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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的是上一次的虎子,他倆雖然沒說過話,但彼此都能認(rèn)出對方。 上了車,于虎見他還提著皮箱就問:“都拿的什么?到了地方有些東西是不允許帶進去的,頭兒沒跟你說過?” 車發(fā)動,圖樓坐在后座,看了眼后視鏡:“不允許帶進去?” “恩,比如手機、艾派、零食、或是一些尖銳的物品,像衣服也不能多帶,兩個月頂多一兩件換洗的就足夠了,況且能不能堅持下來現(xiàn)在也說不準(zhǔn),你說對吧?” 對上于虎的笑,圖樓則移開了目光,這種說話方式倒是夠直接,他看著車窗外倒退的人群,淡然道:“去了沒收吧?!?/br> 于虎瞥了眼后視鏡里少年的身量,笑了笑沒再開口,這一趟直接從早上七點坐到了晚上九點左右,圖樓難得看了眼停下車的于虎,這么長的路程算起來應(yīng)該是從昨天就出發(fā)了,接到他之后又一路不停的開了十三四個小時,竟然連一絲困意都看不到,這么一比他略帶僵硬的身軀就真的是不夠看了! “哈哈,羨慕吧?”于虎自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打量,回頭笑著調(diào)侃:“如果我跟你說像我這樣的兩天不睡還精神的人在我們那兒是最弱的,你怎么想?” 圖樓提著皮箱下了車,合上車門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沒怎么想?!?/br> 于虎一點不介意他的冷淡,依然笑呵呵的跟他解釋:“這兒是頭兒讓我?guī)銇淼模粫何翌I(lǐng)你進去,沒你們大城市的繁華你小子可別挑毛病,不過挑也沒事兒,我們一般不當(dāng)回事兒。” 圖樓抽了抽嘴角開始打量四周,跟大城市夜晚依然亮如白晝的繁華不同,一眼看去只看到了幾個路燈,孤零零的立在道路兩旁,顯得有些寂寥,這顯然不是真正的目的地,明顯的是一片住宅區(qū),安安靜靜時不時還能聽到狗叫聲。 皮箱的滑輪與地面發(fā)出呲呲的摩擦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異常的詭異,圖樓皺了皺眉把手柄推了回去,抓著側(cè)邊的手把提著跟在于虎后面,沒了刺耳的聲響,便也覺得這個地方竟然有種與大城市隔絕開來的溫馨感覺。 于虎用余光瞥了眼身后,無聲的笑了笑,對這個看著有些傲慢冷漠的少年多了一絲好感,亮黃色的燈光打在少年的身上像覆蓋了一層薄弱的微光,更是凸顯了淡漠精致到讓所有人都要嫉妒的面孔,長而濃密的睫毛磕下來在眼瞼投了一片黑漆漆的陰影,隨光而動,像隱藏在夜晚的孤蝶,讓人想要靠近又心悸到不敢動。 于虎在心里哀嘆一聲,這樣的一副皮象要是進去了鐵定是被壓榨的對象,你越是好看別人越是想要狠狠的打磨你,打磨到你跟周圍人一樣時,這個時候你才能融入到這個團隊里,也不知道這個‘傳統(tǒng)’是怎么留下來的,于虎心想,大概是太無聊了,或者是太辛苦了,身體的負(fù)擔(dān)加重了心里的變態(tài),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想當(dāng)初他也被那群王八蛋整了一段日子,一群混蛋玩意兒,差點沒把他虐個半死,不過現(xiàn)在倒是過命的交情了,也算是因禍得?!瓊€屁??! 老子永遠(yuǎn)忘不了那段鼻青臉腫的歲月,麻蛋! “這片地兒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才能有權(quán)住進來的,像咱們普通的士兵住的都是統(tǒng)一的宿舍,不在這邊兒?!