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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還在襁褓中的女兒也跟著離世,我大爺爺傷心了好長時間,后來那個女人就讓自己的兒子每天陪著我大爺爺,這才緩過來。” 齊聞顯當時沒臉面對亡妻的遺照,就狠心把那個女人送走給了一大筆錢,而毛文藝被留了下來,起初女人想讓兒子跟著姓齊被齊聞顯拒絕,之后就一直是母姓。 那會兒毛文藝已經記事,也開始懂事,齊聞顯就把他暗地里藏著,到也會編個借口打發(fā),這么多年齊聞顯對這個兒子也算是傾盡心血了,毛文藝非常聰明,他想學什么齊聞顯就讓他學什么。 只除了一點……經商。 也許是命吧,偏偏毛文藝喜歡經商,越來越多的知識積累讓他知道,這諾大的齊家本該是屬于他的,如今卻落在別人手中,他的親身父親卻想要把他培養(yǎng)成一事無成,只懂享樂的人,這讓他把這些年積攢的壓力全都一骨碌倒騰了出來。 偷偷背著齊聞顯開始打入齊家公司內部,如今這么多年過去,齊家三輩人才發(fā)現了不對勁兒,可已經來不及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 齊家的糟心事 現在的齊家內部已經出了嚴重的問題,毛文藝在背后做了多少事誰都拿不準,因為別人根本不知道是他做的,齊聞顯也不可能把兒子拉出去往火坑里推。 “如今在公司我爸的話語權已經出現了裂痕,要不是有掌舵人的印章,指不定這會兒誰當老大呢!” 毛文藝這幾年表面有多好,內心的恨意就有多大,本來萬人之上的老大,因為齊聞顯的故意掩藏而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齊錦羅嘆氣:“最近不知道是誰傳出來,說齊家要開股東大會,因為齊家事業(yè)直線下降,所以都對我爸有了意見,還說誰拿到印章誰就有可能接替董事長的位置,甚至還有人說拿到印章的人即使不是持有股份的人也可以去參加股東大會,去爭一爭這個炙手可熱的位置。前段時間因為這個有人混進了我家,我爸的書房被翻了個底朝天,要不是我爸發(fā)現的早說不定這印章就要被找到了。接著沒兩天公司董事長的辦公室也被人入侵,剛好也是我爸有事返回去看了看,把人逮住了,我爸卻受了傷,前天剛出院?!?/br> 最近齊家因為印章的事鬧的人心惶惶,齊冕沒辦法怕再被惦記就把印章透透轉移給了遠在齊家大院的齊聞顯保管,只要能堅持到股東大會,一切的事就都好說了。 可他不知道,真正危險的人就藏在齊聞顯這里,毛文藝動用了很多關系都沒找到印章,很快就懷疑到了齊聞顯。 但畢竟齊聞顯已經很久沒沾染外面這些事,他雖然懷疑可并不肯定,所以這幾天常常留在大院里,以前總要一個星期出去那么一兩天,現在連一步都不曾離開。 正好許思年拖齊錦羅送了齊聞顯一幅畫,這才有了后來的計劃。 齊錦羅說完之后,客廳短暫陷入了一片沉默,許思年有一個疑問,圖樓跟有心電感應似的回頭:“怎么?” 許思年蹙眉:“為什么你不直接拿了印章給圖樓呢?你不是經常去你大爺爺那里嗎?” 齊錦羅苦笑:“我現在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跟蹤,而且每次去我大爺爺那里毛叔絕對在的,根本就沒機會拿,只要我離開毛叔視線幾分鐘絕對會懷疑到我身上,到時候我可能就要被抓去當人質了?!?/br> 許思年還是不解:“那為什么我去就可以?毛叔不會懷疑我嗎?” “應該不會,你不明白印章的重要性,這種東西是不可能輕易拿出來交給別人的,除非是特別信任的人,而你不過是送了我大爺爺一幅畫,出于好奇見一面并沒有什么。” 許思年恍然:“原來我跟老爺子上了二樓沒兩分鐘,毛叔就出現,原來怕的是這個啊?!?/br> “恩,我那一腳摔得也是他故意的?!?/br> “你們家……真復雜?!?/br> 齊錦羅又拿了一個蘋果來啃,窩在沙發(fā)里深深的嘆氣,可不是么,每天活在這樣勾心斗角處處防備的家庭里,遲早得瘋! 圖樓沉默了一會兒,問:“現在毛文藝是已經確定印章就在老爺子手里了?” “不知道,”齊錦羅搖頭:“但我大爺爺能同意這次的事就說明他已經確定毛文藝知道了。” 圖樓皺眉:“那你大爺爺怎么敢肯定毛文藝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齊錦羅坐起身,“我大爺爺曾經擔心過這樣的事發(fā)生,就做了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印章出來,只不過真正的印章是暗金色,而假的那個是純金色,這件事就連毛文藝都是不知道的,除了我爸,我還有我大爺爺再沒有人知道這件事。而且……” 圖樓看他,齊錦羅深吸口氣,才道:“你沒發(fā)現懷表和印章是一體的嗎?只要待在懷表中,印章你怎么摳都摳不下來,這個辦法只有我大爺爺和我爸知道,我雖然知道這件事,但卻不知道怎么讓它們分開。” 圖樓只怪異的看了眼齊錦羅,“你們齊家竟然用這種古老的方式一代傳一代到現在都沒變,而且,怎么把它們分開,不是……很簡單么?” 齊錦羅:“……” 他媽的!果然是變態(tài)! 聽他們說了這么多,許思年哪里還能看的進去書,索性過來挨著圖樓坐下,繼續(xù)解惑:“那你現在來找我們不怕被別人盯上?” 齊錦羅無語的看了眼圖樓:“你是不是把你媳婦兒的腦子都吸你那兒去了?” 許思年黑線,圖樓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耳朵:“毛文藝已經不懷疑我們,你可以當成這是普通的見面,就跟以前一樣,順便你也可以把昨天發(fā)生的事忘掉。” 許思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毛文藝是你大爺爺的兒子,為什么你大爺爺不讓他出來跟你爸爸公平競爭呢?這樣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啊?!?/br> 齊錦羅尷尬:“因為毛叔并不是我大奶奶生的,他是私生子,所以……” “所以見不得光是吧?”許思年接了他的話:“你大爺爺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曾經犯下過大錯,但又舍不得親身兒子離開,所以就一直瞞著,給吃給喝給錢,讓他過著普通人該有的生活,對吧?” 齊錦羅愣住,“你……” 許思年突然笑了下:“世人都傳你大爺爺是個君子,能為亡妻守身這么多年不娶,如今能有幾個人能做到?不過現在看來,這里面有一半應該是愧疚吧?那你大爺爺是不是真心愛著他的妻子呢?年輕時候犯的錯么,沒什么。那你呢,你有沒有犯過錯呢?” 齊錦羅心口一緊:“你,什么意思?” 許思年把圖樓放在她脖子后的手拿下來在手中把玩兒,“沒什么,你應該有喜歡過的人吧?要不然依你的家庭你的年齡不可能到現在都單身,對么?” 齊錦羅突然發(fā)現嗓子干澀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