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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無數(shù)修士大能齊聚,戰(zhàn)力集結(jié),魔界專挑這個時候過來,不是腦子銹到了就是有人接應(yīng)!”“糟糕,你們有沒有覺得渾身無力,靈力也無法動用了!”“僵凍癥!是僵凍癥!”“不可能,我曾經(jīng)感染過此癥,按理來說絕無再次感染的可能……”“聽說僵凍癥不是病,是毒!誰知道毒性有沒有變化!”在場之人虛弱地倒下了一片,一說是僵凍癥,所有人最先向天門宗的方向看去,但見為首的崔真人和一干長老也面色不善,正紛紛取出丹藥,服下調(diào)息。見到天門宗的人在,原本慌亂的修士逐漸又穩(wěn)定下來。天門宗的眾人正在調(diào)息,暫時無法分/身將解藥分給眾人,有那有能力弄到藥丸、隨身攜帶的人也紛紛拿出丹藥服下調(diào)息,而場中九成以上的人并沒有這種待遇,只能眼巴巴地干瞪眼,順便給此次比試的東道主,玄陽宗施壓。“先別說我們怎么就中招了,聽說顧真人也能煉制解藥,何不感覺將丹藥拿出來與我們分了?”顧言之同樣面色不佳,面露為難之態(tài),道:“你們現(xiàn)在中的毒并非僵凍癥之毒,我暫時解不了。”“以前能解得,緣何現(xiàn)在解不得!你分明是想我們手無縛雞之力地死在魔兵手上!”就在這時,服下解藥的天門宗眾人紛紛睜眼了眼睛,面露慌亂和疑惑,崔琰嶸:“我們并非是得了僵凍癥,而是中了比它癥狀還要猛烈的毒!”一句話打破了原有的寧靜。“我知道了!一定就是這樣,逐仙大會萬年來從未出現(xiàn)意外,唯有這次,你就是唯一的變數(shù)!你這個禍水!”玄陽宗一眾長老也中了招,三長老趁著自己還有力氣,紛紛站起來討伐顧言之,要求他交出解藥。“不錯!顧琰崢熟悉丹藥,今日之事絕對是他有意謀之!”“宗主!結(jié)界馬上就要崩潰!若還沒有解藥,七州修士今日都要交代在這!”顧言之的表情像是受到了驚嚇,他雙目圓睜,目中含淚,不理會眾人威逼質(zhì)問,只是緊緊拽住白清元的衣袖,連連對他搖頭道:“我沒有,我什么都沒有做過……”清元仙君似乎同樣中毒了,面色是前所未有的蒼白,他一句話沒說,只勉強抬起一條手臂,將人扣在了自己懷里。袒護之意已再清楚不過。下方修士見他這樣,厭惡之色大于震驚和失望,只有坐于原位的崔琰嶸,悄悄地翹起了唇角。“崔真人!不知崔真人可知我們所中何毒!可有解救的方法!”許多修士并沒有放棄生的希望,紛紛將目光匯集到了崔琰嶸的身上。崔琰嶸對于這種崇拜到狂熱,又充滿依賴的目光十分受用,他做出為難的樣子,又一副天下大任生死存亡都寄托在他身上的悲壯樣子,祭出一口藥鼎,勉強道:“本尊便試試吧?!?/br>說完,他開始煉丹。眾人皆不再言語,直恨不得屏住呼吸也不想打擾崔真人煉丹。丹爐散發(fā)出的裊裊香煙中,崔琰嶸儼然成了濟世救人的天仙。劫業(yè)宗宗主天辰仙君不由贊道:“幸虧崔宗主在這,大家先行放松心神,不要過于緊張,等崔宗主煉好丹藥,便是我們反手驅(qū)逐魔兵之時!”他這話說得頗為豪氣,一呼百應(yīng),倒激起了不少修士的血性。“既然是這樣,那我也試試看能不能煉制出解藥。”極度安靜的結(jié)界內(nèi)忽然響起一道清朗的嗓音。專注于看崔真人煉丹的眾人這時候才想起他們之中還坐著個異類。星德宗孚德長老怒斥道:“你這個妖人!貧道就知你降臨九州就不是什么好兆頭!”“只要妖人一死,大難可解!”這句話他是沖旁邊清元仙君喊的,雖然大家現(xiàn)在都手腳無力不能動用靈力,但清元仙君何等修為,只要伸手在對方纖弱的脖子上一按一掐……然而仙君并沒有任何動作。孚德長老忽然想起若不是白清元護持,他們早就除了這妖星了,又怎么會有今天這一出,便縱聲喊道:“清元仙君!到了這時候你還要護著這妖人嗎!”可惜他現(xiàn)在也只能喊喊,眼睜睜地看著青年掏出藥鼎煉起丹來,清元仙君對妖星一說充耳不聞。正在這時,結(jié)界發(fā)生了一陣劇烈的晃動。魔兵攻破了結(jié)界!這種想法出現(xiàn)在了在場所有人的腦中,大家投注在崔琰嶸身上的目光更加迫切。快一點,再快一點。可惜時間根本已經(jīng)來不及了。第24章孵蛋的老攻24玄陽宗的防護大陣,幾天前顧言之無聊研究陣法的時候偷偷加固過,防護性能比天門宗那個還要強上十倍,可如今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大陣沒有碎裂,只是已經(jīng)被破開了一個口子。破開的口子正是桑州一眾門派所在的位置。狂風停駐在結(jié)界之外,魔兵卻從結(jié)界破損的缺口處涌了進來。很不巧的是,天門宗首當其沖,第一個與魔界大軍打了個罩面。結(jié)界被突破的那一瞬,崔琰嶸就狠狠地顫了一下。這不可能……這與他們先前商量好的并不一致,他還未煉出丹藥!魔兵當中有一魔君手持魔刃,一馬當先,當先揮舞著武器喊道:“一個不留,給我殺!”崔琰嶸聽得分明,心中不住搖頭。不可能的!這不是他們之前所商量的結(jié)果!他明明跟魔主說好……他心知事情起了變化,魔界的人背叛了他們之前談好的合作!可惜他現(xiàn)在中毒未解,就算沒中毒本身修為也不值一提,想要逃命都來不及!魔兵猶如潮水般涌了過來,崔琰嶸慌亂地四處打量,只見對面不遠的地方,顧琰崢正神情專注地煉著丹,絲毫沒有被魔兵侵入的事情sao擾到——因為清元仙君不知什么時候已然站起身來,逐風劍被他手動抽出,正握于掌中。怒號的狂風中,白清元一襲白衣獵獵,身形挺拔如松,正橫劍擋在顧琰崢的身前。——即便他已靈力全失,卻仍要用手中之劍,護他周全。崔琰嶸見了,只覺得心中恨意更盛??杀芯鸵椭了难矍?,卻無人肯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為他抵擋一二。所有人都怕死。崔琰嶸更不例外。他用怨毒的眼神去看旁邊的天辰仙君,眼見著魔界兵刃就要招呼到天辰仙君的身上,卻聽他高聲喊道:“鬼旗君!難道你要枉顧我與魔主之間的約定嗎!”魔界將領(lǐng)鬼旗騎在一匹黑色的魔獸上,聽見他的聲音,不由鄙夷道:“這正是我主的命令。殺光這里所有的人,才是我主想要的。還要謝謝崔真人這些年不斷試出的□□?!?/br>“我主還說,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