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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他選擇了撤兵回營,但他的士兵未必就心甘情愿的回去,你這是我們的第一輸,接下來,劉將軍會再次上陣,但只能輸不能贏。那個時候,拜林也許還不攻城,但他的手下卻不會再同意了,他的兩個副將,阿爾瑪和格曼都是性急之人,第一次跟著他回去,第二次未必肯,就算是肯了,必定也會心存芥蒂。等到第三次,王爺會親上戰(zhàn)場,這一次,拜林必定會來攻城,那個時候,我們的士兵也就訓練的差不多了,而朝廷的軍隊也能漸漸融合到我們的軍隊之中?!?/br>柴成天聽后點了點頭,“可是這么做,我們的士氣豈不是要大大低落?”顧茳晚笑笑,“這一點請柴將軍可放心,等到我們第二次失敗,士氣是會低下,可是將軍也知道哀兵必勝的道理,等到第三次戰(zhàn)斗,王爺立在陣前,不愁士氣不能昂揚。柴成天放下心來,這次就看拜林能不能按照計劃的來進行了。果然,拜林第二次攻城依然是大獲全勝,但是這一次夏國的軍隊并不是直接回營,而是與烏越的軍隊打斗了一番,有了一部分的死傷。拜林心中的疑慮稍稍消除了些,烏越的軍隊卻是越打越興奮,堅持要繼續(xù)攻城,但拜林卻是堅持不同意,阿爾瑪和格曼的勸說也沒有一點用處。這一戰(zhàn),大夏的軍隊損失了上千士兵,而烏越也死傷了不少人。顧茳晚在城樓上看著底下的尸體與鮮血,心里泛上的酸楚也不少,不禁又想到四個字——命如草芥。顧茳晚命令士兵將犧牲了的人尸骸撿回,好生入殮,又讓令風取了銀錢交給了這些人的家人?;钪氖勘姷揭残挠懈袆?,雖然對這個年輕人的身份還有好奇與疑惑,但是也很感激這個來路不明的年輕人。最后一次,定西王親自策馬走在陣前,手中的長劍迎著烈烈陽光散發(fā)著冷冽的光芒,直直激起了身后士兵的士氣。拜林在對場叫囂著,“看來你夏國的確是沒人了,竟然要你這個王爺親上戰(zhàn)場!”定西王遙遙回應,“元帥不也是次次親征,本王不過效仿一二罷了,還請元帥不吝賜教?!?/br>拜林大笑了幾聲,“我聽不懂你們中原人那些生生澀澀的話,我就是跟你說一聲,今日跟你對戰(zhàn)的可不是本帥?!闭f完扭頭對格曼道,“格曼,定西王,可有問題?”格曼一手伸在胸前,行了一禮,“元帥放心?!?/br>對面的柴成天開始嚷嚷了,“我們王爺肯和你小子對戰(zhàn)是你多大的福氣,你竟然派了別人來,簡直是欺人太甚!”定西王伸手制止了柴成天接下去的話,“就請格曼將軍賜教了!”說完,長劍相迎,策馬而出,定西王身經(jīng)百戰(zhàn),手中武器又是堅不可摧的利器,一身武藝逼的格曼節(jié)節(jié)敗退,連忙揚鞭回軍,拜林又派了阿爾瑪接著上去,一旁的柴成天氣的直罵娘,“沒想到堂堂烏越將帥竟然還用車輪戰(zhàn)!”拜林怒目而視,“誰說車輪戰(zhàn)不許用了?!辈癯商煺先ビ瓟常瑓s被穆成攔住,“你想要功虧一簣不成?”柴成天只好氣呼呼的放下馬鞭,這一次,定西王依然勝利,只是沒有上一次贏得那么輕松容易,但他還是手握利劍揚聲道,“這一次,本王可能領(lǐng)略領(lǐng)略元帥的高招?”拜林揚鞭而出,手中大刀和定西王長劍重重相擊擦出了一串火花,高手過招,不過一刻竟然已是百招已盡,顧茳晚心里想著自己果然太年輕,縱然身懷武藝,手有灼華,但沒有實戰(zhàn)的經(jīng)驗實在是沒什么大的用處,看來日后還是要跟定西王多多討教幾招。