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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話才過癮是吧?” 謝意整張臉白的像鬼一樣,江南希猛地反應(yīng)過來,對著謝意的那張臉半天沒說出話來,頹廢的跌回沙發(fā)里,嗓子都喊啞了:“我不會因?yàn)槟銈冊谝黄鹁陀X得惡心,一點(diǎn)都沒有,因?yàn)槟銈兪俏易詈玫呐笥?、最好的兄弟,我只是氣不過你們瞞了我們十年,這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還真挺不得勁兒的!阿意,剛剛——對不起?!?/br> 謝意的心被高高提起,哪怕連一次呼吸都怕震落。 東方司明嘆氣,看了看他們握在一起的手最終舒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為哪般:“說實(shí)話,我跟南希一樣,覺得被你們瞞了十年,這種感覺不知道怎么形容,很生氣,但又不知道該怎么生氣,因?yàn)槲液芮宄銈儾m著的原因,畢竟這件事?lián)Q做誰都不可能輕易就接受。 你們怕我們因?yàn)檫@件事遠(yuǎn)離你們,而我們卻因?yàn)槟銈冸[瞞而生氣,這么看來,我只能說,別太在意別人的眼光,阿然我不擔(dān)心,但是阿意,你的心思太重,在沒有問別人之前就已經(jīng)先給自己判了死刑,把親人朋友看的太重,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甚至是——忽略了阿然,我沒猜錯吧?” 謝意怔愣。 東方司明繼續(xù)道:“人一輩子就那么長的時間,過一天就會少一天,除了工作、學(xué)習(xí),吃喝拉撒的時間剩下的還真沒多少了,所以,勇敢一點(diǎn)吧,你是老師,該有的判斷比我們都清楚,只是這條路不好走,作為朋友兄弟,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得到幸福,僅此而已?!?/br> 江南希在一旁聽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我滴媽呀!這結(jié)婚跟單身的區(qū)別,真是不要太明顯好么!” 安然和謝意也忍不住想笑,不過這一番話確實(shí)感動到了忐忑不安的兩人:“謝謝?!?/br> 東方司明聳肩,對于三人的調(diào)笑絲毫不受影響,江南希順了心口的怨氣,兩腿一擺,大手一揮:“可得了吧,謝個毛啊,留條活路給我這個單身狗吧,求你們了!” 東方司明挑眉:“怎么?不是某人夸下??诮衲暌搯螁??這滿滿的怨氣是從哪里來的?” 江南希怒:“滾!不要挑戰(zhàn)單身狗的底線,單身狗也是有人權(quán)的??!” “你確定是人權(quán)不是狗權(quán)?” “我曹!你完了,老子咬死你!?。 ?/br> “哈哈!” 四人瞬間便打鬧成一團(tuán),哪里還有半分作為奔三人的自覺? 圖樓作為一名學(xué)校公認(rèn)的學(xué)霸,第一個要做到的就是——忍! 不忍都對不起他驕傲的成績單,于是從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坐在離他們較遠(yuǎn)的躺椅上,磕著眼看他們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還有他這么一號人存在。 四人笑鬧了一會兒,看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快到中午了,安然覺得應(yīng)該犒勞一下他們,于是提議道:“我去做飯,你們想吃什么?” 三人驚恐的看著他:“你做飯?” “……是?!卑踩缓谥槅枺骸坝惺裁磫栴}?” “靠,問題大了,你怎么一點(diǎn)沒有身為廚房殺手的自覺!”