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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急?!崩钿J拿起那幾個本子就要收起來,卻不想王求真從后門進來了,他看到朱云軒和李銳在一塊兒說話有些驚訝,然后就看到了那幾本厚厚的筆記本。“這幾本本子上的字,都是你寫的?”在一天比一天喜歡朱云軒的同時,王求真對李銳是不喜的,每天自修課他在這里教奧數(shù),李銳卻在后面不知道寫點什么……而且,家里有錢又如何?還是要努力才能讓自己過上好日子的。李銳沒說話,王求真卻已經(jīng)拿過了朱云軒手里拿著的本子,看到李銳臉色變都沒變,也沒有不讓他看的意思,他就翻看起來。里頭寫的是一個年輕人被綁到一個島上,正是聞名江湖的斷腸島,他被關(guān)在房間里,卻想出了種種法子逃了出來,又在島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關(guān)押的武藝高強的囚犯,而對方掛在嘴邊咒罵的人跟他母親同名同姓,他跟對方打了一架,才知道對方咒罵的正是島上的島主……并不是什么連貫的劇情,估計自己手里的筆記本只是中間的一本,里頭的故事卻寫的很吸引人,不管是島上的女侍還是主角還是那個囚犯都刻畫的入木三分,等有人陸續(xù)來了,王求真才放下了手里的本子:“這書叫什么名字?你是從哪里抄來的?”王求真可不覺得一個六歲孩子能寫出這樣的東西來。“我不知道?!崩钿J開口,他看得出王求真對朱云軒抱著很大的期望,如今朱云軒是跟著三年級的人在一起上奧數(shù),那么下個學(xué)年,朱云軒是不是就要跳級去上四年級了?如果真是如此,他也不能落下了,不過,他認識這么多的字已經(jīng)很難得,要是自己寫……王求真看了李銳一眼,他覺得一個六七歲的孩子能字跡端正地寫這么多字還是很難得的,不過這時候上課鈴聲響了起來,他也就沒有繼續(xù)再問什么,反而認真地講起課來。可惜的是,他還在講著課的時候,窗外就走過來一個高大的男人,那人在窗戶外頭看了幾眼,李銳就收拾了書包從后面悄悄地離開了。“爸爸?!崩钿J有些驚訝,他不明白李躍怎么會突然來找他。“銳銳,等過了國慶長假,爸爸就能過來陪你了?!崩钴S一把把兒子抱了起來,這些日子他越來越喜歡抱自己的兒子了。“爸爸?”李銳有些驚訝。“銳銳不是想讓爸爸來這邊做衣服嗎?爸爸就打算在這里開個廠幫人做衣服了。”李躍挺高興的,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就快準備就緒了,等過了十一,廠子就能開出來了,第一批訂單也已經(jīng)有了——幫上海的建筑工人做工作服。工作服,只要材料用得好質(zhì)量好就可以了,別的不行,李躍相信這一點自己還是能做好的。“真的?”李銳沒想到事情這么快就能做好,倒有些不敢相信了。“當(dāng)然是真的!銳銳,我看那個朱云軒的mama還挺會做衣服的,到時候讓她來廠里上班,負責(zé)設(shè)計,也順便管理一下廠里的女工,你說好不好?”李躍這么說,一邊是為了送個人情,另一邊,也是希望在兒子面前賣個好。“嗯!”李銳點了點頭,他看得出來,朱云軒那么努力,也就是希望父母能過上好日子,而姜月秀能有份穩(wěn)定的工作也是很不錯的,而設(shè)計……他和朱云軒都記不起太多后世的設(shè)計,但暫時還是能弄出幾樣來的,先湊合著好了,以后要是真能做大,跟朱云軒說的一樣做窗簾做床上用品其實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那你今天先跟爸爸回上海吧,你哥哥明天也會過來的?!碧岬侥莻€鄭笑晴跟前夫生的孩子,李躍略有一絲不自然。他跟那個孩子從來都是沒話說的,以前李銳還小,跟對方也沒什么交流,現(xiàn)在要一塊兒住六天……哥哥?李銳嘴巴動了動,干脆不說話了。鄭笑晴的第一個兒子,在他離婚的時候愣是被她搶回了鄭家,自然也就姓鄭,名字叫鄭天奇。鄭天奇從小被他的外公外婆養(yǎng)大,接受最好的教育,自己本身也是一個很爭氣的人,他比李銳大八歲,上輩子李銳被扔去軍營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混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來了。這也就罷了,鄭天奇二十四歲結(jié)婚,上輩子他出事前,他嫂子就已經(jīng)生了一兒一女了。對李銳來說,鄭天奇就是高高在上他所不能接近的,其實鄭天奇對他也不錯,可是兩個人總是不能像真正的兄弟一樣親昵,從小生長環(huán)境和接受的教育截然不同,甚至于說話都說不到一塊兒去。鄭笑晴,不是一直都很放心地把鄭天奇扔在北京的嗎?這次……不會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把鄭天奇接來的吧?李銳被接走了,朱云軒卻依舊很努力地做著題目,奧數(shù)題有不會做的很正常,朱云軒上輩子常常只能做對一半的題目在班里卻也不算差,可到了如今,他卻是用足了勁打算攻克所有的難題的。重生一次,要是他只有小學(xué)的時候可以遙遙領(lǐng)先那就太沒用了!所以這些日子,朱云軒從來沒有松懈過一天,他就不信他這么努力,本身也不笨,還會比不過那些要從頭學(xué)起的同學(xué)!朱云軒這天回家的時候,帶著跟王求真借的奧數(shù)教材——七天長假總不能浪費了,然后一回家,他就看到很多人圍在大伯家的門口,湊近一看,才看到那是一個小型絞rou機,被朱成功用釘子固定在了一個長凳上。相比于歲數(shù)已經(jīng)大了,沒有什么進取心的朱阿大,朱成功是有心好好賣rou賣出個名堂來的。因為以前朱云軒攬下來的那個給包子鋪送rou的生意,他每天都能賣掉一只豬,然后,看到包子鋪的人每天拿了兩把大刀賣rou,他突然就想到了要買個絞rou機。以后,可以給包子鋪的人絞rou末,也能幫菜場里賣rou丸子的人絞rou,也許,他還可以順便賣rou末?“云軒!”看到朱云軒,比朱云軒早放學(xué)的朱秋月馬上叫了起來,笑得瞇起了眼睛。“秋月,你在學(xué)校過的好嗎?”朱云軒坐到了他身邊,看著有人拿來個冬瓜讓絞rou機弄成了冬瓜末,然后一群人嘖嘖稱奇,就連姜月秀,都弄了一些rou末說要炸rou丸子吃。“很好的,就是老師不帶我們?nèi)セ荩艑W(xué)后爸爸也不讓我多玩一會兒再回家?!敝烨镌掠行┚趩剩蝗挥窒肫鹗裁磥恚骸霸栖?,學(xué)校的老嬤嬤分了菜以后,跟我一個桌的總是把不好的給我,我最討厭吃雞頭了!”朱云軒愣了愣,不用多想,就知道朱秋月這個沒有讀小班和中班直接插進大班的學(xué)生肯定是受了欺負的,給她不好的菜估計還只是其中一件,不過,估計小孩子不懂什么,所以有時候并不知道自己被欺負了。“云軒,班里的周蕓蕓每次都帶菜到學(xué)校,不是煎雞蛋就是瘦rou,還有雞腿什么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