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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九冷笑:“你還是先借了你的游戲癮再說吧!” 楊簡:“……這真是個選擇題?!?/br> 向娃:“所以你要怎么咋選嘞?” “我……” “還猶豫?” “沒,我就感傷一會兒不行啊?” 秦延九無語:“又不是讓你殺人放火。” 楊簡:“所以才感傷么。” 秦延九:“……” 向娃:“樓四睡著嘍?!?/br> 三人不在說話,帶著圖樓出的選擇題進入了夢里,這會兒的他們還不知道以后會有更大的驚喜等著。 ☆、第二百四十四章 扭曲黑暗的畫 付家的兩位小千金經(jīng)過幾天的成長,原本猴子巴巴的模樣蛻變成了水靈靈的兩個小天使,雖然有點遺憾沒生了男孩兒,但雙胞胎的好兆頭也讓付老爺子想了好幾天,才把寶寶名字定了下來。 付家這一輩是跟著付凌音走,所以雙胞胎jiejie叫付凌姝,meimei叫付凌樂,從名字上來看,付老爺子對女孩子明顯也是寵著的。 阿飄聽了之后忍不住親了親兩個寶貝女兒,也許是當了母親的緣故,以往身上的強勢削弱了大半,整個人都被一種淡淡的柔光包圍。 付嚴正和臨床同樣當了奶爸的男人交流育兒經(jīng),弄得阿飄和另一名產(chǎn)婦皆都哭笑不得,只眼底深處卻是化不開的nongnong喜悅。 許思年和圖樓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見他們來阿飄趕緊喊過許思年,指著粉粉嫩嫩的兩個女兒,哼道:“還丑嗎?你們兩個沒眼光的家伙!” 小家伙這會兒正睡得香,小胳膊小腿時不時還蹬兩下,粉嘟嘟的小嘴巴偶爾也小幅度的動兩下,萌的不要不要的。 許思年忍不住用指腹輕輕的碰了碰雙胞胎的臉,眨眼:“跟豆腐一樣啊。” 阿飄捂著嘴樂,付嚴過來也碰了碰,眼中的炫耀真是不要太明顯:“我女兒可愛吧!” 許思年點頭,又仔細的看了看,疑惑:“好像長的不一樣?!?/br> 付嚴也同意的點頭:“可能一個像我,一個像阿飄?!?/br> 許思年點頭,圖樓站在她旁邊也是不錯眼的盯著兩個小嬰兒看,放在身側(cè)的手動了動,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戳臉的沖動,側(cè)頭看了眼眼睛發(fā)亮的許思年,心想,好像大學也是能結婚的哦? 在醫(yī)院待了一會兒,圖樓又把許思年送到了跟烏柏約定的地點,之后便被齊錦羅電話叫走。 烏柏跟烏念早早就等在了這里,許思年收到青華杯郵件時,烏念同樣也收到了相似的郵件,兩人能一起通過,這無疑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所以才有了今天,許思年被烏柏邀請去他家里參觀烏念畫作,很早以前許思年就想看看了,正好今天有時間。 烏柏住的是高層樓的五層,不用坐電梯,很快就到,烏柏打開門回頭突然說了句:“本來看的是十二層,我不放心小念坐電梯,所以選了五層?!?/br> 許思年一愣,電梯,密閉空間,毆打,漆黑,同樣密閉空間,許思年下意識的去看烏念,明明看上去呆呆的無害,卻每次接觸到他的眼睛時都會忍不住心跳。 二層樓的房子寬敞明亮,客廳整體裝潢簡潔大方,電視柜兩旁擺著兩盆半人高的綠色植被,墻上掛著一副白鹿圖,意境悠遠深邃,這樣的整體搭配讓人感覺異常的舒適。 烏念提前被哥哥叮囑要好好招待同學,具體怎么招待也沒跟他說,糾結的眉頭都打了結,只好歪頭去求助自己的哥哥。 烏柏失笑:“去把我們買的水果端一些過來,要全部洗干凈?!?/br> 烏念有點呆愣:“要,全部?” 烏柏點頭:“對,全部,要乖乖都洗完,去吧?!?/br> 烏念只好愣愣的去廚房清洗買回來幾乎有一箱子的各種水果,他的動作很慢,烏柏說要洗干凈,所以他洗的異常認真仔細,腦子里突然冒出洗了要給‘年’吃,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感覺有點熱。 而在客廳的許思年早已接收到了烏柏的信息傳遞,所以一直沒說話,這會兒見他把烏念支開,便有些好奇。 烏柏直接用行動解釋,領著她上了二樓打開了上了鎖的唯一一個房間,順便說道:“這間屋子我平時都鎖著,里面都是小念以前畫的畫,我曾經(jīng)想一把火燒干凈,卻沒想到小念會跟我拼命,后來我便留了下來,只是我們各退一步,我留著那些畫,他兩個月只能進來看一次,并且永遠不能再畫這種畫?!?/br> 許思年愣:“難倒以前他的畫跟現(xiàn)在不一樣么?” 烏柏只道:“你看了就明白了。” 普通臥室大小的空間,窗戶被暗色窗簾遮擋起來,讓這個空間顯得暗淡而冷氣森森。 每一面墻上都貼了一副特大號的海報,都是青少年會喜歡的游戲角色或是動漫人物。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直到許思年走到挨著門邊不遠處第一排第一個畫架時,才真正體會到烏柏的擔心。 純白的背景像不染塵世污垢的新生兒,這樣的反襯下,中間那顆純黑的,爬滿無數(shù)條蛔蟲的扭曲殘破心臟,像炸彈一樣迅速在腦中點燃,拉緊了許思年的呼吸。 “這是小念出事后畫的第一副?!睘醢芈詭П傅目粗?/br> 許思年連忙搖頭表示沒事,再次把目光移到畫上,這次很容易看出來畫工的稚嫩。 之后還有圖著口紅的一只眼,實際上是流著血的一只眼;有粗筋暴起的一只手背,實際上粗筋是一條條的蟲子;還有扭曲的匕首切開的一小片饅頭片,實際上是切掉了一只不流血的耳朵…… “這是最后一次畫的,后來被我逼著終止了這種不正常的行為。” 這是一張以純黑色打底為背景,深黑深黑的像一望無際的密林深山,而中間是一個卷縮起來的模糊人形輪廓,一個人面對這樣可怕的深黑只能用最原始的動作來保護自己,露出來的后背被獻血染紅,兩側(cè)的蝴蝶骨像翅膀一樣高高凸起,一滴一滴的紅色艷麗像訊號塔一樣傳遞著他的恐懼和不安。 他在等著救贖,等著救他脫離苦海的一點生命力,而整幅圖中只有指甲蓋大小的一顆柏樹就在他模糊的手心安靜的待著。 許思年有些不敢相信:“這……” “你也這樣認為嗎?”烏柏苦笑:“我大概就是小念的唯一希望,因為我救了他?!?/br> “不是!”許思年急得搖頭:“我覺得烏念是想要保護你,如果是你救了他,那完全可以在他身后畫一顆大柏樹,可他卻把樹畫在了自己的手心里,這是一種人類的本能保護動作?!?/br> 烏柏手指顫抖,神色震驚。許思年又指了指房間里所有的畫:“還有,烏柏哥,你不覺得烏念在慢慢變好嗎?從第一副圖到最后一副,那種扭曲的黑暗再到表現(xiàn)出自己的恐懼,難倒你不覺得……他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