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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秦驚風(fēng)一一答應(yīng)了,態(tài)度也十分隨和。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少女躲在人群當(dāng)中,以面紗擋臉,小聲議論著自己對小秦公子的愛慕之情。

觀察到這兒,顧言之忍不住回頭瞅了秦驚風(fēng)一眼。

端坐于白馬背上的少年,一襲勁裝包裹的腰桿筆直挺拔向上,相貌英俊,五官尚帶青年人的稚嫩,眉眼卻深刻成熟,自成星海。

他回頭時青年若有所覺,也用那雙燦然若星的眼睛看他。

顧言之立刻收回了視線。

他不敢在秦翰面前表現(xiàn)得太明顯,所以頂多是半側(cè)著頭用余光瞥一眼,想不到就這樣小崽子都能發(fā)現(xiàn)。

以前他將重心全放在了謝公子身上,自然忽略了身邊的其他人。但當(dāng)他開始懷疑秦驚風(fēng)的時候,卻恍然發(fā)現(xiàn)論男主所應(yīng)該具有的品格和屬性,秦驚風(fēng)可比他老子更加適合。

也許秦翰年輕的時候也做得不錯,只可惜現(xiàn)在……

回到秦府后秦翰便請來了大夫為顧言之看傷,哪知他自己撒的那把粉末效果太好,這會兒被鋼刀劃開的皮rou已經(jīng)自動閉合,再養(yǎng)上兩日便會痊愈。

原主樊流蘇好歹也是一大門派的少主,又剛剛見過自己的爹,身上帶著奇藥并不稀奇,因此并未引起任何人的起疑。

然而他帶著謝公子外出遇伏的事情還是在秦府之中傳開了,一時間說什么的都有。

“我看那樊公子就是個災(zāi)星,他走到哪兒,哪里就有災(zāi)有難?!币簧碇膛b的婢女說道。

“光有災(zāi)難有什么用?哪次不是讓他化險為夷了?更可恨的是他會裝可憐呀!每次都是重傷被盟主尋到以此博取同情,實在是可恨!”另一個婢女說道。

“誰說不是!還有啊,原本以為這樊公子回來了便會與謝公子二虎相爭,哪知曉他們兩個不僅沒有打起來,反而還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我聽人說呀,這兩日樊公子養(yǎng)傷,謝公子可是日日都要去他院子里待上一陣呢!”

“這可不行!”一個婢女急道:“原本有他擋著我們公子就不怎么受寵了,再這么下去……”

“你們在說什么!”

那婢女并沒有說下去,而是被這嚴(yán)厲的聲音打斷,嚇得打了個激靈。

幾個亂嚼舌根的侍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頭,只見她們的主子陳清陳公子和袁公子正站在她們身后,皆是滿面寒霜。

袁小緣吼完了一句,皮笑rou不笑地對陳清說:“陳大哥的侍女好大的膽子,連自己的主子都敢這么議論,要是我呀……”

幾個侍女連忙跪下,砰砰砰地磕頭認(rèn)錯。

自從上次試圖給樊流蘇一個下馬威卻差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后,袁小緣回去又被他兄長教訓(xùn)了一頓,說樊流蘇就是秦翰心目中的朱砂痣白月光,是連謝云融都比不過的人物,他竟然蠢得要主動去招惹。

袁小緣心中不服氣,除了不明白樊流蘇那樣長相的人盟主怎么會將他放在心上,更加不喜他大哥將謝云融拿出來做比較。

他永遠(yuǎn)記得自己剛進(jìn)秦府時謝云融看他的眼神——空蕩蕩如無一物,明晃晃地告訴他他爬不進(jìn)秦翰的心里。

袁小緣不服氣,也跟謝云融斗過,后來知道原來盟主心中還放著一個人,他大笑之后覺得謝云融也不過如此,不如外人口中那般風(fēng)光,卻又發(fā)現(xiàn)對方似絲毫不在意那個朱砂痣的存在,也似乎并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喜歡盟主……

后來那顆朱砂痣回來了,他聽到的消息卻是謝云融不僅沒有被厭棄,反而與樊流蘇的關(guān)系變得很好?!現(xiàn)在倒好,就連一般的侍女都看出來了……

“咳咳?!标惽宓目人月暣驍嗔嗽【壍乃季w,前者冷淡地看了那些侍女一眼,“你們說樊公子和謝公子的關(guān)系很好?”

