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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火教也算是天下大教,我聽說教規(guī)一向森嚴,怎地卻做出打家劫舍的事情來了?”“少廢話!你想死不成?!”那為首之人揚了揚手中的鋼刀。聽到這話,站在顧言之身后的謝云融面色蒼白,腦中不由想起三年前的事,只覺得今日的場景與樊流蘇救他那日怎么看怎么相近。他好歹在秦翰身邊兒待的久了,不至于徹底驚慌失措,因此面兒上看起來還算鎮(zhèn)定。但顫抖的手指出賣了他,他正用它們緊緊握住樊流蘇的衣袖,生怕他一個沖動沖上去,為他再死一次。可顧言之還真就懶得跟他們廢話,他直接抽出了手中跟隨原主多年的玄鐵劍。“流蘇!”謝云融大喊了一聲,顧言之人已經(jīng)激射出去,直接將重劍沒入旁側(cè)一名黑衣人的腹部。玄鐵重劍在人的身體里一旋一轉(zhuǎn),便能將腸rou內(nèi)臟通通攪碎,此人已無生還的可能。在場之人都沒想到他會反抗出手。變化來的如此之快,顧言之回身,一掌將謝云融推離了戰(zhàn)圈,推給隱藏于暗處的暗衛(wèi),他自己則揮舞重劍,于十幾個黑衣人的包圍中橫劍擋身,將人引向樹林深處。他若真要反抗,眼前這十幾個人還不能算是他的對手。可顧言之有意藏拙,秦翰的暗衛(wèi)就在附近,他不想這么快就暴露實力,于是只能盡量避開要害,顯示出吃力的樣子。樹林深處的古木遮天蔽日,顧言之覺得差不多,正想反擊之時,一個一襲黑色勁裝的青年一路施展輕功穿云攬月般地趕了過來,他劍已出鞘,一落地便拿了一個蒙面人的項上人頭。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顧言之一愣。鮮血噴灑在青年的臉上,將他英姿颯爽的面容染得有些邪魅,可青年卻渾然不覺。有了秦驚風的加入戰(zhàn)局很快便被扭轉(zhuǎn)了過來,青年主攻,顧言之主防,二人從未交過手配合起來竟然天衣無縫。一場廝殺最終以蒙面人紛紛倒地而結(jié)束。四周歸于沉寂,日影斑駁、晦暗不明的林中,顧言之喘著粗氣,背后靠著秦驚風,能夠感覺對方胸膛顫動,看來同樣累得不輕。“你怎么來了?”顧言之嘴里問著卻舉目四望,暗中探查謝云融的蹤影。“我父親的暗衛(wèi)正在保護他?!鼻伢@風聽不出情緒的沉聲說道,直接忽略了他的問題。顧言之感覺林外似乎真的有幾個人向這邊尋過來,這才松了口氣:“那就好?!?/br>人已經(jīng)走到那些蒙面人的尸體前仔細翻看辨認了起來。“你在做什么?”青年問。“我覺得這些人有些古怪?!彼檬种兄貏μ糸_其中一名蒙面人的面巾,見是一個滿臉胡須的中年大漢,并不能看出什么名堂來。“哪里奇怪?”秦驚風又問。顧言之開始蹲下身去翻開這些人的東西:“他們說自己是焚火教的,可焚火教雖是魔教,卻不會做出為財為色沿路打劫的事。而且他們報自家門號的時候太輕易了,卻又蒙著面,總感覺怪怪的……”他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人握著手腕兒,從地上一把提了起來。顧言之一愣,溫熱的氣體噴在耳廓上,令他有些不明所以,過了一會兒身后才傳來青年的聲音:“你受傷了?!?/br>聲音近在咫尺。經(jīng)人一說,顧言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方才的打斗中胸口無意間被人劃了一刀,他身法靈活躲得快,沒受什么重傷,只是衣襟被劃破了一個大大的口子,看起來有些狼狽。他又不會覺得痛,一下子就忘了。“嘿,沒事?!鳖櫻灾陨詫⒆约旱囊路殖堕_了些,掏出個小藥瓶在那條傷口上撒了一些,洇洇外滲的鮮血很快就被止住了。秦驚風已經(jīng)繞到他身前,仍舊盯著他,一動不動。不僅自己不動,他還不讓顧言之動。一手握著他的手腕不放,青年用另一只手輕輕挑開顧言之的衣領(lǐng),便看見突出、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下,他原本雪白的脖頸處紅了一大片,已經(jīng)暗沉下來,不像是新傷,卻明顯是被人狠狠磋磨過的樣子。他腦中猛地想起前日秦翰埋首在樊流蘇頸肩的情形,心中登時升起一股滅頂?shù)牟粣偅骸斑@怎么弄的?!”怎么弄的你不都看見了嗎?顧言之在心里想。他當然不能這么說,而且青年的表情太過兇狠恐怖,倒叫顧言之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與此同時,秦驚風除了用眼睛直勾勾地瞅著以外,已經(jīng)伸手撫上那片通紅到快要滲血的肌膚。——秦翰前日只試圖親他幾下,自己看得分明,那幾下絕不會造成這樣的后果。而現(xiàn)在樊流蘇身上的印記,很明顯是被人狠狠搓揉后留下的痕跡。那日秦翰離開了樊流蘇的院子后便再沒回來過,這點他可以肯定。那么會給樊流蘇帶來這樣損傷的人……倒很有可能是……秦驚風驀地抬頭,下意識將手中的那截腕子握得更緊:“這是你自己弄的?!?/br>“嗯?”顧言之沒跟上小崽子的腦回路。“你不是說你喜歡他?!”秦驚風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失控。顧言之心想:“啥意思,小崽子是替他爹來看著我的?”但仔細觀察他的神情明明很激動,又一點不像。秦驚風此刻正在那片紅印上徘徊,目光也專注地落在那里,雙眼杳亮,猶如發(fā)現(xiàn)了什么稀奇的曠世珍寶一般,在那片肌膚上流連。顧言之:“???”他好歹也算老司機了,小崽子對自身情緒又沒有一絲遮掩,他哪里還能看不出來是什么意思?此前他以為秦驚風神出鬼沒地監(jiān)視他、搞事情是因為謝云融的關(guān)系,小崽子不放心自己的接近才會一直來盯視。現(xiàn)在看來……他要盯的那個人,原來其實是自己?二人都在彼此眼中發(fā)現(xiàn)了一些類似豁然開朗后的明凈,怔愣地對視,一瞬間竟然誰都沒有出聲。顧言之很快反應過來,舔了舔嘴唇,剛要說話,謝云融帶著幾個暗衛(wèi)已經(jīng)跑了過來:“樊流蘇!”于此同時,顧言之眼前飄過了那趟兒久違的紅字:【恭喜!任務完成度25%】顧言之……差點兒就熱淚盈眶了。有人來了,原本貼近的兩個人自動分開,秦驚風垂手握拳,試圖將方才的溫度留存于掌間。而謝云融已經(jīng)快步跑了過來,見他衣襟帶血,便緊張地問:“你受傷了?傷到哪兒了!”顧言之連忙擺手說沒事,他不想引來麻煩,沒把自己受傷當回事兒,下意識不想聲張出去。可謝云融顯然更在意他的身體,他緊張地查看了他的傷,發(fā)現(xiàn)只是皮外傷,又上上下下地都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事以后,這才松了口氣。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