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殼眨眼:“所以...?” 許紹年氣氛:“以圖樓那小子的不正經(jīng),接下來肯定就是洞房了,你說我該不該氣!” 喬貝殼:“-_-#” 好氣哦,找個妹控的哥哥做男朋友,連吃醋都不行。 而跟謝意和許紹年態(tài)度不同的就是兩家的父母了,比起這兩個不成熟的小輩,還是大人要靠譜的多。 這不么,打不通圖樓和許思年的手機(jī),兩家大人就互通了電話,一口一個親家公,一口一個親家母的叫開了。 ☆、第三百六十七章 手機(jī)持續(xù)關(guān)機(jī) 這一晚注定是不平靜了。 圖樓和許思年美滋滋的吃著晚餐,殊不知微信已經(jīng)被轟炸成了戰(zhàn)場,要不是兩人明智的關(guān)了機(jī),指不定手機(jī)就廢了。 那么兩人現(xiàn)在真的有表面上這么平靜嗎? 肯定沒有! 不知道圖樓怎么想,反正許思年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不能被動,雖說她也沒有主動幾次就是了。 飯后,長大的橘貓已經(jīng)胖的不能看,比主人還享受般的躺在貓墊上癱成一張餅,瞇著眼思考貓生。 主人都有老公了,它的媳婦兒在哪里...唉,心累,太胖沒人看得上... 這真是一個殘忍的事實~ 圖樓洗了澡出來,許思年后腳進(jìn)去,關(guān)門落鎖。 胖橘貓見到圖樓睜開了半瞇著的眼,懶洋洋軟綿綿獻(xiàn)媚的朝他‘喵’了兩聲。 圖樓走過來蹲下,用逗貓棒扒拉了兩下它的肚子,一臉嫌棄:“你怎么胖成這樣兒了?!?/br> 喵~它也不想的,誰讓女主人投喂的好呢,它也很絕望啊。 圖樓抽了抽嘴角,再度嫌棄道:“太胖,明天開始減肥,否則不要你了?!?/br> 橘貓喵喵的哀求,圖樓捏著它兩邊的貓須扯了扯,嘆氣:“算了,明天帶你去做個結(jié)扎手術(shù),反正你也討不到老婆,橫豎都一樣?!?/br> 這下橘貓炸毛了,耳朵一抖蹭一下竄回了自己窩里勢必要保護(hù)好自己的尊嚴(yán),順便替自己默哀三秒。 許思年出來后發(fā)現(xiàn)大餅貓?zhí)崆案Z回了窩里,納悶:“是吃多了么?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窩了?” 圖樓坐在沙發(fā)上悠哉悠哉的喝茶:“恩,可能吧,貓吃飽一般都愛睡覺。” 許思年不確定道:“是么?以前也不這樣兒啊,奇怪?!?/br> “可能是害怕我。” “...可能吧?!?/br> …… 夜深人靜,臥室一片漆黑,空氣安靜的只能隱約聽到兩聲不同頻率的呼吸聲。 一張床,兩人各自占了兩個邊,原本中間高起的臺面早已跟床融為了一體,與普通的雙人床沒什么兩樣兒。 許思年睜著眼看著模糊的吊燈,緊張到手心出汗,明明離的這般遠(yuǎn),滿鼻子都是屬于他的氣息,濃烈有力讓人心跳亂成一團(tuán)。 稀稀落落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許思年繃緊身體,越發(fā)不敢呼吸。 圖樓從床沿往中間靠了靠,側(cè)著睡朝向她,因為看不到所以感官聽覺都特別敏感,所以圖樓的聲音就像呼吸在耳邊。 “躲那么遠(yuǎn)干什么?” 許思年往中間靠了一點(diǎn),聲音特別輕的問:“你怎么還不睡。” “睡不著,再靠過來點(diǎn)?!?/br> 她心一橫,往中間靠去,學(xué)著他的樣子側(cè)過身,兩人中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兩兩互看。 許思年突然就不緊張了,接著窗外的燈光看著他模糊的輪廓,抿了一下唇:“我也睡不著?!?/br> 他輕笑出聲:“不如分散一下注意力?” “怎么分散?”她問。 “比如白天你在車上跟我說過的那句話,現(xiàn)在可以兌現(xiàn)了?!?/br> “什么話我忘了?!彼髦蕟?,只為想親口聽他說出來。 圖樓呼吸停了一秒,頭往她這邊靠了一點(diǎn),聲音低沉:“我們接吻吧?!?/br> 諾大的臥室再一次恢復(fù)了安靜,只是這一次有什么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這一步跨出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又仿佛只是一個眨眼的空擋。 圖樓感受到越來越近的呼吸,像要灼傷他的皮膚,可他沒有動,任由熱源貼上來。 許思年用手肘虛撐著身體,慢慢靠近他,貼近他,碰他... 這兩年沒到夜深總會因為想著一個人,夢到一個人而醒過來,看著空蕩蕩早已沒了他氣息的家,心里的那份被她深藏的思念便無休止的冒出來。 在見到他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去碰他,只是沒想到,他回來的第一份驚喜就是這一場驚心動魄的表演。 她更沒沒想到,接下來他會把她帶到民政局,輕輕松松的就做了她想過無數(shù)次卻又遲遲不敢去做的事。 “圖樓?!?/br> 她用唇虛貼著他的唇,真實的觸感讓她變的大膽起來,靠近一點(diǎn),便是唇齒相依。 “你有沒有...想過我...” 她說的太輕,但足以讓他聽到,下頜前傾,他有些溫涼的體溫就碰到了她炙熱的唇珠,輕輕一吮。 她便忘記了問他要答案,呼吸重了一些,主動的吻了上去。 曖昧的溫度不斷攀升,客廳睡的四仰八叉的橘貓夢游一般的翻了個身,帶起了如同呼嚕般的響動。 臥室中,如鼓的心跳聲敲擊著耳膜,模糊不清的床沿零散的落著幾片薄衫,曖昧又刺眼。 “圖太太。”緊實的脊背撐起半遮的薄被,似是好笑又是心疼的看著身下人捂住右臂的切口卷縮:“真的不丑,你在怕什么呢?” 許思年知道自己矯情,但這個時候她并不想讓他碰到丑陋的疤痕,“你別碰,行么。” 她這個樣子看著實在是可憐的緊,圖樓莫名就笑出來:“那不行?!?/br> 說著不給她任何反應(yīng)抓住了她的左手腕扣在枕邊,俯身吻了一下那一小片被黑夜遮住的傷疤,然后把她整個抱在懷里,再也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jī)會,撕掉了彼此最后的遮擋。 …… 當(dāng)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射進(jìn)來時,圖樓睜開了眼。 隨手套了一件衣服下床,回身看了眼熟睡中的許思年,滿足的喟嘆一聲。 一個小時后,圖樓拉開了窗簾,溫暖的陽光灑在了微微拱起的被子上,隨著被角的微動,他無聲的坐在床沿,俯下身掀開一點(diǎn)被沿,就對上了剛好睜開眼還不大清醒的一雙眼。 “圖太太,早上好。” 許思年點(diǎn)頭,“早上好?!?/br> 圖樓挑眉:“要有稱呼的啊,圖太太?!?/br> “哦,圖樓,早上好。”她認(rèn)真重復(fù)。 圖樓抿嘴,許思年跟著笑出聲,因為剛醒聲音還帶著一點(diǎn)微啞,“早上好,”她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來了一個早安吻順帶著一個:“圖先生?!?/br> 圖樓滿意了,心情舒暢,達(dá)到了自己的目的,兩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