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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風(fēng)道了聲是退下,林慕安站在顧茳晚身邊,仿佛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修長的手指碰上了顧茳晚的掌心,微微的觸碰,好像是試探,最后又收了回去。沒想到顧茳晚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輕輕握住,不是十指交纏的依賴,卻是互相陪伴的信任。作者有話要說:如果不出意外,今晚還有一更,不過肯定很遲了,小劇場今晚一更補(bǔ)上,么么噠。看我如此善良,請叫我紅領(lǐng)巾。☆、35|獨(dú)發(fā)第三十五章晚風(fēng)習(xí)習(xí),二人正站在院中等待消息,沒想到仆人突然來報說葉大人來了。“大嫂?都這個時辰了他怎么來了?”顧茳晚看了林慕安一眼,對仆人道,“快讓他進(jìn)來?!?/br>不一會兒,葉川疾步走來。林慕安連忙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葉川從懷中取出一張白紙,“今日娘跟我和爹說了副管家的事情,我想起來我曾經(jīng)看見過那人胳臂處有一個紅色的印記,形狀非常奇怪,我還曾經(jīng)問過他,他只說是那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胎記,我也就沒有多問。今日聽娘提起,我便給爹和娘畫下了那個形狀,就是這個。”葉川把白紙交給了顧茳晚,二人湊在一起看了看,形狀確實很奇怪,大致形體與楓葉相似,但是圖案的末尾卻比楓葉尖了許多。葉川接著道,“爹說他曾經(jīng)作為監(jiān)軍跟著鎮(zhèn)南王打過南疆,而鎮(zhèn)南王的箭矢上就是有這種標(biāo)記?!?/br>“所以,太傅府的副管家是鎮(zhèn)南王的人?”顧茳晚有些驚奇。林慕安搖了搖頭,“不,也許是宋凜的人,別忘了,他可是鎮(zhèn)南王的獨(dú)子,正兒八經(jīng)的世子?!?/br>葉川點了點頭,“鎮(zhèn)南王極其疼愛宋凜,交給宋凜的權(quán)力絕對不只一星半點,幫一個人偽造身份這樣的事情,于他而言不過探囊取物?!?/br>“那爹是憑借什么才認(rèn)為這副管家是他的親戚?”顧茳晚有些疑惑的問道,以林太傅的嚴(yán)謹(jǐn),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相信一個陌生人。“這就要問慕安了?!比~川的目光挪到了林慕安的身上,“嫡傳林家人的手肘處有一個印記,是用篆書刻寫的林字,旁支按照親疏遠(yuǎn)近顏色會有相應(yīng)的變化,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而知曉顏色變化的人除了嫡系子弟再無別人。我想這肯定是你無意間告訴宋凜的吧?!?/br>林慕安心里一驚,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若是他真的被那個香弄得終身不孕,豈不是自作自受?見林慕安不說話,葉川自然認(rèn)為他是默認(rèn),便接著道,“林家人見此印就是見了親人,爹定然不會將他拒之門外,這才給了他可趁之機(jī)。再加上他來府中時日不長,而那個時候你已經(jīng)是待嫁之人,誰也不會以為他的目標(biāo)竟然會在你的身上?!?/br>“這么說來,那人便是宋凜派來的,可是宋凜不是喜歡慕安嗎?他為何要加害慕安?”顧茳晚心有疑慮,這件事情的可疑之處還有太多。葉川點頭道,“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宋凜不是那種得不到就要?dú)绲娜?,他的確沒有理由這么做?!?/br>“主子?!