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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孩子的典范……別人家的孩子。 青華杯是參不了假的,這也是付啟鴻讓許思年第一次出手選它的原因,在這里大家看的只有實力,不要用可憐來博取同情,并沒什么用。 如果不看許思年的作品也許會有人懷疑有黑幕,但事實卻是人家毫不掩飾的把作品展示給所有人看,所謂看圖說話大概便是如此。 因此,這個短發(fā)清秀的十九歲冠軍,也真正邁入了大家的視線,這種勵志的典范是青華杯最想看到的畫面,這種正能量的傳遞更是滿足了各個家長。 所以,完全可以想象青華杯結(jié)束之后各大媒體會有什么標(biāo)題出現(xiàn),而這,便是付啟鴻的目的,給許思年機會的目的。 第一天結(jié)束之后,大家各自散場,第一件事就是填飽肚子,然而青華杯內(nèi)部工作室卻發(fā)愁了! 上出現(xiàn)圖樓的視頻沒多久,他以前代言的某一品牌就被有心人挖了出來,雖然現(xiàn)在圖樓是刺頭兒,但這并不影響兩張臉相似度100%的事實! 所以青華杯后臺工作室接二連三的接到了年輕觀眾的電話,更加不靠譜的是電話竟然都是一個意思,希望明天的書法頒獎圖樓也能繼續(xù)代替付啟鴻出席不要換人! 這事大條了! 工作人員趕緊給領(lǐng)導(dǎo)打電話匯報實況,好端端的露了一個臉,就算長的再好也不至于這么大反響吧?有人甚至以為是付老先生的意思,這可耽誤不得! 哪成想一通查下來,竟然是因為圖樓代言過某一品牌的服裝?給打電話提意見的都是他的粉絲?這個世界玄幻了……更玄幻的是無意間還給某一做了一次免費宣傳,雖然目前來看用處不大。 怕是連圖樓本人都不知道他還有這么一小波粉絲的存在吧?畢竟…… 他!又!不!是!明!星! 但領(lǐng)導(dǎo)們還是同意了,因為他們本來也是這么想的,一次是替兩次也是替,況且請付大師之前就是讓他老人家頒獎兩次的,換成圖樓自然也是這么個理。 先不說青華杯和上,鏡頭回到許思年四人這邊…… 早已餓壞的幾人出去之后就找了一個飯館,亂七八糟點了一桌子,滿鼻子的飯菜香把四人的饞蟲都勾了出來。 烏柏今天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最貴的菜點了給自個兒弟弟吃,這就跟父母看到孩子成才成功后的心情是一樣的,他這個哥哥可不是就跟父母似的么! 烏念體會不到他哥的感受,跟平時一樣不說話,只低著頭安靜的吃飯,他哥給他夾多少他就吃多少,像一個事不關(guān)己的旁觀者。 許思年差不多也是這么一個情況,圖樓吃了兩口就開始給她剝蝦,許思年愛吃這個他一早就知道,所以他直接點了兩份,反正不是他出錢。 烏柏:“……” 許思年悶笑,烏溜溜的眼睛賊亮:“烏柏哥,又讓你破費了。” 圖樓剝蝦的手一頓,繼而默默的扭過頭忍笑。烏柏對這兩人真是無奈到?jīng)]辦法,真是怎么就有這么坑人的情侶呢? “你們開心就好?!?/br> 烏念突然抬頭:“恩?!?/br> 烏柏:“……”是親弟沒錯了! 許思年心里笑得不行,把圖樓剝的蝦推到中間:“烏念吃蝦?!?/br> 烏柏又給她推了回去,調(diào)笑道:“別,你還是留著自己吃吧,某人要吃醋了?!?/br> 圖樓:“……” 就這樣四人笑著聊著吃完了這頓飯,已經(jīng)是這個點了現(xiàn)在回去也不太適合,所以烏柏就跟烏念留下來打算明天跟許思年兩人一起回去。 烏柏對圖樓的身份倒是沒什么驚訝的,反正還是許思年的男朋友,這點沒差就行。 吃了飯以后四人又在街上走了一會兒,說到了明天的事,烏柏問:“明天你還是頒獎?wù)???/br> 圖樓點頭:“跟今天一樣。” 許思年扒拉掉吹到嘴角的頭發(fā),抬頭:“所以,是你外公給你打的電話?” 圖樓撇她一眼,胳膊一抬勾住她的脖子小聲道:“錯,是咱外公記住了?” 許思年胡亂點頭,星星眼:“那你是不是知道明天我能得第幾名?” 這話引起了前面烏柏的注目,圖樓懶洋洋的一挑眉:“你猜?” 烏柏立馬轉(zhuǎn)回頭去,實在受不了這樣天天虐狗,拉著自家弟弟到前面看大媽跳舞去了。 許思年很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能成熟點?” 圖樓哼笑:“全世界只有你看到了我的不成熟?!?/br> 許思年一愣,睫毛一顫:“你在表白嗎?” “沒有。” “真沒?” “真沒?!?/br> “哦,那算了,我也不說了?!?/br> 圖樓:“……” ☆、第二百五十四章 青華杯結(jié)束回 這一晚可能是四人睡的最舒心的一晚了,然而他們并不知道,上已經(jīng)把他們的視頻傳了個遍。 書法入圍的人沒有繪畫的多,這主要歸結(jié)于現(xiàn)在大部分靠手寫的東西都被現(xiàn)代信息技術(shù)所代替,所以為了不耽誤大家的時間,從早上八點到中午就能結(jié)束。 所以一大早圖樓和許思年就來到了現(xiàn)場,跟昨天一樣的流程,主持人也沒換,換了十個評委。 說實話,如果許思年對自己的畫沒有多大自信,那么對硬筆書法卻是充滿了信心的,這是陪了她無數(shù)歲月的東西,寫字,寫好字,已經(jīng)是她的本能。 巧的是許思年旁邊坐的就是曾經(jīng)‘搶了’她板報墻的張筱雨,兩人見面很是尷尬了一番,索性就當(dāng)作誰都不認識誰。 許思年無意間看到張筱雨臉上的自信,沒什么表情的轉(zhuǎn)過頭看向前面,她見過張筱雨的字,說實話在這個隨便應(yīng)付交差的普遍現(xiàn)象中,張筱雨的字很好,想必是從小就開始練的,但是許思年卻不喜歡,并不是因為跟她有過節(jié)才這么說。 付啟鴻說過,一個人的字寫的好不好,能不能寫好,就這個人寫字時是個什么狀態(tài)。 這就是為什么許思年會被付啟鴻反復(fù)磨練的原因。許思年親眼見證過付啟鴻認認真真寫字時的樣子,那個時候許思年竟然有種入畫的錯覺。 仿佛付啟鴻不是在練字房,而且在青翠欲滴的小竹林里,清風(fēng)吹過竹葉帶來大自然的韻味,耳旁仿佛能聽到悠遠寧靜的琴聲,而付啟鴻就站在小竹林中,握住了帶著墨香的毛筆,揮灑自如。 所以,寫字時,要拋開一切雜念,做到心如止水,人與筆融為一體。 即便許思年是付啟鴻的徒弟她都不敢說做到了這一點,而在許思年看來,張筱雨的字卻是滿紙的浮躁。 “第二隊第二十八名,張筱雨?!?/br> 許思年并不想同張筱雨說什么,即使看到她滿臉的不可置信之后轉(zhuǎn)化的憤怒,她也閉口不言。 許思年推了推身邊快要睡著的人,小聲問:“你是不是該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