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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麻煩?!?/br> 賀謝心說一點都不麻煩的,可惜沒人聽到他的心聲,只好硬著頭皮在前面領(lǐng)路,身后跟著四個女生。 沈沐柔笑著應(yīng)和著幾個閨蜜的話頭,心里卻繃成一條線,越是靠近越是控制不住爆裂的腦海,漸漸浮出一個個圖樓的影像。 楚瑜其實已經(jīng)后悔了,在她發(fā)現(xiàn)好朋友沈沐柔垂在身側(cè)的手指有著細(xì)微的顫抖時,她想拉住賀謝可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包間里,圖樓靜謐的坐在靠近角落的沙發(fā)上,長腿交疊,身體放松的靠回后面緩解身上的細(xì)微疲憊。 對站在他面前的女生除了第一眼之后只當(dāng)不存在,然而周圍已經(jīng)開始有人起哄。 周曉清幾乎是拼了命的壓制自己的顫抖,她根本找不到原因,為什么一靠近他身體跟思維都好像不再是是自己的! “謝,謝謝你,上次救了我。”終于說出來了,周曉清激動的眼睛發(fā)亮。 圖樓微微仰頭,淡然道:“不用?!?/br> 周曉清一時竟被他的聲音給震住,慵懶淡然,甚至帶著不以為意的一點點涼薄,聲線低沉又帶著一點疲憊的微啞,盡管包間有些吵鬧,她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竟就這樣愣愣的站在原地沒了反應(yīng)。 一群人幾乎都被他們這邊吸引了注意力,齊錦羅還起哄的打了個響指:“喲,桃花來啦?” 圖樓微微皺眉,對于別人的起哄無視了個徹底,墨玉般的黑眸抬起:“還有事?” 周曉清猛然驚醒,對上周圍人的視線騰的一下紅了臉,本就白的膚色冒出了一圈粉紅,眼睛又因為驚醒而波光粼粼,看著竟比平時又好看了三分,這讓一些公子哥開始認(rèn)真打量起了她,心里不覺泛起了小九九。 周曉清躲開圖樓的眼睛,低著頭道歉:“對不……” 不等她說完,賀謝便推開了包間的門,直接朝圖樓這邊喊道:“老大!”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看向門口,賀謝往旁邊挪開,楚瑜,沈沐柔四人就暴露在了大家的視線。 圖樓眉峰一壓,冷冷的視線直射賀謝,賀謝忍著被活剝生吞的寒氣,硬著頭皮解釋:“在走廊碰到的,然后她們就說要來看你,不關(guān)我事!” 這里面有一半的人是認(rèn)識楚瑜和沈沐柔的,雖然都不熟,但還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圖樓。 我靠!太讓人嫉妒了!不就是長得好么竟然這么多美女喜歡,真是……不!想!忍!了!?。?/br> 楚瑜可不管圖樓怎么想呢,直接進(jìn)來朝他笑瞇瞇的揮了揮手:“嗨,圖樓弟弟,你這是……被人表白啦?” 眾人:“……” 周曉清:“……” 圖樓黑著臉不語。賀謝小心肝抖啊抖! 齊錦羅頭疼,這次接風(fēng)宴不會要搞砸了吧?leader發(fā)怒也不知道是什么樣兒的? 于是,齊錦羅緊跟著開口了:“黃毛,既然來了就都讓進(jìn)來吧,人多熱鬧嘛,反正都認(rèn)識,接觸接觸也就熟悉了,況且還是四個美女?!?/br> 就這樣,楚瑜四人就理所當(dāng)然的留了下來,周曉清回到戴寒身邊低著頭不語,戴寒恨鐵不成鋼的出氣。 楚瑜大大咧咧的直奔圖樓,在他右手邊坐了下來,沈沐柔則坐在了她的右手邊,至于其她兩個女生則在離她們不遠(yuǎn)處隨便坐了下來。 楚瑜哼哼兩聲:“生氣啦?