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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游戲不能瞎下QAQ第51章病態(tài)的老攻09顧言之張開眼,又是在一個天色蒙蒙亮的早晨獨自醒來。大少估計又早起去處理他的事情去了,顧言之沒像上一次那樣立刻去找他,而是召喚大寶鑒查詢世界進度。【當前任務(wù)進度:32%,要繼續(xù)努力哦】“嗯。”顧言之美滋滋地應(yīng)了一聲,就算知道大寶鑒不會給他任何回應(yīng)。但饒是誰的進度條突然拔高了三十多個點也不會保持平靜的!尤其是在明知道攻略目標是誰,但那么長時間都沒有動靜以后!昨晚的沖突發(fā)生的太猛烈,盡管有時候已經(jīng)意識不清了,但顧言之仍能想起大寶鑒最初給他進度提示的時候,顯示的只有24%。但因為戰(zhàn)斗太激烈,他又激動,就模模糊糊地說了好多葷話和渾話,在發(fā)現(xiàn)說了這些后進度竟然又繼續(xù)往上跳以后,得知原來大少喜歡這個,顧言之便愈演愈烈,什么沒臉沒皮的述說衷腸的話都說了,沒完沒了地說,終于將進度提高到現(xiàn)在的程度。也算是值了。更何況他還爽到了。身體有些疲軟,但所幸顧言之感覺不到不舒服,他便披上了件衣服,按照以前的路線出門去尋找大少的蹤影。昨天由天亮折騰到天黑,又從天黑折騰到半夜,連晚飯都沒吃,應(yīng)佳逸的精氣神兒竟然很好,體力也遠遠出乎了顧言之的預(yù)料,甚至還在完事后給他清洗了身體,又給他端了碗夜宵。但是顧言之這具身體太年輕了,幾乎吃到一半就睡著了,后面大少是什么時候睡的他也不曉得。可做完就跑是怎么回事?應(yīng)大少那個病嬌,不會這會兒又反悔了吧?顧言之這回沒去之前看見大少的那片竹林,因為路過院中小書房的時候,他隱約聽見了小孩子的聲音。腳步一頓,顧言之思索了一番,還是推門走進了院子。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大少的書房。小院子不大,卻很是清幽雅靜,古樸斐然。左手邊栽種了幾棵桃樹,正對著院中唯一的建筑,布置的既簡潔又別致。顧言之向那幾棵桃樹走去,因為樹下站著個五六歲的垂髫小兒,正拿著個樹枝逗樹杈上掛著的鳥籠子里頭的鳥。“吱吱!”籠中鳥被小孩的樹枝嚇得撲騰起翅膀,那小孩兒大概覺得這樣不好便將樹杈兒丟了,伸出一根肥肥嫩嫩的手指伸進了鳥籠當中。然而奇怪的是那鳥并不啄他,反而還彎起脖子,用鳥頭蹭了蹭小孩兒的手指。畫面似曾相識。“在看什么?”應(yīng)佳逸不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他身后,清冷儒雅的聲音散開來傳至耳中,顧言之一瞬間回過神來。與此同時,之前的小孩兒已經(jīng)跑了過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大少面前親昵喊道:“舅舅!”“……”顧言之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小孩兒應(yīng)該就是應(yīng)佳逸同胞meimei的遺孤。應(yīng)大少的雙胞胎meimei于幾年前難產(chǎn)而亡,留下一子,聽說亡妹的夫家是個典型的紈绔,喜好吃喝嫖賭,應(yīng)大少不放心便將這唯一的外甥接了過來,親自照看。應(yīng)佳逸摸了摸他的頭,對他說:“齊航,那是你舅父,快去打招呼?!?/br>小孩跑得哼哧哼哧的,這會兒仰頭看他,甜甜地叫了聲:“舅父好!”……舅父是什么鬼!顧言之心中咆哮,卻也緊跟大少的步伐摸了摸小孩的頭,沖他眨眼睛:“你好呀?!?/br>應(yīng)佳逸跟顧言之解釋道:“齊航前幾日去他父親那里了,昨天才被我接回來?!?/br>顧言之知道這大概是此地的一個規(guī)矩,大人成親的時候不能有嫡親小孩兒在身邊。雖然不理解,但卻并不妨礙他表示了解,于是顧言之點了點頭。齊航又跑回去跟小鳥玩兒了,應(yīng)佳逸負手望著遠處的一人一鳥,問他:“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挺好的啊?!鳖櫻灾畡觿痈觳蔡咛咄仁疽庾约簺]事兒,較量男人之間體力的時候到了,他不能認輸。應(yīng)佳逸被他逗到,唇角微微帶笑:“昨日你給我吃了什么藥?”“怎么,現(xiàn)在相信我是神醫(yī)了?”顧言之趾高氣昂。“我信你?!?/br>自從昨日開始渾身上下長年累月的不適感就淡化了許多,今日更加覺得神清氣爽。雖不知青年是怎么做到的,但應(yīng)大少確實舒爽了不少,包括昨天晚上的……“把手伸出來。”顧言之說。應(yīng)佳逸依言而行。終于正大光明地摸上了大少的脈門,顧言之給他細細把了脈,表示:“大少五臟六腑受損嚴重,不過正經(jīng)調(diào)理一段日子便能痊愈?!?/br>聽了他一席話,應(yīng)佳逸的重點偏了:“你為何不叫我相公了?”據(jù)他了解,少年只有生自己氣的時候才會這么叫他。顧言之正等著他的這一問,當即挑眉,不客氣地道:“大少不樂意讓我叫,我哪里還敢叫?”應(yīng)佳逸:“……”“大少為了躲我連家都不回了,還得我親自出去請您回來,又自薦枕席……唔唔唔!”后面的話沒說出來,因為應(yīng)佳逸已經(jīng)堵上了他的嘴。一吻過后,應(yīng)佳逸拉住他的手:“我非是在躲你?!?/br>正對著少年一雙洞察的眼眸,他又嘆氣:“好吧,我的確是在躲你?!?/br>因為自己的身體……他無法許諾給少年任何一個稍微明媚一點的未來,所以才在發(fā)現(xiàn)自己動心了后馬不停蹄地離去,只為不牽連于他。其實這幾日應(yīng)佳逸過的很不好。心中總是掛念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明明就住在自己的院子里,自己明媒正娶回來的,卻因為不想害他,所以要忍著不見他。與這種不甘和遺憾對比起來,以前的他心中只有仇恨,手中只有利刃,無牽無掛孑然一身,反而不覺得難過。然而直至昨天體會到那全身上下猶如火燒般涅槃重生的感覺以后,應(yīng)大少又變了個看法。他開始覺得或許真如少年自己所說的一樣,他已經(jīng)變了一個人,能夠醫(yī)治好自己。畢竟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他雖然不是不行,但像昨日那樣生龍活虎的折騰那么長時間的情況,大概是做不到的。清晨的露水重,應(yīng)佳逸拉著顧言之回到了書房當中,跟他說:“以前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不在了,所以不想耽誤你。若我真的……你也可以重新尋個好夫家,不必受拘于此?!?/br>顧言之直白地說:“那不可能。有我在,這輩子大少您就別想了?!?/br>應(yīng)佳逸又微微勾起了唇角,他很喜歡少年這種飛揚跋扈、自信滿滿的樣子:“嗯,我信你。”兩個人的視野范圍里,齊航正在專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