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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xiāng);若寂寞的思婦看見,也許會認為他也在等一個回不來的人。暗衛(wèi)低著頭不敢看他,他太清楚自己貌美如花的主人內(nèi)里是深不見底的黑洞,月亮不會露出它的背面,但是慕容白會。慕容白看了很久月亮,輕聲道:“他倒是和阿沉信上說的不太一樣?!?/br>暗衛(wèi)忙說:“他一定是被殿下威嚴所攝,不敢造次……”“他抱也抱了,摸也摸了,有什么不敢造次的?”慕容白瞥了暗衛(wèi)一眼,“你都看見了?”暗衛(wèi)支支吾吾道:“沒看到多少……”慕容白沉默了一下:“……這件事上,你不必跟我說實話的?!?/br>暗衛(wèi)口中稱是,心里暗想,要是不說實話你肯定更生氣。慕容白朝著暗衛(wèi)伸出手,暗衛(wèi)訓練有素地遞給他一把扇子,慕容白用扇子輕輕敲了敲暗衛(wèi)的頭,慢條斯理地說:“他叫無爭,家應該就住在大都,家里有人做官或經(jīng)商,他有一個兄長,他自己應該是很少在人前出現(xiàn)的兒子,托辭可能是深有頑疾或者性格怪異。他家庭和睦,少有紛爭,路途一帆風順。在大都,這樣的人家可不多?!?/br>他之前跟無爭閑聊時就在打探對方的信息,與自己腦中全大都的官員和富賈信息比對,只為弄清楚對方的來歷。孤家寡人難對付,有家有室的人就好處理多了。暗衛(wèi)登時反映了過來,說道:“這難道是……”“禮部侍郎姬成軒,與元配伉儷情深,未曾納妾,兩人膝下有兩子,長子姬無斗已經(jīng)出仕,次子據(jù)說幼時體弱多病,一直承歡父母膝下,養(yǎng)在深宅,很少出來見人,坊間傳聞他性格羞怯天真。今晚拜訪我的無爭,就是這個羞怯天真的姬無爭吧。倒是比傳聞可愛的多?!蹦饺莅纵p描淡寫地道出了無爭的來歷。暗衛(wèi)心道,主子自己恐怕沒發(fā)現(xiàn)他言語中不自覺流露出對無爭的喜愛和羨慕呢。不過,按照慣例,對方告訴他這些也只能是為了一個原因——殺。他低頭恭敬道:“既然殿下已經(jīng)弄明白他的來歷,我明日辰時便派人動手?!?/br>對方老巢既然已經(jīng)被識破,就可以欺而誘之,以家人為質(zhì),從對方軟弱處擊破。不過,暗衛(wèi)其實心中有點隱隱的擔心:今天這種萬無一失的殺局都被對方輕易沖破,對家人動手那種老套的招數(shù)真的能起到作用么?慕容白聽完暗衛(wèi)這番各種意義都毫無差錯的話,微微皺了皺眉,忽然道:“午時?!?/br>暗衛(wèi)一愣:“午時再動手?但我們一般都是……”“他今晚體諒我,讓我多睡片刻,我總得還回去。你知道,我是最講道理的?!蹦饺莅椎纳茸犹?,又落在暗衛(wèi)的頭上,“讓他睡個好覺,午時再做,到時候什么手段都可以用,要做得他終身難忘。”暗衛(wèi)心里頓時古怪起來,主子你平時不是教我們不能對敵人心軟,就要在敵人最虛弱的時候動手么?嗯,瞧瞧現(xiàn)在主子臉上凝重的神情,也許失敗也不是什么壞事吧。另一邊,無爭在回去的路上望著天上的月亮,聽見心里系統(tǒng)喋喋不休地嘟囔反派是多么的陰險狡詐,一定要比他們更加陰險狡詐才能勝過他們,所以無爭你趕緊去挑撥離間抱大腿……無爭聽得頭疼,在半路停住,對系統(tǒng)說:“可是我怎么覺得,小白看見我沒有中招,有一瞬間非常開心呢?”系統(tǒng)道:“錯覺!絕對是錯覺!……咳,那應該只是人身上最基本的同情心吧。”無爭道:“所以他是個好人。”系統(tǒng)冷漠臉:“我沒這么說?!?/br>無爭嘴角一勾,自言自語道:“只要他是個好人,我就能說服他。”作者有話要說: 您的好人卡已送出,請及時查收第4章竊國者侯無爭第二天好好睡了一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一起床就聽說自己火了。哦,不能完全說是他火了,因為他無爭還是個無名之輩,突然之間傳遍大江南北的是“天下第一劍客”。傳說他飛花摘葉皆為他手中劍,草木竹石出手不留活人。他閉目家中坐,叛軍大帳中元帥便被飛劍奪魂。兇哉,兇哉。順便一提,傳聞中這個天下第一劍客非常帥,女人見到就腿軟,男人見到就腿硬。無爭:“這TM不就是我么?”系統(tǒng)說:“那不是你。你照照鏡子,你有那么帥么?”無爭說:“你不懂,名頭這種東西,和真人最多有七成像,剩下那三分都是別人想象的?!?/br>“啪!”母上用筷子打在無爭手上,不滿道,“說什么呢嘀嘀咕咕的,那劍客又不是你,別一副興奮的樣子,好好吃飯!”無爭不敢跟母上大人爭,乖乖低頭扒飯。母上猶自說道:“要說你這小臉倒也挺帥的,可是那劍客心狠手辣,聽起來就可怕……我就不該跟你說,你可別被教壞了!”“是,娘,我不會學他的?!睙o爭乖乖說道。就那七分像,在別人眼里也全都不像。母上看無爭這么乖,非常滿意:“乖,娘再給盛點飯去,你好好吃,要吃得白白胖胖的?!?/br>無爭:“……嗯。”他有手有腳,但母上大人就是喜歡把他當殘廢慣著,他就讓母上在小處滿足,不讓大事上門。時近午時,無爭白天很少這樣清醒,還真不知要做點什么。他不能傷人,也就不愛在人群中亂晃,寧愿一個人待著,自己和自己下棋。他正無聊,突然聽見外面一聲盤子落地的清脆響聲,條件反射站了起來,叫道:“娘?!”母上大人的聲音混合著興奮和懷疑:“娘沒事,無爭,你還真是這劍客??!不是別人弄錯了?”無爭:“……”莫名有一種羞恥感,他都不想出去了,誰沒事干扒他馬甲?!扒他馬甲的不是別人,是廟堂當中高坐的那一位。當他跪在內(nèi)侍前聽那圣旨的時候,臉差點都要紅爆了,什么“夜夜保家衛(wèi)國”,什么“和平之典范”,什么“黎民安康”,怎么聽怎么像是有人偷聽了他的午夜教導,然后把它們一起糊在無爭臉上。太羞恥了!母上也滿臉通紅,但那完全是激動的。她往內(nèi)侍手里塞了幾吊錢請他們等一下,然后推了推呆若木雞的無爭,催促道:“快去跟我換套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見陛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太冒犯了。”無爭說:“娘,你剛剛不還說我小臉挺帥么?”母上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就你?”無爭:“……”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當娘的對一無所成的孩子都有種奇特的憐憫之心,會給對方留下那么一兩個無傷大雅的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