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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望舒抱著許思年的胳膊不撒手,激動的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都快想死你了,你看看,你看看,我都瘦了!” 許思年對這四個人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有一種親切感,是跟別人不一樣的一種親切,也許是剛來這個世界他們是唯一愿意跟她相處的朋友吧,見到他們這樣,她心里有一種漲漲的溫馨感。 連笑都讓人感覺是真正的發(fā)自內(nèi)心:“回來一個星期了,知道你們考試就沒跟你們說,今天特意來給你們驚喜的,怎么樣?驚不驚喜?” 錢來吊兒郎當?shù)膾煸谔K望龍的肩膀上打了一個口哨:“那是相當?shù)捏@……嚇??!” “哈哈!” 五人笑成一團,錢進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笑問:“圖樓呢?你們一起回來的?” 許思年點頭:“恩,他有事,走吧,今天我請你們吃飯,想吃什么隨便點!” “哇哦!” 四人笑鬧著開始跟許思年報菜名,許思年走在四人中間笑瞇瞇的應(yīng)和著,怕他們不相信還拍了拍自己的衣兜:“放心!今天管夠!今天的目標就是,沒有買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所以你們可以歡呼啦!” “呀呼!許思年最棒!” “許思年終于不小氣啦!” “許思年終于大氣啦!” 許思年:“……” ☆、第二百一十七章 喝醉酒的四人 w市的夜晚總帶著一種s市沒有的沉淀感,就連準備狂歡的人群也帶著一種舊照片的老舊,大樓光屏播放著各種代言廣告,從高處播出來的聲音像大提琴的演奏,女士婉轉(zhuǎn)悅耳的聲線被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這樣的寒冷夜色依然人潮洶涌,配合著周圍小攤的呦呵聲,車輛開過時的鳴笛聲,一切都昭示著這座都市的繁華。 一家名為‘全美’餐館的二樓包間內(nèi),服務(wù)員恭敬的從里面退出來,下到一樓到吧臺再次拿了一瓶白酒。 “這都喝幾瓶了?看著都是一群高中生不是還有倆女生這也太能喝了吧?” 來取酒的服務(wù)員笑著把胳膊肘支在臺面上,一副你想錯了的表情:“你可別小看這倆女生,喝酒的架勢一點不輸男生,不過那個斷臂的短發(fā)妹子倒真是讓我大吃一驚了,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五個人面前都放著白酒,明顯是都在喝,可依我看啊喝到現(xiàn)在估計就這么一個還清醒的!” “現(xiàn)在的小孩兒還真是看不出來,不過這么喝下去沒事兒嗎?” “沒事兒,其實也沒多少我看著呢,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先上去了?!?/br> “行,你快去吧!” 服務(wù)員把白酒送上去之后再次推開門走了出來,包間內(nèi),錢來整個人明顯一副喝到亢奮的狀態(tài),連一向自制力最嚴謹?shù)腻X進都喝到臉紅,而蘇望龍和蘇望舒姐弟倆早已經(jīng)喝的迷迷糊糊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唯一清醒的許思年扶著額嘆氣,明明只是來吃飯的怎么就變成了拼酒?到底哪里出了錯? 錢來打開酒蓋,把幾人的杯子填滿,一杯酒就見了底兒,當?shù)囊宦?,酒瓶被粗暴的砸放在了一旁,他端起酒杯一口喝去了一半,許思年準備阻止的話被對方的攔了回來。 “你,你別攔我,我就這么跟你說吧,你沒出事兒那幾年咱們的關(guān)系還過得去,比點頭之交好那么一點,那時候說實話我還真的不太待見你,有點嬌氣被全家捧成了公主,雖然特別單純但說真的,你那時候的性格還真不是我的菜,我不樂意跟嬌滴滴的女生做朋友,要不是他們?nèi)o著你指不定這會兒咱倆誰都不認識誰呢!” 許思年知道這是錢來的心里話,她本就不是原來的那個人,對這些更不能有什么評價,所以只點著頭示意他繼續(xù)。 “后來你出事兒之后我們四個就怕你想不開,見了面也是舔著臉的小心翼翼,可誰知道這一出事兒連性格都變了個徹底,后來的事兒你也知道,我們變成了眼不見為凈?!?/br> 可能是剛剛喝的猛了,這會兒剛說了會兒話頭就開始犯暈,錢來吸著氣揉了揉額頭,緩了幾秒之后繼續(xù)前面的話聊:“說到哪兒了?哦對了你出事兒,后來的后來你又突然好了,要我說你這十幾年的人生也是一波三折,管性格就變了三回,要不是知道你的情況,人格分裂你是跑不了了!” 許思年一點沒厭煩他的叨叨,微微抿了口酒神情溫和:“后來呢?” “后來,后來啊我們就成現(xiàn)在這樣兒了唄!現(xiàn)在我就想跟你說一句話,你這朋友我錢來認定了,一輩子!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兒,一個電話隨叫隨到!” 許思年彎著眼睛笑著看他,不知道這個樣子等他清醒之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 錢來已經(jīng)有些糊涂了,哪還能看出許思年什么眼神,接著道:“我不是什么愛制造傷感的人,可我還是被你的舉動感動到了,就拿你為了我跟舒舒的成績辛辛苦苦抄寫的筆記來說,那么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還有你男朋友的那一堆,你都做到這份兒上了我們要是再混下去我都能一巴掌拍死我自己!哦對了還有,就我們四個能一起進了謝老師的班級是不是你幫的忙?” 許思年點頭:“是?!?/br> “好!”錢來站起來一拍桌面仰頭就干掉了最后半樽酒,撐著說完最后一句話:“好人做到底,你得負責把我們安頓好了!” 然后眼睛一閉就跌坐回了椅子里,倒在了桌面上。許思年看著全部趴下的四人深深的吐出了口,看來以后不能來飯店請客了,在家的話這四人應(yīng)該會收斂點吧? 圖樓接到許思年的電話時,正好準備給她打電話,這樣細微的小默契總能讓他在一天的忙碌后有個相當不錯的好心情。 掛了電話之后直接給賀謝打了過去。 “賀子,開車過來接我,去趟市中心?!?/br> “怎么了?去干嘛?” “有人喝多了我一個人不行,你先過來再說?!?/br> “哦,行啊,噯不是你都不打算學(xué)個車本還是怎么地?我這免費司機總不能白當吧?” “正在考,掛了。” “噯噯,我說……嘟嘟……什么事兒啊這么急……” 等到賀謝跟圖樓來到全美時,飯店都快打烊了,圖樓推開門進來賀謝緊隨其后,兩人先來到前臺問了一下包間的位置,賀謝直接越過圖樓朝二樓跑了上去,那一副看好戲的勁兒任誰都能看出來。 圖樓沒理他,松了松脖子上的圍巾隨意的問道:“結(jié)賬了么?” “還沒,不過那個短發(fā)女孩說今天她請客不讓我們收別人的錢,你還是……” “結(jié)賬吧?!眻D樓掏出一張卡遞了過去。 “可是……” 圖樓抬眼看了眼對方,屈指扣了一下臺面,語氣清淡:“結(jié)賬?!?/br> 服務(wù)員愣了一下最后還是在心里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