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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兒干,許思年有些尷尬,正想著干點(diǎn)什么,就從對面?zhèn)鱽硪宦暫穑骸霸S思年!對就是你新來的,沒事兒干是吧?看到門上面的那塊玻璃了嗎?你只要負(fù)責(zé)把那個擦干凈就行?!?/br> 許思年順著視線看過去,還沒來得及張嘴問布在哪兒,女班長就開始指揮下一個人了。 李跖這時走了過來,遞給她一個掃帚,指了指最里面一排的座位:“你掃地吧,就接著我的掃完就行了,玻璃我來擦?!?/br> 許思年也不矯情,接過掃把開始打掃,比起擦玻璃,掃地對于她來說就快了很多,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周圍與自己格格不入的人和物,突然開始瘋狂的懷念以前w高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以前她渴望著被忽略,渴望著孤獨(dú),而今不過一年半的光陰就讓她變得如此徹底,她知道為什么,以前從來沒有得到過,所以一個人是她的常態(tài),如今卻恰恰相反。 所以說,這種重新融入一個新班級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打掃完教室嚴(yán)班進(jìn)來檢查了一遍之后,給李跖,班長,副班長,以及誰都沒想到的許思年,一人一把鑰匙。 教室煥然一新,剛進(jìn)來時的空曠因為桌子上擺滿的書而彰顯了活力,窗戶開了一半,風(fēng)吹著淡藍(lán)色的窗簾迎空而舞,臨窗課桌上的書本颯颯作響。 許思年在每一本書的第一頁都寫上了自己的名字,教室中只剩下了她一個人,校服的袖子被她用牙齒咬到了胳膊肘,與展開的書本,黑色的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 因為賀謝要比圖樓提前一天開學(xué),所以閑來無事就慫恿了圖樓坐了公交一路沿著一流的以理科出名的a大而去,上一次沒去成盡想著一個勁兒玩兒了,這次正好順便還能打發(fā)一下時間。 賀謝沒想到一個市里的學(xué)校竟然坐了一個小時又四十多分鐘的時間,這都趕上他從另一個城市來這里的距離了! 不過看了a大的第一眼起,賀謝就打消了一切不該有的念頭,就只剩下了感嘆,不愧是名校,就單單這大門外觀就足夠多看一會兒了,實(shí)在太大了! 這會兒他們也進(jìn)不去,只能在外面繞了半天,不過片刻時間賀謝就抗議了:“我說老大,咱都繞一圈了還沒過半個頭吧?這學(xué)校里面得多大吶!” 圖樓單肩挎著背包,閑庭漫步似得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順便回頭看了眼賀謝,眼神卻不是平時的散漫:“很大,跟我走?!?/br> 賀謝一愣,“去哪?干嘛?” 圖樓:“打架?!?/br> “???” “從現(xiàn)在開始把嘴巴合上。” “……” 很快賀謝就發(fā)現(xiàn),這不是學(xué)校外沿的一條路,而是在半道上拐向了旁邊的一個寬闊巷街,因為學(xué)校坐落比較偏僻,所以附近也沒什么人流經(jīng)過。 圖樓繞至偏僻的一個角落停在了一群混混身邊,看對方大概有七八個人,且沒有一個是胖的,全部都是瘦的跟麻桿一樣,手中拿著棍子,表情像幾輩子沒吃過飯似得盯著兩人,慢慢繞開把兩人圍在了中間。 圖樓只輕輕的提了一下肩上的背包,在喊出口的瞬間一腳踢開了賀謝右邊的一個混混:“賀子!” 圖樓這一腳是用了力的,對方那麻桿一樣的身型哪能頂住這突如其來的一腳,早就哼哼唧唧的倒在了一旁。 賀謝幾乎是在他說完時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跟只猴子似的一下子從缺口處竄出去,掏出手機(jī)開始打電話,可除了圖樓沒人知道他打開了攝像頭。 圖樓沒了后顧之憂,在一群人把他圍起來輪著棍子開打時,他則冷聲嗤笑一聲。 不自量力! 場面不過是幾吸間就響起了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要不是時機(jī)不對,賀謝都要忍不住開始給圖樓揮手助威了,不過他還沒來的及助威,迎面就飛來一個黑色的背包,朝著他的臉上就砸了過來,要不是他躲得快指不定這會兒就毀容了! 圖樓把多日來沒活動的身體,借著打架的由頭痛痛快快的發(fā)揮了個淋漓盡致,等到所有人都被他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時才收了手,看了眼胳膊上被棍子擦邊而過帶來的一小片淤青,不在乎的輕笑一聲。 來到一群人當(dāng)中被揍得最慘的領(lǐng)頭兒人身邊,居高臨下的冷視,“直接交代還是我問?” 那人忍不住一哆嗦,可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說,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賀謝卻跑了過來就要上腳踹,被圖樓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 圖樓蹲下來,聲音一如既往的懶散:“怕是你的雇主已經(jīng)跑了吧?最后一遍——說不說?” “我說?!?/br> ☆、第一百四十章 不可思議緣分 “走吧?!?/br> “噯,不是,老大……這就完了?” “恩。” 賀謝一口老血吐了三尺高:“搞這么半天,開始有了,結(jié)局有了,那過程被你給吃了?。??” 圖樓從賀謝懷里拿過自己的背包,順帶提醒:“誰說沒過程?” “有個叼??!全程就看你打架耍帥了!” “這就是啊?!?/br> “……”賀謝在原地怔愣了兩秒,朝著圖樓的背影就是一聲怒吼:“臉呢大爺?。?!” “在啊?!?/br> “在你妹?。 ?/br> “呵。” “……” 直到兩人離開,一群鼻青臉腫的混混才互相攙扶著朝兩人相反的方向而去。 賀謝是真不明白圖樓是怎么知道那個地方有混混的,而且對方明顯著是在等他們,作為圖樓的死黨,總覺得在不經(jīng)意間錯過了什么,明明一路上都形影不離的! ‘哐當(dāng)’ 賀謝彎腰拿起掉下來的飲料,輕輕一扣,‘哧’的一聲,一股水汽噴了出來,仰頭喝了一大口,張嘴哈氣:“好爽!老大,你來不……我靠啊,沒救了!” 圖樓在一旁正跟售貨員的一個姑娘溝通:“不用,一瓶就夠,謝謝?!?/br> 姑娘紅著臉拿了一瓶酸奶出來,圖樓問:“多少錢?” “不,不用了。” 圖樓:“……” 姑娘羞澀:“你,你太帥了!能留個電話嗎?” “……不用找了。” 圖樓把酸奶放背包里,過來就見賀謝見了鬼似得看著他,納悶:“飲料喝傻了?” “沒?!?/br> “那你怎么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老大,能教我怎么撩妹不?” “……滾吧。”圖樓轉(zhuǎn)身就走。 賀謝咕嚕咕嚕把一瓶飲料喝完,隨手扔進(jìn)了路邊的垃圾桶,提步快速跟上,雙手放于腦后又開啟了話癆模式。 夕陽的余暉落在地平線,繁華的都市高樓被照的一片火紅,車輛反光鏡里照出兩個少年挺拔俊逸的背影。 長毛蘇格蘭牧羊犬從身邊經(jīng)過,柔順金黃色一樣的毛發(fā)分外惹人眼,賀謝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