臉羞紅的媳婦兒,更是控制不住地加大了力度。好吧,他還以為是在夢中,就過于放縱了些。看著身下人臉上的那抹紅逐漸向下蔓延,他就……他就情不自禁地把他的衣裳給扒了。他本能的覺得自己應(yīng)該可以做些更深入的事,可總不得要領(lǐng)。只好繼續(xù)粗喘著加大力度。瑾軒覺得自己要被二牛揉碎了,不是很舒服,想推開他一些,結(jié)果越推越緊,最后只好自暴自棄的任由他對自己胡作非為。不……不過……他確有……確有舒服到!“媳婦兒……”完事兒后,二牛的聲音里還有些沒有散去的□□,聽起來有些黏糊。瑾軒將頭埋在被子里,并不理他。“媳婦兒……媳婦兒……我……”二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對媳婦兒做這樣的事情,可是還是想做?。?/br>“閉嘴!”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瑾軒打斷了。“媳婦兒…..我錯了!”“我餓了,去做飯!”好吧,二牛的話再次被堵,只好起身去做飯。二牛出去后,瑾軒終于將頭從被子里伸了出來,長長地出了口氣,那臉紅的,簡直跟搽了胭脂似的。兩個人略有些尷尬的吃完早餐,二牛的態(tài)度跟平時到?jīng)]什么兩樣,只是瑾軒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對待二牛。雖說之前他確有意識到自己對二牛的感情發(fā)生了變化,只是卻刻意的忽略了有一天,他們也會做這種夫妻間才能做的親密的事情。(只看過小黃本的他不知道其實還有更深入的事情)他剛被二牛救得時候,只是對他存著一種感激之情,想著如果有一天他還能回去,就給他一些錢好了,看他這般的窮,他應(yīng)該是挺歡喜的。可是,他在這里待了好幾個月,天天被二牛這個憨子媳婦兒媳婦兒的叫個不停,甚至有時候連夢中都是他的聲音,漸漸地也就聽慣了,再然后,就真的覺得自己是他的媳婦兒,雖說二人沒有沒有拜堂請客,但也是拜過天地,告知于四野八荒的。可是,二牛雖然對自己很好,也天天媳婦兒媳婦兒的叫自己,卻不見得對自己懷得是同樣的心思,他就是一個憨子,連什么是情愛都不知道,就這樣將他的心融化了,想想,真是不甘心??!瑾軒的心思二牛是不知道的,他現(xiàn)在很高興,自從他娘離開,家里就剩他一個以后,他就再沒有這么高興了。原來,對媳婦兒還可以做這種事情,真是好啊,他以前竟沒想到,白白浪費了這近一年的時間,真是太可惜了。可是,媳婦兒好像有些不太高興,怎么會這樣呢?剛剛他明明跟自己一樣舒服??!沒可能自己這般的高興,他卻不開心。“啊!媳婦兒一定是害羞了!”二?;腥淮笪颉?/br>老老實實的伺候媳婦兒吃完飯,二牛要去田里干活,開凍以后,農(nóng)田要就要開始松土,等到天在暖和一些的時候就要開始耕種麥子。瑾軒剛開始的時候想著自己在家白吃了幾個月了,也跟著下地,想著自己怎么著也能比□□歲的孩子強些。但他還真不如□□歲的孩子干活利索。拿著鋤頭一會子的功夫就出了兩個大血泡,二牛就再不愿他下地了。這手上的凍瘡剛好沒幾天,千萬別再出其他的毛病了。作者有話要說: 下雨!感冒!沒飯吃!☆、第12章命運是一種很cao蛋的存在,任性的修改著別人的命運線。他讓毫不相干的兩個人相遇,又讓相愛的人分離。你嘲笑命運,自以為是在反抗他,可那些何嘗不是命運給你的另一種安排?在瑾軒與二牛一起生活的第四個年頭的秋天某一天,他們兩個正在院子里摘樹上紅彤彤的柿子。這顆柿子樹是在瑾軒來的第一個春天栽種的,今年正好第一年掛果。瑾軒從春天一直盼到現(xiàn)在,二牛在樹上摘的起勁兒,瑾軒在樹下吃的開心。這幾年,他們的生活雖不是大富大貴,但較前幾年卻是好了很多。有一次,二牛進山的時候,碰到當年遇到的那頭小鹿,許是為了報恩,他帶著二牛找到了一叢藥草。二牛采了帶回來,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就托了川子的姐夫來看。川子的姐夫看了大為驚奇,這竟是朝廷正在懸賞的玄憂草,找到的人據(jù)說可以賞銀千兩,加官加爵。二牛甚是欣喜,他不在乎什么加官加爵,只是欣喜于有了這千兩白銀,自己的媳婦兒就不會跟著自己受罪了。媳婦兒一看就是大戶人出身,這幾年跟著自己著實受了不少的罪。倘若有了這筆錢,就可以給媳婦兒買很多以前沒錢買的東西。只是當他把這些告訴瑾軒的時候,瑾軒并不是很高興。當天晚上,瑾軒憂郁了很久,選擇把他的過去告訴了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