庇诨⑦呑哌吔o圖樓解釋:“大部分都是帶著家屬來的,你也可以把這兒當(dāng)成是軍區(qū)大院,你別看現(xiàn)在挺安靜的,那是我?guī)е阕吡似T,正門那邊會碰到很多大人物,為了以防萬一走這兒最安全,不過你也不用緊張,這次可能是你唯一也是最后一次進來這邊了,大人物不大人物的跟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走吧,前面就到了。” 圖樓對于虎的毫不留情也算是免疫了,跟在身后踏進了改變他命運的地方,這個陌生又充滿誘惑的一片土地,會給他帶了怎么不一樣的體驗?zāi)兀?/br> 他開始真正的有了期待。 ☆、第一百八十六章 悲催的許紹年 最后一門課考完,許思年開始收拾東西,兩天半的假期她打算回家一趟,學(xué)習(xí)上的東西她什么都不想帶,這樣的狀態(tài)她可能要用一天的時間來緩一緩,兩個月聯(lián)系不到人,某人要是把她忘了,她可能就直接從高三跳到大學(xué)了,想想這個跨越就覺得心累。 為了避免落人口舌她提了一大包給父母和錢來四人以及與純真買的禮物一路朝車站相反的方向而去,走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她便站在路旁等著。 之間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一輛黑色轎車就停在了路旁,車窗搖下,烏柏回頭:“小念,把車門打開。” 許思年上了車,關(guān)上車門才不好意思的跟兩人打了個招呼,烏柏啟動車緩緩向前駛?cè)?,笑著說道:“是我跟小念麻煩你了才是,還有什么需要買的嗎?” 許思年搖頭:“沒了,買太多我爸媽會把我關(guān)出門外的?!?/br> “噗?!睘醢匦Τ雎暎骸靶?,那我們就出發(fā)吧!” 烏念可能是受到了烏柏影響,竟也彎著嘴笑了一下,雖然不太不明顯,但對于時刻關(guān)注他的烏柏和旁邊細(xì)心的許思年來說,這一幕自然沒逃過兩人的法眼。 烏柏笑著調(diào)侃:“小念,考試沒交白卷吧?” 烏念回答的很快:“沒有?!?/br> “不錯啊,那卷子都會不會做?” “不會?!鳖D了頓皺著眉道:“難。” 許思年沒忍住笑了笑,她總是能從烏念身上看到一種沒有被這個世界熏染過的稚嫩純真,像剛出生的嬰兒,但又不僅僅是嬰兒,因為嬰兒沒有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壓抑,像嬰兒又非嬰兒實在是個矛盾的存在。 本來這次是打算一個人回去的,早上進考場之前在走廊接到母親的電話時,正好被去廁所路過的烏念聽到一句‘我回家只待兩天mama’,之后烏柏就來找她,聊了半天達(dá)成協(xié)議,她回家看家人,而他們兄弟倆去玩兒,許思年也算是占了便宜搭了順風(fēng)車,不過作為交換要一天當(dāng)導(dǎo)游。 回到家之后天已經(jīng)大黑,烏念把許思年送到了家門口,因為怕烏念不適應(yīng)陌生的環(huán)境,所以并沒有進去打擾,只越好明天的時間,便揚長而去。 敲門的時候許思年竟然有了一種重逢的喜悅和一絲絲的緊張,鐵門很快就從里面打開,許三石一見是兩個月沒見的女兒,一個大男人也是激動的趕緊接過她手里的包:“你這孩子到家了也不打個電話,我跟你媽還捉摸著什么時候回來呢!” 短短兩個月沒見,許三石就多了不少白頭發(fā),許思年莫名的鼻子有些發(fā)酸:“爸,我哥回來過嗎?” “沒,打了幾個電話,過年的時候才能回來?!痹S三石笑著回了她的話,推開房門朝著里面喊了一聲:“閨女回來了?!?/br> 這就是父親和母親表達(dá)感情的不同方式,宋淑芳摟著她又是問這又是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