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8
!” 圖樓停下腳步,像竹子一樣筆挺的站著,他越人的身高給人一種很重的壓迫感,名叫火焰的女生是個小個子女生,臉上畫了妝,不過看做派應(yīng)該也是十八九歲的年紀,兩人就這么站著,越發(fā)顯得火焰只有一丁點大,這讓看好戲的一些人暗自笑了半天。 “喂,帥哥,你哪兒的?”最后還是火焰先打破了沉默:“交個朋友怎么樣?” 眾人正屏息凝神準備等待接下來的劇情時,只見圖樓面無表情的開始往后退,這一下直接有人嗤笑出聲:“切,真給男的丟……” 只那個人話還沒說完,圖樓眼神便一寒,腳下輕輕一點借著身邊坐騎的力道,向前緩沖而過,單手握著頭頂?shù)男欣罴?,就那么從火焰的右邊蕩了過去。 整個過程不超過兩秒,而名為火焰的女生只來得及感受緩沖帶來的風(fēng)便聽到身后穩(wěn)穩(wěn)的落地聲。 車廂一片詭異的安靜,圖樓掏出一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碰過行李架的手,沉著聲音警告:“別招惹我?!?/br> 正好火車上的工作人員推著車經(jīng)過,他掃了一眼便指著側(cè)邊掛著的一個袋子問:“垃圾袋?” 工作人員點頭。 圖樓跟著就把擦過手的紙扔進了袋子里:“謝謝?!?/br> “哦,不,不用?!?/br> 圖樓只點了頭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心中懊惱不已,早知道就讓他小舅或者三個哥送了,他最煩這種自認為自己很牛逼,且擺著高姿態(tài)的做派,最讓他受不了的是被一群人當(dāng)猴子觀看。 至于那幾名殺馬特女生,他還真沒放在心上,不過一秒便能忘記的路人甲,記來有何用! 熟不知,他這么干凈利落,一身冷酷的做派,反倒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過此刻的車廂倒是安靜的沒人開口說話,對面的情侶偷偷摸摸的看他好幾次。 圖樓心情欠佳,抬眼便看了過去,只見那名男生立馬把自己的女朋友護在了身后,全身戒備似得看著他,像看一個入侵的外星人。 圖樓:“……” 火車到站已是下午時分,他提著包跟著人流往外走,戴著耳機時不時低頭看一眼手機,沒有期待中的信息,這讓他本就郁悶的心情更加煩躁不安。 來接他的是付嚴,圖樓很快便找到了他的車,麻溜的鉆進副駕駛系好安全帶,第一次開口喊了付嚴舅舅。 “??”付嚴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圖樓看他:“舅舅。” “???”付嚴驚訝的失笑:“真是受寵若驚啊!” 圖樓‘恩’了一聲道:“送我回去?!?/br> “回去?” “恩,w市?!?/br>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一樣的思年 到下午許思年依然高燒不退,許三石夫婦什么都顧不上了,又是冰敷又是量體溫,中午連飯都沒怎么吃,一心撲在許思年的身上,兩口子被嚇得不輕,這種情況只有在斷了胳膊的那段時間上演過,也是反復(fù)的高燒不退,不過之后幾乎都沒怎么生過病,頂多就是換季時的小感冒。 今天來的太突然,一點征兆都沒有,醫(yī)生說是嚴重中暑,可到現(xiàn)在都沒醒來過,夫妻兩個一時間焦躁不已。 好在到了六七點鐘情況有些好轉(zhuǎn),體溫依然很高,不過幸好不再往上升了,這多多少少給了夫妻兩一點安慰,可隨后又讓兩口子把心高高提了起來。 許思年醒了,不說話,不喝水,不吃飯,就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看,偶爾宋淑芳在一旁叨叨的影響到了她,就會冷冷瞥一眼,那不是平時會有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更讓人揪心的是,這孩子醒了之后根本不讓別人碰她,連醫(yī)生都被她喊了一個滾字,至于輸液的護士同樣得到了這樣的待遇,夫妻兩個淚流滿面,多好的孩子,都燒糊涂了也沒對他們說滾,阿彌陀佛! 其實這會兒許思年已經(jīng)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了,她總覺得夢里的事太真實,真實得令她顫栗,可睜開眼所看到的一切,又覺得那是她臆想出來的,可為什么會那么真實! 持續(xù)將近一天的高熱,讓她的判斷大大下降,她甚至感覺連許三石夫婦都是她夢里的產(chǎn)物,這種不踏實的感覺太可怕,她拒絕一切靠近她的生物,只有不靠近,她就是安全的。 即使她現(xiàn)在頭疼的想撞墻! 就這樣吧,她想,很累。 許思年睡著了,夫妻兩個趕緊喊來了醫(yī)生,經(jīng)過一系列的檢查發(fā)現(xiàn),除了中暑引起的癥狀,其它一切正常,至于許思年為什么會出現(xiàn)與平時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他們已經(jīng)顧不上去探究了。 醫(yī)院走廊的燈只開了一盞,光線偏暗,偶爾能看到一兩個到茶水間打水的家屬,樓梯口的電梯門‘?!捻懥艘宦?,門向兩邊打開,一抹挺拔的身影從里面出來,微弱的燈光忽明忽暗的照在他身上,在寂靜幽暗的樓道中顯得有些急促。 值班護士正趴在護士站的桌子上整理病例,時不時還大張著嘴打一個哈欠,眼睛里全是眼淚,來不及擦就感覺頭頂罩下一片陰影,她反射性的抬頭,不由一愣。 圖樓的聲音在靜謐的走廊里顯得異常清晰:“查一下許思年的病房,謝謝。” 護士被這么一打斷,瞌睡蟲跑了個沒影兒,一聽是許思年的病房,她想也沒想就朝左手邊一指:“902,墻上有牌號。” “恩?!?/br> 圖樓轉(zhuǎn)身就走,卻被回過神來的護士攔了下來:“噯,你跟病人什么關(guān)系啊?這么晚了,你……” “男朋友?!?/br> “???” “我說,”圖樓看著眼前的護士微微皺了皺眉:“我是她男朋友?!?/br> 護士只愣了一秒便笑開:“哦哦,那你去吧,小聲一點,病人燒了一天,現(xiàn)在還睡著呢!” 圖樓聞言皺眉,護士一看就知道他要問什么,便把許思年的情況交代了一遍:“大概就是這樣吧,送來時昏迷不醒,七點左右醒來一次,不過看狀態(tài)不太好,不過你女朋友膽子挺大的,還把主治醫(yī)生和護士罵出了病房,呵呵?!?/br> 圖樓沒在問什么,徑直朝902走去,推門的聲音很輕,他一眼便看到打著地鋪睡覺的許三石,以及坐在病床前一下一下?lián)u著扇子,迷迷糊糊的宋淑芳。 許思年躺在床上,閉著眼,頭發(fā)被扇子帶起的一點風(fēng)輕輕的舞動著,床頭上的白熾燈打在她慘白的臉上,以及睫毛不時的輕眨一下,讓圖樓的心跟著就猛然一跳。 只是看了一眼,便覺了心疼。 另一邊還住著一個女病人,沒有看到看護的家屬,看她的年紀有三十多歲,圖樓只匆匆掃了一眼便收了目光,推醒了打盹兒的宋淑芳,又把睡在地上的許三石喚醒。 整個過程都沒發(fā)出任何聲音,圖樓帶著夫妻倆出了病房,宋淑芳立馬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