男生么別這么小氣,我不叫你弟弟了還不成?話說你回來怎么不回去看看外公???他都念叨好幾回了!還有小夢,她瘦了不少,天天把你掛嘴邊,哦對了還有二舅的雙胞胎……呃……” 圖樓黑著臉直接拿了桌邊的整瓶果汁塞給她,冷聲道:“拿去喝,帶著你的人自己玩去,我晚上回去?!?/br> 楚瑜嘴角抽搐:“你就給一瓶?還有三個沒有呢?” 圖樓淡然的指了指桌子:“隨便拿。” “……唉,小氣啊,玩會兒都不讓,那我們還是走吧。” 圖樓頭疼的想扶額,冷森森的撇了眼望天的賀謝,默默記下一筆。賀謝淚流滿面,完了! 沈沐柔感覺自己的心鈍鈍的疼,疼的她臉都開始僵化,走過周曉清身邊時一頓,余光不由的看去,而后木然的跟著楚瑜出了門。 直到手中被塞了一瓶果汁她才回神,楚瑜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我的,拿著吧?!?/br> 沈沐柔狼狽的低下頭,緊緊的握住手中的瓶子:“小瑜,謝謝你?!?/br> “謝什么啊,都怪我去看什么看啊,最后又讓你難受?!?/br> “沒什么,我都習(xí)慣了?!?/br> 楚瑜幾乎有一瞬間是為好朋友心疼的,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還求而不得,只能看著對方雙宿雙飛,而徒留她自己跟瘋魔似的越陷越深。 包間里,楚瑜四人走后,圖樓明顯的感覺到別人看他的眼光變了,不是敷衍,是真的變了。 也不怪別人這樣,楚瑜作為付啟鴻的外孫女,也是從小跟戴寒長大的,可她進(jìn)來也不知是不是沒看到戴寒,只是跟圖樓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全都是一些瑣事,然而這更能說明一個問題―― 圖樓在付家的地位絕對只高不下! ☆、第二百七十七章 這流氓成精了 這場接風(fēng)宴一直持續(xù)到夜色降臨才結(jié)束,這一次圖樓才算真正的融入到了這個圈子里。 客套結(jié)束語,便各自散去。 包間只剩圖樓,賀謝,齊錦羅以及早就想跑路的李陽。 “l(fā)eader,我說你到底干嘛去了?搞這么神秘一走就是倆月,也不怕我把咱的心血給搞砸了?” “你要就這么點出息也不會認(rèn)識我?!?/br> 齊錦羅無語:“你還真是不把臉皮當(dāng)回事兒?!?/br> 圖樓隨意的拽了兩下領(lǐng)口,半磕著眼皮淡淡的‘恩’了聲。 看到這樣的圖樓,三人都知道這是不耐煩了,也就不再說什么起身一起離開了包間。 到了外面秋風(fēng)吹散了身上的煙酒味兒,腦子也清醒不少。 李陽先道:“我先回去了,我家流氓也不知道在哪兒溜達(dá)呢,我得回去看看?!?/br> 賀謝擺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流氓是誰呢,去吧去吧,把你急的?!?/br> 李陽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圖樓突然開口:“來了?!?/br> 三人看他:“什么來了?” 圖樓不語,緊接著回答他們的就是從遠(yuǎn)處傳來的一聲興奮的‘汪’聲,流氓急快速的穿梭過人群,身上的毛隨風(fēng)而動,夜色的燈光照在它身上一層一層的發(fā)亮。 下一秒李陽就被迎面撲倒在地,流氓嗚嗚的在他身上滾過來滾過去,長長的舌頭在他臉上舔著,怎么看怎么是委屈的控訴。 流氓體型不小,這樣壓著一個人還是挺費勁推開的,李陽自知理虧一邊躲著它的亂滾,一邊哄:“我錯了我錯了,下次一定帶著你,起來起來我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