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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年:“……” 李奶奶把空間留給三個孩子就出去了。 圖樓高挑的身型給人一種很大的壓力,許思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而于純真卻緊張到不行,不能不緊張啊,實在是……太帥了! 圖樓走到兩人身旁,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滿桌子亂七八糟的書本,微微一皺眉。 時刻注視著他的倆人,心里咯噔一下,她們?yōu)槭裁磿o張??!為什么會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太丟人了! 圖樓可沒管她們想什么,先看了眼于純真,說道:“打擾了?!?/br> “沒,沒有?!庇诩冋婕t著臉擺手。 圖樓又看向許思年,聲音明顯親近不少:“把你那本史書雜談給我?!?/br> 許思年把書找出來遞給他,順便問了一句:“你怎么沒回去?” 圖樓隱晦的看她一眼:“累了,歇會兒。” “……”許思年,于純真。 “快寫。”說完圖樓便不再理會兩人,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開始自顧自的看書。 房間很安靜,圖樓借著書擋住眼睛,視線卻看向一旁,許思年是個很安靜的人,尤其是她專注于某一件事時,臉上那個認真勁兒,很是讓人動心;反觀另一個,就活潑了很多,只看她面前亂七八糟的書也能猜到。 許思年偶爾會指點一下于純真,比如這個錯了,這樣寫出來會更好;比如,解方程式,怎樣解出來簡單又好記;比如英語單詞少了一個字母等等。 于純真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講什么都很認真的聽著,甚至?xí)鲃犹嵋恍﹩栴},兩人你來我往,氣氛比剛開始好了很多。 圖樓收回視線,眼中微微帶了些許笑意。 時間過得很快,等許思年收拾好書本,天邊的晚霞已消失不見,只剩下一片清冷暗淡的碎云。 許思年拒絕了李奶奶的再三挽留,剛道別,院門就被打開,接著就聽到一個孩子的聲音,“小姑姑~” 是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長的虎頭虎腦的,眼睛特別有神,進了院門就撲向了于純真。 身后跟著進來三個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于純真的父母和哥哥,因為他們一家長的太像了,想猜不到都難。 在她打量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同樣在打量他們,等發(fā)現(xiàn)許思年右邊的袖子空空蕩蕩的時候,三人明顯有些不自在。 走在前面的青年,率先打破了沉默:“真真,這是你同學(xué)?” 于純真眼神躲閃,支吾道:“是,是我同學(xué),跟我一個班?!?/br> 青年笑了笑,看著許思年和圖樓說道:“真真脾氣不太好,沒給你們添什么麻煩吧?” “沒有?!痹S思年趕忙搖頭。 “那就好。”青年聞言明顯松了口氣,看他們在院子里,又道:“你們這是要回去了?要不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吧,我送你們?!?/br> 圖樓搶在許思年前面說道:“不用麻煩了,我和思年還有事,就不打擾了?!?/br> 然而話音剛落,青年身后的婦人激動的跑上來,抖著雙手問道:“你叫思年?你是不是姓許?” 許思年被婦人嚇了一跳,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顯然點燃了導(dǎo)火線。 “滾,都給我滾出去!”婦人臉色及其難看,不管不顧的推搡著許思年,“你來干什么,滾出我家,來看我們家笑話嗎?你害得我們還不夠慘嗎?” 眾人一驚,于純真趕緊過去拉她母親,“媽,你干什么?” 圖樓把許思年拉到身旁,臉黑如鍋底。 “我干什么?你說我干什么?我們家現(xiàn)在這樣是誰害的啊,如果不是她,小寶怎么會沒了mama,我們的生活怎么會過的這么凄慘,你怎么會被別人排擠!”婦人氣的眼眶發(fā)紅。 于純真也紅了眼眶:“你別說了媽,她不是故意的。” “你給我閉嘴!”婦人像一頭暴怒的獅子:“我怎么會生了你這么個不爭氣的女兒!你一句不是故意,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生活嗎?你嫂子就會回來嗎?你們一個個裝好人,惡人都由我來做好了!” 小寶被這一場變故嚇得哇哇大哭,李奶奶心疼的把他抱在懷里安撫,又看向臉色慘白的許思年說道:“孩子,你先回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說。” 許思年笑容勉強的點頭。 婦人被兒子和女兒攔著動彈不得,嘴上卻毫不留情:“說什么說,以后別再來我家,發(fā)生那樣的事你還有臉來,我們卻是不歡迎你的,像你們這種不要臉的人,合該天打雷劈……” “別說了媽,我求你別說了。” “不說也行啊,讓她現(xiàn)在趕緊滾蛋,你以后別再跟她來往?!?/br> “媽,你鬧夠了沒有……” “沒有,以后最好別讓我看見她,否則我見一次罵一次……” 許思年心里委屈的不行,明明跟她沒關(guān)系的??!再心志堅定的人被當(dāng)著這么多人罵,都不會好受。 許思年不去看亂成一團的一家人,她拽了拽圖樓的袖子,笑容勉強說道:“我們走吧!” 圖樓拼命壓住心里的火氣,拉著她的手走了出去,讓她在門口等他一會兒,許思年緊張:“你干嘛去?” “傻的!”圖樓嘆氣,撲凌了兩下她的頭發(fā),說道:“我不會干傻事,我現(xiàn)在心里有氣,你總得讓我收回點利息吧!” 許思年還是不放人:“圖樓,這是我自己的事,不想連累你!” 圖樓眼神沉了下來,抓著她的左手往懷里一帶,定定的看著她:“許思年,我不挑明我們的關(guān)系是因為我覺得你還小,不想影響你中考,也想讓我們彼此有個熟悉的過程,你很聰明,肯定明白我的意思,同樣也猜到了我最近頻繁接觸你的目的。” 許思年腦子有點亂,慌張的想要退開,被圖樓扣住動彈不得:“你看,我僅僅只說了一下,你就開始退縮!” “不是,我沒有……” “你有,許思年你一直都有,我今天不想說這些,我現(xiàn)在心里有氣,你得讓我發(fā)泄,要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圖樓漆黑的眼睛看著她。 許思年等了一會,無奈泄氣,“我等你!” 圖樓放開她,沖她一笑,反身走了回去。 李奶奶拉著小寶回房間去了,年紀大了,年輕人的恩怨,她管不到了。 院子里只剩下了四個人,于純真抱著膝蓋哭得不行,于偉心疼的把她拉起來,說道:“真真,病剛好快別哭了,不要把媽的話放在心里,你想和誰交朋友都是你的自由,沒人能干涉你。” “哥?!庇诩冋娌亮瞬裂蹨I,哽咽的說道:“在學(xué)校沒人愿意理我,只有她愿意和我說話,不管我怎么諷刺她,她都不在乎,還是每天過來給我送她的筆記,我病了只有她來看我,今天我們還在一起寫作業(yè),她真的很厲害,不管我問她什么問題,她都耐心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