“是、是?!睅孜皇膛卮鹬⒉桓姨ь^。

陳清喃喃自語道:“多次一起受難,感情好也不奇怪。”

四周靜默無聲,袁小緣看了陳清一眼,忽然就若有所思起來,他驀地眼睛一亮,對陳清笑道:“陳大哥你說,如果……”

“咳咳咳!”陳清劇烈的咳嗽聲傳來,打斷了袁小緣的話。

他咳得很厲害,近來身體越發(fā)不好,本就清瘦的身體現(xiàn)在看起來儼然已是瘦骨嶙峋。袁小緣拍著他的背,并沒有再說下去,然而一計已經(jīng)躍上心頭。

陳清咳了好一陣才止住,他啞聲對袁小緣說:“我的這些丫鬟等會兒我會處置,小緣你不是還有事嗎?你先去忙吧。”

袁小緣心中藏了事自然也待不下去了,他道了聲好,叮囑陳清天氣尚未回溫當(dāng)早點回去休息,又囑咐陳清的貼身侍女春桃將她家公子扶回去好生照看,便急匆匆地走了。

陳清用帕子掩著嘴,目光落在袁小緣的背影上,在清風(fēng)中緩緩直起了自己因為咳嗽而稍彎的背脊。

末了對仍在地上跪著的幾位侍女說:“你們呀,在這宅子里生活尤其要多加注意,不要亂說話,都散了吧。”

“是,謝謝公子?!睅孜皇膛屑ぬ榱悖劳曛x后紛紛行禮離開。

春桃說:“起風(fēng)了,公子咱們回吧?!?/br>
“好?!标惽逶谒臄v扶下往回走,他面帶紅暈,步速很慢,走沒幾步便又咳了起來。

“公子還是要好好吃藥,盡快將病養(yǎng)好才是?!贝禾倚奶鄣卣f。自從樊流蘇回來了,整個秦府都亂了。以往老爺還會貪圖安靜到她們公子這兒來坐坐,現(xiàn)在有了那個樊流蘇,老爺都好久沒來了。

春桃心里不說,卻明白自家公子對老爺?shù)那檎x。這不,就害了相思病了,喝了這么多的藥,咳嗽卻總也不好。

顧言之這兩日名為養(yǎng)傷,實則忙得上躥下跳,過的比一般人都要充實。

畢竟多了個懷疑對象,目光不能像以前那樣只放在一人身上。謝公子還好,每天都會跑來找他詢問傷勢聊聊天,不像以前那般冷漠。

可叫人頭痛的是顧言之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見到小崽子了。

準(zhǔn)確地說自打他們回秦府后小崽子就沒再出現(xiàn)過,而顧言之礙于身份,也不能像之前粘著謝云融那樣兒整天去找秦驚風(fēng)。

但顧言之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

一旦想通了秦驚風(fēng)很可能是因為喜歡自己才前來偷窺,他之前幾次過來以及其中的空檔就有理可循。

——秦驚風(fēng)是在躲著自己,也許是在逃避也說不定。

但顧言之等了幾日已然不耐煩起來,他得想個法子,引小崽子出來見他……

“樊流蘇你怎么了?”旁側(cè)的謝云融見他失神,不禁疑惑問道。

顧言之回神,秦府后院兒的男寵皆以公子相稱,但不知為何,謝公子卻執(zhí)意要叫著他的名字。顧言之說:“我想到南山的那眼溫泉,現(xiàn)在這個時候正適合泡湯祛除周身寒氣,謝老弟以為如何?”

“你身體尚好,恐怕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