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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貨鋪的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人看著有些冷淡,實(shí)則問什么說什么。 “老板,這附近哪個飯館不錯?”烏柏問。 “出門左走右手邊,有間包子?!?/br> 等大家找到包子店才知道為什么老板會停頓了那么一下,因?yàn)檫@個包子店就叫‘有間包子’。 門口竟然還有不少人在排隊(duì),幾人內(nèi)心純純欲動,這得多好吃才會有人等著排隊(duì)也不愿到別的店? 大概等了有十多分鐘終于輪到了他們,蘇望舒和錢來首當(dāng)其沖,“老板!包子怎么...賣...” 蘇望舒的話從高昂到最后的低愣讓許思年不解,等輪到她時,瞳孔一縮,在新聞里也經(jīng)常會看到連體嬰,可現(xiàn)實(shí)中卻是從來不曾見過。 這是一對連著腰到肩關(guān)節(jié)的雙胞胎,兩人共同用著兩條胳膊,左右各一,腰以下是分開的,可她們卻坐在同一張椅子上,膝蓋以下空空如也。 許思年從來不知道雙胞胎的默契可以這么好,她甚至懷疑其實(shí)她們只是一個人,可她們實(shí)實(shí)在在的是兩個人,有著不同思想的兩個個體,卻被命運(yùn)捉弄幾乎共享著同一個身體。 如今,后天的災(zāi)難又要去了她們的小腿,許思年從怔愣中回神,對方卻大大方方的問她:“小姑娘,喜歡吃rou包子還是素包子?” “素的,”許思年脫口而出:“什么餡兒的?” ...這是敗給吃的了么? 最后幾個人找了一個桌子坐下,因?yàn)樵S思年的關(guān)系對方額外多送了一份素包子。 囧。 味道意外的不錯,錢來和蘇望舒吃的哈哈香,錢進(jìn)由衷的贊美:“味道很好。” 蘇望龍適時的點(diǎn)頭。 烏柏放松的看著幾個小的吃,笑問:“要不要帶點(diǎn)回去?” 小的們:“要!” 烏柏:“……”一點(diǎn)不客氣啊。 烏念扯了扯他哥的衣擺,“帶?!?/br> 烏柏:“好?!?/br> 其他小的們:“……”哥,不帶這么玩的!親兄弟了不起??! 吃飽后烏柏果然帶了不少,以便晚上回去這群熊孩子們餓了吃,在烏柏眼中,他們就是一群孩子。 “小姑娘等等。” 剛邁出一半的腳又收了回來,幾人停下來回頭,許思年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我嗎?” 連體雙胞胎笑著點(diǎn)頭:“你過來一下?!?/br>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不解,烏柏輕輕拍了拍許思年后腦勺:“去吧。” 許思年忍不住搓了搓手指,忍住想跟烏柏解釋她不是小孩子的幼稚行為,默默朝雙胞胎走去,停在了對方面前,笑出一對梨窩。 雙胞胎看著她笑道:“你很可愛,”說著從旁邊提過打包好的水晶餃,送到許思年面前:“拿回去吃,送給有緣人的,快拿著。” 許思年有點(diǎn)懵,“有緣人?不行不行,多少錢我給你...” “不要錢,送給你吃的,你如果非要原因...你很可愛算不算?” “可是……” “小許。”烏柏走過來:“拿著吧。” 許思年想了想,眼睛一亮:“我?guī)湍銈兣恼瞻?!?/br> 雙胞胎對視一眼,笑:“好啊?!?/br> 許思年忙回頭:“舒舒,把你照相機(jī)拿來我用用?!?/br> “我們干脆來張大合照吧?留個紀(jì)念好不好?” “可以來來站好站好。” “茄子。” “yeah!” 從此以后這間名為‘有間包子’的小店面多了一張陌生卻又熟悉的紀(jì)念照,在以后的觀光團(tuán)到這兒時,總會有人提問照片上的是誰,也許這就是時光留下的唯一東西。 回到雜貨鋪,老板看到了許思年手中提著的水晶餃,一點(diǎn)不意外的說:“比包子味道更好,這個不賣,只給有緣人,是有間包子一直以來的規(guī)矩?!?/br> 一直都在說有緣人,可有緣人到底有什么標(biāo)準(zhǔn)? 這是眾人的疑惑,老板看向許思年:“有緣人跟你都一樣,他們身體都不完整,凡是到有間包子吃飯的有緣人老板都會贈送一籠水晶餃,理由很多,跟你怎么說的?很可愛?” 許思年點(diǎn)頭。 老板難得的一笑:“確實(shí)很可愛,這也是這間包子店為什么這么有名的原因,他們?yōu)槭裁催@么做,別人不懂小姑娘你肯定能理解,所以餃子吃完如果可以,就去跟她們贊美一聲,很可愛的老板,你說呢?” 許思年緊了緊手中的袋子,認(rèn)真點(diǎn)頭:“我會的,謝謝老板。” 上了樓幾人都有些沉默,烏柏在心里嘆息一聲,水晶餃打開,香氣飄了出來,他看了看數(shù)量,輕輕的旁邊錢來的肩膀,對幾人道:“都嘗一嘗,是按著我們?nèi)祟^裝的,吃完明天記得親自去贊美,恩?” 幾人點(diǎn)頭:“好。” 許思年無聲的笑了笑,心口有些脹,為這個世間所有美好的人,歌頌。 而同一天晚上,遠(yuǎn)在w市的謝意卻正經(jīng)歷著決定命運(yùn)的時刻。 ☆、第三百四十九章 圖鄭坤的怒火 一 圖樓今年二十二歲,謝意大了他十歲,如今已有三十有二,按這個年齡別人家孩子都讀小學(xué)了,醬油早打膩了,謝意卻還是‘光棍’一個。 不用說孩子,老婆都還沒影兒。 圖鄭坤想著他這次出來這小子來接他,順便把女朋友帶來最好了,沒想到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氣啊,但更愁,愁死了都,這小子一直都溫溫吞吞,干什么都胸有成竹有個度,唯獨(dú)在這件事情上就是太有度了! 他把兒子給他的卡賭上,這小子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 丟人!太丟人了! 想當(dāng)初他年輕的時候,當(dāng)然是沒碰到他老婆之前的時候,他可是別人爭著搶著要的男人,痞氣重把一溜的姑娘逗的花枝亂擺,一見他就臉紅,就差立個匾額寫著‘非君不嫁’了! 當(dāng)然這都是她們一廂情愿,謝詩才是他的真命天女,當(dāng)初見到她的第一眼簡直驚為天人...咳,有點(diǎn)跑題了... “你自己說吧,你到底怎么想的?”圖鄭坤愁的光頭都暗了幾分:“別說工作忙,以前由著你任性,我在里面待這三年就惦記著這事兒了,你是想讓我再進(jìn)去三年還是怎么著?” 自從父母離世謝意在jiejie謝詩面前永遠(yuǎn)都是最自在的時候,教養(yǎng)理數(shù)都是不存在的,說的好聽點(diǎn)就是能坐著絕不站著! jiejie去世之后,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姐夫圖鄭坤能讓他放松了,即使知道今晚有場硬戰(zhàn)要打,他也一改平時的規(guī)矩,在沙發(fā)一角沒骨頭似的窩著,圖鄭坤就坐他對面。 他心里嘆氣,總覺得說出來會被打怎么辦? “姐夫,你不累嗎?要不明天再說?” “別來這套!”圖鄭坤兇神惡煞的一瞪眼:“你要怕我累就趕緊說!是你自己明天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