江南希炸毛:“你的良心呢?” 安然突然笑了一下:“給你吃了?!?/br> 東方司明笑的岔氣,謝意卻愣了愣,扭頭看向安然脖頸處的壓印,心里泛起了無盡的歉意,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安然再也沒有這么笑著開過玩笑。 江南希只愣了一下,便氣的閉上眼,如了他們的愿:“旺~” 玩累了,江南希才有氣無力的問:“喂,餓死了,除了阿然誰要做飯?” 東方司明提議:“要不我們出去吃?” “不行,沒力氣了?!苯舷AⅠR反對,睜開眼看了眼謝意,瞳孔一縮,猛地一下跳起來:“我去,圖圖呢!!” 三人:“……” 圖樓挑眉,終于有人想起了他,也不枉費(fèi)消滅的幾瓶酸奶,等四人齊刷刷的朝他看來時,稍微活動了一下胳膊,挑著眉眼問:“玩夠了?” 還別說,圖樓這個架勢,還真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氣勢,可偏偏他遇到的是這四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江南希刺溜一下竄到圖樓身邊,盯著他腳邊的幾個酸奶瓶,巴拉巴拉開始教育:“真是的,一眼不見就欠教訓(xùn),你沒事喝這么多酸奶干嘛!不怕鬧肚子?。∧銕讱q啊,酸奶很貴你知道么,多浪費(fèi)你知道不……” 圖樓:“……” 好不容易等江南希停下,圖樓趕緊站起來,“我去做飯?!北愠瘡N房走去,在拐彎兒處停頓了一下,突然回頭朝謝意說道:“小舅,我沒什么說的,只要你開心就好,我媽會體諒的?!?/br> 徹底消失在了拐角。 留下四人相互默默的對視,片刻后無聲的笑開。 江南希樂呵呵的準(zhǔn)備往椅子上躺去,瞥見旁邊的幾個酸奶瓶,頓時黑了臉,朝著廚房的方向怒吼:“圖圖,把你的酸奶瓶扔掉??!” 片刻后只聽廚房傳來一個字:“忙?!?/br> “反了反了,慣的沒邊兒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高考成績揭榜 這幾天高考生都忙著對答案,連賀謝都窩在圖樓家里緊張的搜刮腦子里僅剩的那點(diǎn)記憶,對好一門繞著墻角繞一圈,什么時候心情平復(fù)了再接著對下一門,搞得圖樓都跟著有那么一點(diǎn)緊張了,不過再緊張他也顧不上或者懶得對。 除了每天必備的跟許思年見一面,其它時間他幾乎都在跟電腦打交道,賀謝抱怨他生了一雙彈鋼琴的手卻用來玩游戲。 圖樓嗤之以鼻,懶得跟他計較。 對了答案之后,賀謝還是挺高興,以他平時的成績,這次高考也算是發(fā)揮不錯了,勉強(qiáng)上了二本,也是墊底的料,三本倒是有望當(dāng)一回第一,可二總比三好不是? 雖然那什么——二就二吧! 期末考試完之后,許思年的安排依然滿滿當(dāng)當(dāng),早上跟父母去店里幫忙,下午三點(diǎn)到五點(diǎn)補(bǔ)課,上一批要小學(xué)畢業(yè)的學(xué)生已經(jīng)不需要她的補(bǔ)課,又加進(jìn)來幾名,再抽一個小時的練字時間,剩下的都在畫畫。 這樣充足而忙碌的生活步調(diào),已經(jīng)成了她的習(xí)慣,習(xí)慣之后就是享受這種習(xí)慣。 補(bǔ)課這么長時間掙得錢雖然不能跟別的補(bǔ)課老師的比,可她覺得這就不錯了,給母親買了一條裙子,給父親和陳爺爺各買了一個按摩枕,雖然都不是很貴的東西,可三人依然高興的跟鄰居聊起來時,止不住樂呵呵的嫌棄自己的女兒孫女亂花錢什么的…… 經(jīng)過許思年和圖樓的大量筆記,以及錢進(jìn)和蘇望龍的不斷督促,再加上怕拖后腿,跟幾人越來越遠(yuǎn),這一次錢來和蘇望舒的期末成績進(jìn)步了不少,由其是蘇望舒,本來以前她的成績就不錯,只是貪玩耽誤了一段時間。 這么一來,錢來盡管沒心沒肺整天到處耍流氓,也有了一些緊迫感,那種只有他被排除在外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