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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種,少量是第二種,我從不任他們質(zhì)疑我。”慕容白突然伸手握住無爭的手,專注地看著對方的雙眼,“但你是第三種人。姬無爭,我相信你可以理解我,你能理解我所想要的東西,理解我為什么要這么做,理解我想要的清平世界……無爭,這是很難得的,你可能不知道,但是這太難得了?!?/br>他頓了頓,積蓄力氣說最后一句話。在無爭澄澈雙眸的注視下,他突然緊張起來,連想好的話都卡在嗓子眼,難以出口。他最后道:“我在想……你能站在我這一邊么?”無爭看著慕容白,心里有些好奇。他不是瞎子,看得出慕容白對他格外寬容,也知道這背后總得有個原因。他原本以為,對方是想要用一些錯誤消息誤導(dǎo)利用自己,或者是因?yàn)楦悴磺遄约旱牡准?xì)而觀望罷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位看上去矜持小心的太子殿下,胃口如此大,竟然想要直接把自己招入麾下。他稍微遲疑了一會兒,慕容白也聽懂了他的沉默,皺著眉頭站起來,用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除去心中一點(diǎn)不確定。慕容白道:“無爭,我不是一時興起才想邀請你。你也知道,我想要完成這場大業(yè),天下必然大亂,再然后大治。你既然心系百姓,就該幫我盡可能縮短這場大亂?!?/br>無爭惱道:“我覺得,殺了你比較簡單?!?/br>慕容白氣定神閑一笑道:“你下得了手的話,我現(xiàn)在就引頸就戮?!?/br>他篤定無爭心慈手軟,下不去手,所以跳不出自己給的選項(xiàng),早晚都會成為自己的所有物。這樣一想,慕容白頓時高興起來,像個白玉雕的菩薩似的一臉大慈大悲地看著無爭,盼望他趕緊上岸。無爭看著他那張漂亮的臉蛋,耳邊又是系統(tǒng)苦口婆心的聲音:“小無爭,我早告訴過你,做人還是要心狠手辣……”“你說的也許沒錯?!睙o爭對系統(tǒng)說,“但凡事還是要走個程序嘛。”系統(tǒng):“程序?”“你成績不好,老師一定是先找你談心,再不行找你家長,再不行再退你學(xué),不能第一次就退你學(xué)……哦,我忘了你沒有上過學(xué)?!睙o爭在腦海中喃喃自語,“況且,他的正確與否也不是考試成績那樣容易看出,我一開始就退他學(xué)太不公平?!?/br>“他可不是成績不好,他是在犯罪?!?/br>無爭說:“竊鉤者誅,竊國者侯。莊子這句話不是說該把竊國者當(dāng)賊誅殺,而是說仁義禮法不足以評斷世雄。他說得對,我還是親自判斷吧。放心,我有備用方案的?!?/br>系統(tǒng)嘆了口氣。無爭最大的弱點(diǎn)就是太容易帶入別人的位置,體驗(yàn)?zāi)切┍静粚儆谒膹?fù)雜思慮,弄得心里糾結(jié)。反正人和人永遠(yuǎn)無法相互理解,還不如理直氣壯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講自己想講的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豈不開心自在。這道理他也跟無爭說過,但這個青年就是固執(zhí)地不愿接受。他從來不接受任何簡單易行的方法。系統(tǒng)在這種非原則性問題上只能提供建議,他連妥協(xié)的資格都沒有,一開始就只能投降,喪氣問道:“現(xiàn)在你也看到了,慕容白無可救藥,你接下來到底打算怎么辦?”無爭沒有立即回答,看向旁邊,慕容白篤定地微笑著看著他,也在等一個答案。這兩位都覺得他沒有別的選擇,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卻大相徑庭,倒也很有意思。無爭于是也站了起來,和慕容白對視著,把手放在慕容白的肩膀上,很坦誠地說道:“太子殿下,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不能加入你的麾下?!?/br>慕容白一聽對方都不叫自己小白,心里一沉,急急道:“無爭,我不是想要你聽我差遣……”陸西莊在一旁暗自偷笑,殿下有收藏的癖好,看見天下第一劍客無爭這樣的稀世珍寶心癢難耐,拿到后當(dāng)然也不會拿出來日日差遣使用,否則用壞了哪有替代品。無爭倒沒有陸西莊這么了解太子,他聽到慕容白這樣說很是感動,可惜他要的是世界和平,不是在慕容白身邊安居樂業(yè)。他難得打斷對方道:“我知道。小白,我知道你待我很好,你做的事情也不全是錯的,但是……”他在慕容白耳邊輕聲坦白,抓在慕容白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將他拉到身邊,突然伸手握住自己的茶杯往一邊擲去,發(fā)出破碎的響聲。陸西莊下意識看過去,而在下一個瞬間,無爭同慕容白都已經(jīng)從房間里消失。陸西莊神色大變,沖向敞開的窗戶,極目遠(yuǎn)眺終于發(fā)現(xiàn)了兩個小黑點(diǎn),同時發(fā)號施令:“追!”作者有話要說: 無爭眼看要輸,一掌劈翻棋盤,扛著對手跑了(滑稽)第15章竊國者侯彼時慕容白專注聽著無爭的話,未曾對他有防備。慕容白身邊不乏高手,各種保護(hù)機(jī)關(guān)應(yīng)有盡有,若他有心防備無爭絕不可能輕易擄走他。但他在見無爭的第一夜就斷定這是個心慈手軟的高手,能守不能攻,與其說是敵人不如說是獵物。他這樣自信的獵人,不會對獵物太過防備。理所當(dāng)然地,這次被兔子咬了手。無爭握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太子殿下,你說我理解你,但是你理解我么?”他一邊說,一邊摔了杯子,然后抱起慕容白飛上了旁邊的屋頂。慕容白沒料到兔子居然會咬人,一時間頭腦一片空白,驚訝的工夫就已經(jīng)被帶出幾百米。他在空中沒有別的支撐點(diǎn),只能緊緊抱住無爭的脖子,臉貼在對方肩上結(jié)實(shí)的肌rou上,被對方帶著在空中風(fēng)馳電掣般移動。慕容白還沒嘗試過這種交通方式,感到十分新奇,很想以后天天坐。兔子剛剛雖然咬了人,但畢竟不是食rou動物,咬得不疼,慕容白頓時覺得自己還有機(jī)會抱他回去養(yǎng)。他頂著風(fēng),對無爭大聲問道:“你要去什么地方?”風(fēng)灌入耳,無爭沒有聽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低頭把耳朵湊到對方面前。風(fēng)帶來又帶走對方身上的氣息,稍縱即逝的香氣頓時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他記得在上個世界,小白很喜歡這樣被他抱在懷中,甚至愿意為此推后他的計(jì)劃。那這次的小白呢?慕容白在他耳邊旁邊吹氣道:“你要帶我去什么地方?”無爭臉微微一紅,微微抬頭在對方的耳邊道:“越城?!?/br>慕容白愕然,剛想問對方為什么要帶自己去那種地方,便想起無爭的話:“你說我理解你,但是你理解我么?”他恍然笑道:“你想用這種方式讓我理解?”無爭是以為他沒有上過戰(zhàn)場,想用血腥的場面將他嚇退么?想到血這個字,慕容白臉色微微一白,更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