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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是絕對不便宜。 菜全部上齊眾人也全都落座,除了白樂妍是孕婦不能喝酒之外,從許思年這里開始一直轉(zhuǎn)了大半圈到了賀謝這里都是酒,而我們今天的壽星卻是一杯果汁,特別的‘清新脫俗’上檔次。 眾人全當(dāng)沒看見,該吃吃該喝喝該聊聊,氣氛也漸漸活絡(luò)了起來,就在這時,許思年卻接到了烏柏的電話,圖樓眉峰一挑,抿著果汁問:“怎么?” 許思年一臉沒想到的模樣:“烏柏跟烏念來了,額,他們說是……給你慶生?!?/br> 圖樓眼睛一瞇明顯不信:“在哪兒?” “額,一……” ‘咚咚咚’規(guī)律的敲門聲突兀響起,眾人一愣,集體看向門口,挨得最近的賀謝跳起來打開了門,烏柏拉著帶著鴨舌帽的烏念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在場除了許思年和圖樓對兩人都是不認識的,賀謝回頭喊了一嗓子:“司明哥,不是說今天不營業(yè)嗎?” 許思年趕緊站起來跟眾人解釋了一遍,烏柏也是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怕給許思年惹麻煩便主動打了招呼解釋,烏念一直安安靜靜的跟在烏柏身后。 謝意四人畢竟都是大人了,又跟烏柏年齡相仿,大家互相熟悉了一遍,烏柏便拉著烏念來到許思年旁邊,哄著烏念給圖樓祝賀生日。 烏念倒也聽話:“祝你,快樂?!?/br> 這時大家才看出來這個人怕是跟普通人不一樣,怪不得進了門一句話都不說一直被烏柏拉著。 圖樓點頭:“謝謝。” 烏柏笑了笑又跟烏念指了指許思年,笑問:“小念,她是誰?” 烏念抬頭快速看了眼許思年,歪著頭一愣:“年?!?/br> “噗……” 賀謝激動的噴了一地的酒,忙拿過旁邊的布子快速擦了擦,這才驚恐的指著許思年看向烏念:“你你你怎么喊她娘???那老大豈不是就是就是你你你……” 眾人黑線,這腦回路都怎么了? 許思年扶著額解釋:“許思年的年!” 賀謝頓時尷尬的撓頭傻笑。 許思年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烏念,你還記得我啊,坐下來一起吃飯吧?!?/br> 烏柏:“不用?!?/br> 烏念:“好?!?/br> 烏柏:“……” 謝意這時開口道:“既然是來慶生的,不吃飯就不對了,烏柏你說呢?” 烏柏本來是想帶著烏念來繞一圈,之后先回酒店或者在外面轉(zhuǎn)一轉(zhuǎn),等許思年忙完了再去找她,沒想到向來不搭理這種事的烏念竟然答應(yīng)了,又聽謝意這么一說,便點了頭。 兩人坐下之后,很快大家就熟悉了起來,烏柏本就是社交能力極強的人,又跟謝意幾人年齡相仿,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倒是烏念一直安安靜靜的坐著,不過大家也知道了他的不尋常,氣氛倒也越聊越嗨,然而不過十多分鐘的時間包間的門再一次被敲響,許思年莫名的有種做錯事的念頭,當(dāng)許邵年帶著薛海洋和白景出現(xiàn)在門口時,大家齊刷刷的看向了許思年。 圖樓瞥了眼沒有表情的許思年,忍不住笑了出來。 相對于烏柏兩兄弟許邵年突然冒出來就自然多了,雖說沒有多熟吧,可因為許思年的關(guān)系就多了一點親切,不過大家的目光多數(shù)都落在了白景身上,實在是因為一個男人偏女性化總是有些怪異的。 然而對于安然和謝意來說,再看到白景時莫名其妙的就相互對視了一眼,至于閱歷無數(shù)的白景就更簡單了,他天生就是個gay,對同類有著謎一樣的感應(yīng),能在這里發(fā)現(xiàn)一對,倒是讓他驚訝非常。 許邵年也是個自來熟,薛海洋跟他差不多,而白景看著像個文藝青年,兩句話就暴露了滿口臟話的德行,就這樣一群人聊得更加火熱了,一下子冒出這么多話癆,想安靜都不可能。 許思年偷偷松了口氣,圖樓扶著她的椅背湊近,笑問:“說吧,還有誰沒來?” 許思年抽了抽嘴角,支吾:“沒了啊……” ‘咚咚咚’門聲響起。 許思年:“……” 圖樓憋笑,這次大家第一反應(yīng)全都是先去看許思年,賀謝屁顛顛的去開門,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就被突然冒出來的四個人圍住嘻嘻哈哈的鬧了一會兒。 “放手放手!你們謝老師在這兒呢,小心罰你們寫作業(yè)!” 原來這次進來的是錢來四人,比起先前的兩批這次明顯有些收拾不住,四人首先齊刷刷的朝著謝意鞠了一躬:“謝老師好,謝老師打擾了!” 謝意:“……找個位置坐?!?/br> 人明顯多了,東方司明喊來人又加餐又加桌椅板凳,包間瞬間鬧哄哄的不可開交,錢來四人一人抱著一個熊,跑到許思年和圖樓這邊,一點不怕生,四只毛絨絨的熊全塞給了圖樓。 “生日快樂!” 圖樓接了一個放一個,最后實在忍不住問道:“你們串通好的?怎么想的?” “哈哈!”錢來吊兒郎當(dāng)?shù)逆移ばδ槪骸斑@還不簡單,你不喜歡有人喜歡啊,反正你們不分彼此,這可是我們家舒舒的主意,怎么樣合心意不?” 許思年累的都不想喘氣了,圖樓愣了一下,難得點頭:“很好?!?/br> 得到肯定的四人更開心了,跑去幫著挪凳子幫桌子,許邵年走過來搓了搓許思年的頭發(fā)失笑著搖頭,“阿思,驚不驚喜?” 許思年翻了個白眼:“你們都是故意的吧?” 許邵年哈哈一笑:“這樣多好,以后想聚都聚不起來,難得玩一次,你可小心點,我那倆朋友都憋著壞呢,你可別中招,不過中了也不錯,都挺好玩的,多玩玩把你這整天想著畫畫的腦袋清洗一下?!?/br> “呵?!?/br> 許邵年笑著拍了拍圖樓的肩膀便走開,中途余光瞥到這里時腳下就一個踉蹌,三條黑線就從額頭冒了下來,這臭小子,那是我妹,我親妹子,我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怎么了!你至于一個勁兒撲凌跟拍灰塵似得嗎?! 而此刻正在若無其事的揉搓許思年頭發(fā)的圖樓,懶洋洋的開著椅背后面的一只熊,這個時候他并沒有想到接下來會經(jīng)歷什么,否則就不是這么休閑,而是直接拉著許思年跑路了。 所以說,驚喜總是留在后面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 許思年的衰運 這個包間裝備齊全,除了吃飯的地兒還有ktv的對應(yīng)設(shè)備,黑皮沙發(fā)擺成了一個直角,中間是一個玻璃超大茶幾,上面放著蛋糕以及各種各樣的水果和零嘴。 說到底像今天這樣的日子,吃飯只是意思意思,如果后來沒加進這么多人興許吃頓飯唱幾首歌就完事兒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顯然是不可能了,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吃了七分飽,東方司明便喊人來把東西全撤了下去。 白樂妍是個愛湊熱鬧的,東方司明擔(dān)心她的身體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