這一戰(zhàn)注定不會太短,周圍的人屏氣寧息無人敢發(fā)一言,但車輪戰(zhàn)讓定西王的體力有所下降,再加上他本身就沒有打算要贏下一場,堪堪避過一刀,定西王裝作落敗而逃。拜林橫刀立馬在中央場地,身后的烏越軍隊歡呼著,拜林揚起馬鞭,一聲劃破長空,“攻城!”烏越軍隊叫囂著攻上去,大夏軍隊連忙上前迎敵,喊殺聲,刀劍的撞擊聲,血迸濺而出的聲音在戰(zhàn)場上交錯著,壓抑了很久的大夏士兵一時間殺紅了眼。但是烏越軍隊這一次來的士兵確實是多,拜林大概也是準備攻城了,留在后方的兵力不足一萬,很快,烏越軍隊就有人開始向城門口畢竟,而他們的投石車也被運來。顧茳晚身著銀甲站在城樓上,一聲令下,一排排的軍隊站起身來,第一排的人拿著的赫然就是連/弩/弓/箭。隨著顧茳晚的一聲“放箭!”勁力極大的箭/羽破空而出,這些士兵都是挑選的長距離射擊最好的士兵,幾乎是箭無虛發(fā),戰(zhàn)場上的形勢很快就變了過來。格曼和阿爾瑪開始有些慌亂,但是在拜林的安撫下還是積極的迎敵,顧茳晚從旁邊的士兵那里取來一把弓箭,本來是要射到拜林的,但是他的手藝卻是半路出家的和尚,但卻誤打誤撞的射到了格曼,而且是正中胸口。夏軍一時間士氣大增,士兵們怒目而睜看著敵軍,此時就連拜林都有些支撐不住。可就是這樣猛烈的攻勢,卻還是有一部分人在城墻上架起了扶梯。此時,有士兵來報說是城墻東南口被投石車損壞,顧茳晚挑唇一笑,拿著連/弩/弓/箭的士兵蹲下,后邊的一排士兵又手持弓箭站了起來。而他們箭上綁著的卻是火/藥,火/藥在這里制造出來也不過是前幾年的事情,但基本上還沒有投入軍用,都是用來做了年節(jié)的煙花爆竹,這基本上是第一次投入了戰(zhàn)場,火/藥連著火把被投射過去,投石車里的石頭被炸了開來。威力沒有顧茳晚預計的大,但也可以將石頭炸成小塊,這已經(jīng)足夠了,畢竟小石頭的沖擊力比大石頭小了許多,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對城墻造成損害。拜林顯然沒有想到夏軍還有這么一招,連忙向后回避,害怕夏軍的炸藥直接炸到他們身上。但顧茳晚并沒有這樣的打算,底下混亂的戰(zhàn)場里有烏越軍隊,也有大夏的士兵,這一彈下去,勢必要讓雙方軍隊都死傷無數(shù),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他斷斷不會去做。這時候,戰(zhàn)場上的局面幾乎是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已經(jīng)有一些烏越軍隊突破了重圍向著城樓進發(fā),而連發(fā)箭弩的士兵也已經(jīng)將箭羽安裝完成開始了新一輪的戰(zhàn)斗,早已準備好的梅花袖箭軍隊也準備就緒,這種袖箭可以輪流短距離射擊六支箭羽,攻上城樓的烏越士兵很快被攔了下去,而且都是有命來無命回的那一種。戰(zhàn)場上的局勢正發(fā)生著巨大的轉(zhuǎn)變,顧茳晚心里正暗暗竊喜,卻沒想到一支箭羽朝著他破空而來,他的身邊根本沒有合手的兵器,只能堪堪避開,卻還是被箭羽傷了胳臂。根本沒有受過這樣的傷的顧茳晚一瞬間白了一張臉,箭羽狠狠的扎入rou里,疼痛蔓延開來,一邊定西王派來跟著他的士兵也慌了起來。顧茳晚拔掉箭,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