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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理也成了沒理。” 白景也知道自己說話不好聽,可這會兒他在氣頭上就頂了許紹年幾句:“那你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我,怎么不檢討你自己!” 許紹年沉著臉不說話,白景也毫不示弱。 這是這么長時間以來許思年第一次看到他們吵架,她和薛海洋對視一眼彼此都沒有說話,這種事有時候開口了,就會有心辦壞事。 三人里面按理說許紹年是最小的,可他只要不笑,只要收起兩顆虎牙,整個人都會發(fā)生改變。 其實白景說出口之后就后悔了,他知道如果不是許紹年喊住了他,事情肯定沒有這么快解決,店里的名譽(yù)絕對會受到影響,到時候傳出店里老板跟顧客叫板,那就玩脫了。 可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麻蛋!讓你嘴快! “咳咳,阿紹?!卑拙皩擂蔚膿项^:“你也知道我這張嘴,我沒怪你的意思?!?/br> 許紹年盯著他看了兩秒,撇嘴:“你要是怪我一巴掌拍飛你信不信?” 白景樂:“我好怕怕哦~” 許紹年抽抽嘴角,忍住真的一巴掌拍飛他的沖動。 許思年笑瞇瞇的看著他們吵鬧,覺得比賽受到的不公也覺得沒什么了。許紹年把蓋了章的質(zhì)檢報告裱了框掛在了收銀臺后面的墻上,有人進(jìn)來便一目了然。 許思年回了美院這邊的家,直接鉆進(jìn)了圖樓給她準(zhǔn)備的畫室里。 ====== 圖樓早上吃了許思年買的早餐之后,就抱了電腦在客廳開始忙碌,這次關(guān)于畫展比賽的所有內(nèi)部消息都查了個遍,包括參賽者名單,評委來歷,以及主辦方。 圖樓很少用這樣的辦法獲取他想要的資料,他能辦到是一回事,想不想辦又是另一回事,除非萬不得已他并不想這么做,如今已經(jīng)不是想不想的問題,而且必須這么做了! 當(dāng)他查到冠軍齊錦寶的資料時,眼中的寒意驟然凝聚,怪不得,原來還跟齊家有點(diǎn)關(guān)系。 該查的都知道,別的再查也查不出什么,看了眼時間悄無聲息的退出了界面,銷毀了所有痕跡,關(guān)了電腦。 齊錦羅接了圖樓的電話之后就丟開手邊的事開了車直奔目的地。 圖樓前腳剛進(jìn)店門,齊錦羅后腳就跟了進(jìn)來,萬年不變的通身綠,依然看著sao包。 “說吧,你找我可真是不容易?!饼R錦羅拉開椅子坐下。 圖樓開門見山的問:“齊錦寶跟你什么關(guān)系?” “恩?”齊錦羅愣,“齊錦寶?誰?。俊?/br> 圖樓:“……” “呵呵,開玩笑開玩笑?!饼R錦羅欠扁的摸了摸下巴:“齊錦寶是我們家管家的孫子,也是我爸認(rèn)的干兒子,不過別人都不知道,怎么了?” 圖樓挑眉:“所以,如果我動了他也算是跟你們齊家對著干了?” “我靠!”齊錦羅瞪大眼:“你動他干嘛?出什么事兒了?” 圖樓沒回答而是又問:“市里的畫展中心是你們齊家的產(chǎn)業(yè)?” 齊錦羅搖頭:“不算是,但是我家是贊助商之一,老板就是齊錦寶的親爹,我說到底怎么回事???” 這些圖樓都從電腦上查了出來,之所以問也算是最后的確認(rèn),看來這次畫展的水倒是挺深的。 圖樓也沒再吊著他的胃口,而是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齊錦羅聽完之后直接氣的拍桌子:“完犢子玩意!年年舉辦的比賽我爸都會贊助,沒想到今年竟然出這樣的事,他媽的這不是在作死嗎靠!齊家合竟敢背著我爸私吞!” 圖樓直接屏蔽掉他的咆哮,說道:“行了,先說說你們關(guān)系如何吧?!?/br> “有什么好不好的。”齊錦羅撇嘴:“不就是個那,好的時候能喝酒,不好的時候能捅刀子,不過我對齊錦寶這個人可是討厭的很,愛做表面功夫,別看沒我大還是個學(xué)生,心狠著呢。他在b市上學(xué),哦還有,我最討厭的就是他的名字,每次聽到就覺得這一家人都特別有心機(jī),我爸也是沒辦法,誰讓齊錦寶的奶奶救過我媽呢,要不然我早就一腳把它們踹出我家了!” 圖樓了然的點(diǎn)頭:“行,那我就沒什么顧慮了,回去吧,謝了?!?/br> 齊錦羅擺手:“謝什么不用,你要是真把他們扳倒了我還的謝謝你呢,不過我爸肯定會阻止的,你注意點(diǎn)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打電話聯(lián)系。” 圖樓點(diǎn)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可能錯了,也許你爸正等著有人出來幫他除掉毒瘤又不會讓人覺得忘恩負(fù)義的。” “哼!”齊錦羅撇嘴道:“我爸太聽我媽的話,我媽又覺得欠了他們一家的,所以這么多年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其實恩情早就還的不能再還了,又不是讓他奶奶一命換一命,最后都活了下來,就算是她救了我媽,這么多年了再濃的恩情也快磨的沒了?!?/br> “恩。” 46 ☆、第三百零三章 各大媒體頭條 剛跟朋友逛了街回來,包包還沒放下沈沐柔就黑著臉?biāo)ど狭朔块g的門。一整天的好心情因為一條短信而全部破碎! “你們女人就是膽直接來點(diǎn)大的吧非不讓,現(xiàn)在好了,小的倒是做了,就是沒達(dá)到預(yù)想的效果,還差點(diǎn)打草驚蛇。” 沈沐柔盯著手機(jī)屏看了一會兒,壓下心底的火氣諷刺:“你不是保證完成么?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是想承認(rèn)你是豬嗎!” 劉剛窩在一丁大點(diǎn)的房間里,愜意的翹著二郎腿,把玩著手機(jī)突然呵一聲笑了出來,對著屏幕不懷好意的回道, “你還挺可愛的,我都替你辦這么多事兒了要不咱見一面?當(dāng)面討論問題總比玩短信方便,是吧?再說了,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就聽過你的聲音,還就那么一次,多沒勁兒。” 沈沐柔冷下臉,一雙眼睛冷漠到幾乎無情。 “錢已經(jīng)給你打過去,你可以滾了?!?/br> 劉剛一看蹭的一下從凳子上蹦起來,暗自懊惱玩脫了,嘖嘖了兩聲,這可是他的金主,他還指望著撈一筆娶老婆浪跡天涯呢,怎么能掰了呢! 趕緊威脅著哄:“哎喲,祖宗我錯了我錯了,我剛剛放屁呢,你要是不用我了,我一氣之下做了什么不該做的就不好了是不是?反正我一無所知……” “你敢威脅我?” “不敢不敢,呵呵。” 沈沐柔陰沉著臉冷哼一聲,手上動作不停:“別威脅我,你還沒資格。這段時間先別動,等我消息?!?/br> 劉剛jian笑一聲,“沒問題?!?/br> ====== 許思年是晚上八點(diǎn)之后才來到付宅,把重新畫的一幅星空圖拿給了付啟鴻看,比起比賽時的那張,這張有它的兩倍大。 付啟鴻把畫鋪開在桌面上,一手拄著拐杖,一手背在身后,來來回回看了一遍,只說了三個字。 “可惜了?!?/br> 許思年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