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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要求爆照,還說什么她要做第四個,許思年很替錢來默哀,就這么瑣瑣碎碎的聊了一會兒,才打開了圖樓的對話框。 圖圖許知:{攤手}我可能要移情別戀了…… 圖圖許知:我…… 結果字兒還沒打完,電話就打了進來,是圖樓,許思年莫名有些心虛,咬了下舌尖接起電話:“喂……” “我愛你?!?/br> 許思年瞬間傻眼:“啊,我……” 圖樓慵懶低沉的聲音從話筒里面?zhèn)鱽恚骸斑€要移情別戀嗎?恩?” 要不是知道是秋千在動,她都以為是她的手在顫抖了,許思年感覺腦子有些糊涂:“不敢了……” 許思年淚流滿面,她在說什么?。?? 話筒里面?zhèn)鱽韴D樓悶悶的笑聲:“是你那個蚊子舍友?” “恩?!痹S思年笑:“帥的能讓女生跟她表白的那種!” 圖樓:“是嗎,你覺得她帥?” 許思年:“確實很帥,可惜沒她照片,男生當中的男神,女生當中的女神,這是全校對她的評價?!?/br> 圖樓:“你跟她關系挺好?” 許思年:“恩,她人挺不錯的,這兩天跟她相處比較多?!?/br> 圖樓站在小飯店的門口,聽著里面三人傳來的笑聲,往沒人的地方走了兩步,右手中揣著一個zippo打火機,拇指和中指捏著轉了兩圈,對著手機輕笑一聲。 ‘噠’的一下打開,一簇火苗燃起,伴著風像波紋一樣的晃動。 他說:“離她遠點?!?/br> 許思年不解:“為什么?” 圖樓冷笑:“太帥?!?/br> “……”許思年憋笑:“其實,還是你最帥?!?/br> 圖樓:“那就更應該離她遠點?!?/br> 許思年:“why?” zippo打火機被他啪嗒一下扣了起來,圖樓勾了勾嘴角,聲音卻平靜無波:“最帥的都是你的了,那還要別人做什么。” 許思年:“……” ☆、第一百四十九章 消失不見的畫 校園鈴聲一響,原本安靜如被定格的畫面,立馬變得喧囂異常,教室門被推開,人群開始大片的往外流動,歡聲笑語頃刻間便充滿了整個樓道。 即便是這樣也依然吹散不開漫天的霧氣,每一個人都在眼前慢慢被白霧吞沒,原本從樓道眺望是寬敞美好的校園景象,今天卻只能看到白霧下掩蓋的隱約影子。 一路摸索著來到食堂,人潮比平時更加擁擠,許思年跟在人群后面排好隊,瞄了眼前面打好飯從身邊經過的‘餐盤’——糖醋排骨啊,站錯隊了! 看了眼兩邊擠得滿滿當當?shù)娜巳?,終于放棄了重新排隊的念頭,不知道是不是許思年的錯覺,總覺得今天排隊吃飯的人有點多,難道吃泡面忠愛粉的人群要轉路粉了? 不過等到她移到前面,看清楚櫥窗里面打飯的人時,頓時有了覺悟,帥哥效應??! 刷了飯卡,許思年對著櫥窗里的人說:“少一點,謝謝?!?/br> 里面的人明顯一頓,許思年聽到了他的聲音,跟圖樓少年低沉不同,即便周圍很吵,她也聽的分明,是一種成熟男性才會有的低沉,如果齊乖在的話肯定會尖叫三秒。 “不要別的?” “恩?”許思年一愣,學校食堂是有規(guī)定的,想吃什么就站在對應的窗口下,如果亂排隊就會嚴重影響到工作效率,不過許思年還是咬著牙應道:“不要排骨,打點素菜,少點就可以,額,謝謝?!?/br> 對方帶著一聲悶笑聲轉頭對另一邊的一個男生道:“烏念,給我一勺子?!?/br> 許思年單手端著餐盤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整個人都有點恍惚,那名被喊作‘烏念’的男生在順手韜了一勺子過來的同時還透過櫥窗看了眼許思年,那種眼神——就像一口枯井。 許思年強迫自己忘掉那一口枯井,低頭開始扒飯,幾個女生說說笑笑的坐到她的鄰座。 “你們看到了嗎?不行了,我的少女心要燃爆了!!” “烏念又開始在食堂打工了嗎?那豈不是天天都能看到了?那我還啃什么方便面啊!剛買的,我要把它放到發(fā)霉!” “可是我更喜歡烏柏怎么辦?好想有個大叔一樣的男朋友?!?/br> “烏柏對烏念好的沒話說,你沒發(fā)現(xiàn)嗎?只要烏念來食堂打工,烏柏就絕對在,有這么好的哥哥簡直了!” “不過我一直不知道烏柏是做什么工作的?” “這個不清楚啊,反正我只著他們養(yǎng)眼就行,別的不敢奢望……” “切,騙鬼呢,算了算了,噯,不過我聽說烏念下個星期畫展,也不知道誰傳出來的,我也好想去啊~” “這還不容易?等我打聽清楚告你……” 這幾天文之在躲上次跟她告白的那個女生,本來以為說了學姐之后就沒什么事兒了,誰能想到第二天就被攔在了半道兒,說了一大堆感人肺腑的錐心之言,嚇得文之這兩天都不敢露面,天天在宿舍啃泡面吃。 吃了午飯,繞著cao場走了一圈,涼涼的空氣舒服的許思年直嘆氣,空氣中夾雜著泥土的濕氣,周圍的白霧把她包圍,天空一片白蒙蒙,吹到耳邊的清風像蒲公英撓過耳廓時帶來的麻癢。 這一瞬間帶給了她靈感,突然就想把這一切都潑染在宣紙上,她返回教室拿了繪畫用具來到三樓的畫室,畫室中午是不鎖門的,她打開一個畫架,搬了兩個凳子過來,把所有用的都準備好,坐著想了兩分鐘開始動筆。 畫室有稍許暗淡,窗戶外面一片白蒙蒙,走廊拐角處突然出現(xiàn)一道身影,由遠及近半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便來到了畫室的門口。 畫室門框上的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輪廓,如果許思年這個時候回頭看,定會嚇出一身冷汗,因為那雙枯井一樣的雙眼正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的背影看。 許思年平時是個很警惕的人,然而今天她卻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對勁兒,也許是繪畫太投入,也許是來人像貓一樣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總之許思年沒有回頭看過一次。 這樣投入而專注的時刻,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下午第一節(jié)課是自習,她已經跟嚴班報道過,這間畫室是專門為喜愛畫畫的學生開設的,跟平時學畫畫不是一個地方,所以許思年并不擔心,除了偶爾起身活動一下,就一直沒離開過。 最后調了一下色彩度,用軟筆在右下角一排寫了幾個字:霧染白朦少年色——年。 層層疊疊的白霧堆積成厚重的陰蒙天色,遠遠的暈染了碧海藍天,近處是被霧氣包圍著的一個少年,淡到發(fā)白的藍色短袖自然的迎風而動,烏黑的頭發(fā)被風吹起,露出模糊的五官,突顯了被點綴過后的紅唇,白到與周圍融為一體的長褲蓋過腳后跟,少年沒有穿鞋,赤腳踩在看似不實,實則堅實的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