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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時間到處玩玩也是可以的。“好!”朱云軒重重地敲下一個字,臉上也露出笑容來。兩人聊過以后,就開始關注起網站上的事情了。李銳曾經想以大肚子彌勒的名字去試著寫寫女性,不過最后為了避免被讀者分尸,到底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而是又取了一個女性化的名字,然后也沒有開耽美,而是直接就寫了一篇女尊。一個現代的女性,突然睡著以后發(fā)現自己來到了一個皇宮里,這個皇宮非常的奇怪,伺候人的人,不是宮女,而是一個個男人。而這些男人,額間都有一顆圓痣,顏色各不相同。然后很快她又發(fā)現,皇宮里的皇后和貴妃,也都是男人!皇后額間的圓痣顏色是黑色,貴妃額間的顏色是深藍。皇宮里也有一些額間沒有圓痣的男人,這些男人都做著最辛苦的工作,而她為了生存,就混進了他們中間,有一天,她又碰到了一個奇怪的額間沒有圓痣的男人,而這個男人,竟然就是這個國家的“女皇”!原來,在這個地方,人類的壽命很長,生育卻異常困難,女性數量又少,于是女性就變彌足珍貴起來,偏偏,這里的男人,額間若是沒有孕痣,就說明他無法讓女性懷孕……正因為這一點,造成了男性的社會地位低下。上一任女皇迎娶了很多孕痣顏色很深能讓女人更快懷孕的男人,可是一直沒有生子,直到人過中年,才終于懷孕生下了一個額上沒有孕痣的男人,她不愿意讓其他人登上皇位,就讓自己的兒子男扮女裝……這是一個撒了很多狗血的女尊故事,諸如女主的各種利用現代知識幫助身為“女皇”的男主打天下之類的事情。當然,其中也有皇后和貴妃之間的曖昧。這篇文不長,估計只有二十多萬字,李銳每天抽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寫這篇文,到如今寫了一個月,不過十萬字,就已經寫了快一半了,出乎意料的是,反響很不錯。穿越、女尊什么的,對于這會兒的網民來說,怕是全都是新鮮的東西吧?李銳知道自己是寫不來小清新和校園文之類的故事的,所以干脆就寫了這么一個另類的女尊。登上新申請的QQ,李銳就聽到了有人加他的提示聲。也不知道該不該笑,這人加他,卻是為了和他談談他的文出版的事情。原泰已經招了云霄原創(chuàng)網負責女性這塊的編輯,這樣的事情,李銳當然直接托給了那位編輯,然后就扔開不管了。第二天起來,李銳就盼著等回到文德鎮(zhèn)的日子了,和朱云軒一起去旅游一起上學,可比呆在鄭家好多了,這里的氣氛,總是讓他覺得不適應的。可他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天下午,他就再一次看到了楊帆。大冬天的,楊帆卻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運動服,相對于那些被父母裹成球的孩子,他看起來特別的瘦,可他卻好像感覺不到冷似的,連一個瑟縮的動作都沒有,跟鄭天奇頗為相似的臉竟然看著還白嫩的很。這里是鄭家的院子,他就站在院子外面,要不是他主動站了出來,估計李銳都是不能發(fā)現隱藏在樹蔭后的他的。“李銳?”五歲的孩子,睜著漆黑的眼珠子,直直地盯著李銳,讓李銳不由地皺了皺眉頭。“你有事嗎?”相比于對方,身材高大快要年滿十四周歲的李銳看起來就高大多了,不過他身上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遠比那個孩子穿的要多。“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一個小白臉的兒子?”楊帆輕蔑地看著李銳,揚了揚眉頭,一臉欠揍的表情。就算李銳對李躍再也親近不起來了,但這也不表示他能接受這樣的侮辱,幾步上前,他一把抓住楊帆的衣服就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你又算什么?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楊帆的表情,實在不像是一個五歲的孩子,李銳原本以為對方會掙扎會對著自己拳打腳踢,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動都不動就任由他提著。可不要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孩子也是重生的……想到之前有關楊帆的消息,李銳心里突然浮現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你覺得我會是一個人出來的嗎?”楊帆抬眼看了一眼李銳,開口。李銳被對方的淡定驚訝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放下了對方,然后就看到楊帆飛快地跑掉了。楊帆……應該不是重生的人,畢竟他在他所聽到的那些消息里,沒有一條可以證明楊帆是天生聰明的,可是,楊帆按道理,是不會來關注他的吧?李銳不知道的是,對于楊時明來說,鄭笑晴就是他心里頭的一根刺,他自然是想要過的比鄭笑晴好的,以前也確實如此,可是這一切,在如今卻一點點的變了。李躍竟然也能開公司了,而李躍的兒子,竟然天資聰穎能得到鄭向紅的認可……他有他的傲氣,不會主動去詢問鄭笑晴的事情,但總能聽到對方的事情,心里自然不舒服,對自己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兒子的要求,也就變得高了起來。他這樣的心情,別人不理解,他的妻子卻是知道的,楊時明將鄭笑晴當成心頭的刺,對她來說,鄭笑晴就是一直往她心上反復地戳的針!她在認識楊時明之前就認識了鄭笑晴,后來才跟楊時明在一起,可她沒想到的是,她沒看到鄭笑晴怨婦的臉色,反而是被想要取得鄭笑晴的兩間的楊時明給拋棄了,然后,鄭笑晴竟然拋棄了楊時明!事后,她雖然又嫁給了楊時明,覺得自己贏了鄭笑晴,可后來她沒能生個兒子,得到了楊時明那樣的對待……對于楊帆這個便宜兒子,她是恨到了骨子里的,表面上她對楊帆比對自己的女兒還要好,暗地里么……她當然不介意多跟楊帆講講楊時明的故事,比如說,楊帆不過是他養(yǎng)來比過李銳的人罷了,比如說,楊時明最在意的兒子還是鄭天奇之類的話。說實話,這樣的想法,前一個楊時明可能還是有的,后一個卻絕對沒有——鄭天奇既然不親近他,他又怎么可能還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對方的冷屁股?可是他對楊帆要求太高,各種訓練太狠,他本身又很忙,哪里還能注意一個孩子的心理問題?楊帆的事情,李銳告訴了鄭向紅,鄭向紅卻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后,他也只能把這事先放在心里了。因此,第二天的時候,李銳還是按原計劃離開了北京,到文德鎮(zhèn)帶上了朱云軒以后,兩人又一起去了黃山,直到開學前一天的晚上,才終于回到杭州,惹來原泰的一陣抱怨——他已經整整一年沒有絲毫假期了!開學的那天只上半天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