卑敌l(wèi)頭領(lǐng)夜不歸與其他的暗衛(wèi)從黑夜里出現(xiàn)跪在地上對顧茳晚道,“屬下無能,暗衛(wèi)們與黑衣人打斗許久,沒能抓回柴房中人?!?/br>顧茳晚嘆了口氣,“起來吧。”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是?!币共粴w起身,從袖中取出一物交給了顧茳晚,“這是黑衣人不慎遺漏的,主子請過目?!?/br>顧茳晚接過來,發(fā)現(xiàn)是一枚飛鏢,拿著翻轉(zhuǎn)一遍,在月光的照射下,飛鏢的反面有個隱約的圖案,顧茳晚將其拿到眼前仔細(xì)查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飛鏢上的圖案,分明就是葉川紙上所畫的那一個。看到顧茳晚驚疑地表情,林慕安忙從他的手中抽出飛鏢與葉川一同看了看,“原來文心和云卿竟然是宋凜的人!”林慕安嘆了口氣,“現(xiàn)在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文心和云卿都與我有矛盾,宋凜買通他們自然是簡單?!?/br>葉川點了點頭接著道,“而李錦鳶與慕安有著直接的利益沖突,宋凜的法子只要成功就是互惠互利。李錦鳶有孕京城里的達(dá)官貴人都知道,若是慕安害她小產(chǎn),那慕安必定讓千夫所指,他這個“嫉妒”之名就是坐定。而那種香燃的時間一長,慕安就不可能再有孕,日后隨便一個大夫就可以查出慕安沒有孕子的能力,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那么慕安又有了“無所出”的罪名。七出之罪慕安占了兩個,就算是茳晚你再喜歡他也不可能保全他了?!?/br>顧茳晚長長舒了一口氣,“宋凜趁著李錦鳶剛剛小產(chǎn)的時候給林慕安送來情詩,就是要慕安知道,縱然我顧茳晚不要他了,還有一個宋凜一直在默默等待著他?!?/br>好一個偉大的備胎啊,顧茳晚如是想著。葉川咬了咬牙,“宋凜還真是‘癡情’啊,寧愿自己斷子絕孫也要將慕安奪回手中,這一盤棋,有一步踏錯就是滿盤皆輸,結(jié)果他還要來拼一拼?!?/br>林慕安什么也沒有說,心中不知是個什么滋味,說是生氣也不是,說是憤怒也不是,百感交集,五味雜陳。“鎮(zhèn)南王勢力太大,他的獨(dú)子我們不敢隨意動,還是與爹商議之后再說吧?!比~川道。顧茳晚點了點頭,“好。對了,大哥快要回來了吧?!?/br>葉川道,“應(yīng)該就是這幾天了?!?/br>“葉哥就先留在府中吧,正好明日休沐,我們一同去找爹商議這件事?!?/br>林慕安望了望天上的明月,已經(jīng)是農(nóng)歷的七月二十二了,如果在現(xiàn)代,他的生日都快要到了。而距離它他死去,也馬上就要兩個月,不知道爸媽現(xiàn)在如何,自己生日的那天,他們要如何自處,那么多年沒有哭過的母親是不是也曾放聲大哭,一直年輕俊朗的父親會不會鬢已斑白。以前以為獨(dú)生子女好,父母的愛都集中在自己一個人的身上,現(xiàn)在才知道,獨(dú)生子女才是一種悲哀,他們只有自己一個人,他們只能依靠自己一個人,他們的一輩子都寄托在自己一個人身上。雖無表露,卻是愛極,他們不信仰神,孩子才是他們最大的信仰,信仰幻滅的那一刻,他們是怎樣的哀痛與絕望。葉川道了聲好,顧茳晚給他安排了客房,林慕安的腿還沒有好全,站著還有點困難,所以顧茳晚一直在旁邊扶著他,程叔就帶著葉川去了房間。林太傅一向起的早,所以三人在天色初明時就去了太傅府,將事□□無巨細(xì)的告訴了林太傅,林太傅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們心中有氣,只是宋凜卻不是你我動的起的啊。鎮(zhèn)南王勞苦功高,又手握重兵,皇上都不敢輕易動他,何況是我們?宋凜又是他的獨(dú)子,此事我們只能容后再議,就是要委屈慕安了。”林慕安搖搖頭,“孩兒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