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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肯定是他給你說的。”林慕安一語道破“玄機”,“酒瓶底”是l大著名的書呆子,也是林慕安他們班的學(xué)習(xí)委員,從早到晚的背書,正兒八經(jīng)的學(xué)霸中的戰(zhàn)斗機。因為他看書從來不分時間地點,所以從小鼻梁上就架著厚厚的眼鏡,到了大學(xué),眼鏡度數(shù)已經(jīng)高達一千二百度,就是屬于抹了眼鏡就跟瞎子似的那一種。因為眼鏡片太厚,所以系里的人都叫他“酒瓶底”,久而久之,他的名聲就傳遍了l大。“你又知道?”顧茳晚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他,“不會是‘酒瓶底’告訴你的吧,沒看出來他這么多話啊。”“呵呵,”林慕安道,“‘酒瓶底’和我關(guān)系好啊?!?/br>“林慕安,”顧茳晚走到他跟前陰惻惻的道,“我、吃、醋、了?!?/br>林慕安笑得無辜,“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顧茳晚眼睛微瞇,將手中挑選好的煙草裝在背囊中,又繞回來打橫抱起了林慕安,“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br>抱著林慕安進去,把他輕輕放在了床上,顧茳晚皺著眉頭道,“不是說懷孕體重會增加嗎?你好像比之前輕了一點?!?/br>林慕安嗤笑了一聲,“你要是被這么個小東西折騰的吃不下睡不著的,你試試是會胖還是會瘦?!?/br>“喂,這下讓我好好摸摸唄?!绷帜桨蔡稍诖怖镞叄欆砼吭谒韨?cè),目光灼灼盯著林慕安道。“嘁。”林慕安側(cè)過身,背對著顧茳晚,“現(xiàn)在摸什么都摸不出來?!?/br>“能摸到腹肌嗎?”顧茳晚趴的離林慕安近了些問道。“腹???等會兒,我試試?!?/br>林慕安自己伸進衣衫摸了摸肚子,眉頭深深皺起,“有是有?!?/br>“然后呢?”林慕安語氣沉重,“就只剩下一塊了。”顧茳晚抿了抿唇,“剩下的那一塊是我兒子,不是你的腹肌。”林慕安,“……”為了懲罰林慕安對于他和自己夫夫關(guān)系的不認同,顧茳晚直接撲上去吻他,直到兩人氣息都不穩(wěn)時才放開,看著身下的人臉色由白變紅,顧茳晚真想狼性大發(fā)要了他,只可惜他肚子里的小家伙還不滿三個月,孩子他爹只好狠狠的咬了一口林慕安,信誓旦旦道,“以后一定補回來!”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但顧茳晚心里還是很高興的,反正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至少是成功的讓某人認識到了他和自己的關(guān)系。“喂,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覺得自己和顧茳晚這么臉對臉,眼對眼的看著實在是尷尬,林慕安扭過頭問道。“大約午時吧,到天凡山下也就是未時,‘酒瓶底’跟我們說過,下午一點到五點之間是瘴氣最弱的時候,天凡山上的瘴氣集中在山下,而千年云冰則是在山腰,我們只要在酉時之前到達山腰就行了。”顧茳晚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得住在山腰?”酉時基本上天都黑了,回來顯然不太現(xiàn)實。“對,這個沒關(guān)系,我讓暗影問過天凡山附近居住的人,他們說天凡山腰上還有人家,不會出什么問題,再加上灼華劍和絕影,我們絕對是安全的?!?/br>“這世上哪里有什么絕對的事情,”林慕安道,“就像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我會是這樣的關(guān)系?!?/br>☆、第9章.19第五十一章千年云冰“這等貌若無鹽之人就是你所謂的國色天香?”趙簡揮袖掃下御書房桌案上的畫像,目光冷冷的盯著跪在御案的親信文煥。白紙畫卷落了一地,周圍的太監(jiān)宮女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害怕惹怒了喜怒無常的帝王,最后連個命都保不住。而跪在地上的文煥就更是心驚膽戰(zhàn)了,天可憐見,這些女子都是他尋訪了各個地方找來的啊,雖比不得西施貂蟬美艷無雙,風(fēng)華絕代,可是貌美如花四個字還是擔的上的,怎么到了皇帝這里就成了貌若無鹽之輩。“再尋!”趙簡厲聲道,文煥心里松了一口氣,好在是有命回去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磕了一個頭,文煥拾起地上的畫像連滾帶爬的出了御書房。文煥走了后,趙簡揮了揮手叫身邊的內(nèi)侍全部退下,一時間,偌大的御書房只剩下他一個人,“阿九,你到底在哪里,為什么我翻遍整個大夏都找不到你?!?/br>–––––––––––––––––––“先生,這個字念什么啊?!逼邭q大的孩子拿著書本指著上邊的字詢問葉川。詢問過大夫確定自己身體完全無礙后,葉川就在南街開辦了小學(xué)堂,南街的老百姓其實沒多少人認識他,都以為他只是落第書生來賺些錢財,所以一開始來的孩子并不多。好在這些孩子都很聽話,葉川長相溫潤,性子溫和,他們也都很喜歡他。有這么幾個小娃娃陪著他,葉川的心情也好了許多,聽到孩子問他,葉川目光瞥到孩子手中拿著的書上,那是個“愛”字,“仁者愛人”的“愛”字。“這個字念愛,你看,這個字上邊的爪就像是你的家人在一起生活,底下的‘冖’就是你們的家,下邊的‘心’和‘友’就是要用心親近家人,這就是愛,所以你要好好愛你的家人?!比~川摸了摸孩子軟軟的頭發(fā)道,“小寶,記住了嗎?”小寶點了點頭甜甜道,“記住了。”說完后拿著書跑開,葉川搖了搖頭,囑咐了一句小心點便繼續(xù)研看手中的書,左手卻不自覺的在小腹處撫摸,什么時候,腹中孩子才能長得那么大。微微嘆了口氣,辭官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以前追逐的那些名和利都是假的,他現(xiàn)在只想和家人好好生活在一起,不問世事,不理朝夕,過著簡單富足的生活而不是每日提心吊膽的做人。只是不知道黃河的水患治理的如何了,林立安什么時候才能夠回來?葉川自然不知,此刻的林立安,卻已經(jīng)得病臥床許久。他是南方人,雖然在昆侖生活十年之久,但對于黃河沿岸的地形氣候并不了解,沒想到他竟然會水土不服,好在隨行的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明,總算沒讓他暈倒在路上。朝廷征用民工自然引起了各地農(nóng)民的不滿,好在林立安的爭取總算是可以給他們一點錢財以示慰藉,反對的聲音也就沒那么強烈,林立安帶著士兵和民工并上工部的人為治理水患整整奮斗了兩個月,終于支撐不住累倒,好在治理已經(jīng)取得了成效,基本上只剩下了最后的收尾,再有半個月就可以全面結(jié)束。想著終于可以再見到父母和葉川,林立安的病都好了許多,等到他回去,葉川腹中的孩子應(yīng)該會動了吧,在等幾個月,就會有一個軟軟糯糯的小孩子出生,他和葉川的孩子,想到這兒,林立安在夢里都能笑出聲來。————————經(jīng)過整晚的休整,顧茳晚和林慕安在第二日的巳時出發(fā),到天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