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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用,防止擁兵自重。跟宋仁賢一起到鳳城上任的督軍名叫趙平,同樣也是皇上的小舅子,只是他jiejie僅是個妃子,位置比皇后低了好幾級。趙平的jiejie惠妃沒有什么顯赫的家室,完全是憑借其差不多是當(dāng)今皇上現(xiàn)如今最寵愛的人才坐上那個位子的。她與宋皇后自然不合。連帶著趙平和宋仁賢之間的關(guān)系也相當(dāng)劍拔弩張,可見皇上將他們兩個人派來這里的深意。今日這名武將早年便是鳳城的將領(lǐng),見皇帝派兩個乳臭未干的文弱書生來鳳城已然心中不爽快。但原主是個草包,趙平卻是個飽讀詩書的才子,兩個人放在一起一對比,鳳城所有的將領(lǐng)自然都更偏向于督軍。顧言之一揮衣袖道:“那便去看看。”他雖然無意去解決什么大軍壓境的困境,但是事到臨頭,若真被人打進(jìn)來以后也不好辦。他走步的姿勢雖然看起來不急不緩,實則卻腳下生風(fēng),說走就走,讓那有意無意想看他笑話的將領(lǐng)都吃了一驚。來之前他們幾個武將還下了注,就賭郡守會不會在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嚇尿了褲子。可現(xiàn)在青年步伐沉穩(wěn),身形昂然,從容中帶著幾分魄力,哪里是想象中的那副慫樣?對方?jīng)]有立即跟上,顧言之也沒有去管他。原主雖然是個脾氣極度暴戾的變態(tài),但他只敢對自己帶來的下人們兇,這些鳳城原班人馬的武將士兵和官員們他是不敢得罪的。可就是這樣才讓人看得這么輕。現(xiàn)如今鳳城即將遭到的奇襲似乎便是一個能夠叫他逆襲、扭轉(zhuǎn)形象的機(jī)會,這也算是福禍相依?一路到了衙門府中的議事堂,坐在堂中的幾個人面容看起來都不甚樂觀,情況想必相當(dāng)嚴(yán)峻。“上報朝廷了嗎?”顧言之一撩衣擺大刀闊斧地走進(jìn)去,步伐虎虎生風(fēng),轉(zhuǎn)瞬就坐在了屬于自己的位置上。一個武將不客氣地道:“早就上報了,若是什么事都等到大人想到再來辦,這鳳城怕是早就失守了!”“守成,說什么呢你!”另外一個將領(lǐng)連忙呵斥他,但面兒上對顧言之這個郡守不無甚恭敬,似乎還在等著看笑話。顧言之無視了他們的態(tài)度,繼續(xù)道:“通知藺將軍了嗎?”藺將軍正是駐守在虎豪關(guān)的大將。可能是以前原主實在太過草包,欺軟怕硬,這些都是通常習(xí)武之人最討厭的品性。一個壞的形象早在人們心中根深蒂固,顧言之現(xiàn)在每說一句話都有人想出言跟他作對。又一名武將道:“消息早就往出遞了!可是敵軍也不是傻子,他們包圍了鳳城,哪里能叫我們派人出去送信,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什么樣……”顧言之用手指敲擊了兩下椅背,道:“現(xiàn)在外面什么情況,跟我說說?!?/br>沒有人回答他。顧言之便指了方才那個叫嚴(yán)守成的武將,道:“你,你來跟本官說說?!?/br>他好歹也是一郡之首,這些人不敢明目張膽晾著他,那嚴(yán)守成只好將外面敵軍的情況一五一十地交待了:“敵軍的人數(shù)看起來至少有五萬,于城外二十里處駐扎,已經(jīng)將鳳城包圍得水泄不通……”“五萬……”顧言之詫異道:“他們帶軍從段昌嶺中通過,九死一生,怎會還有五萬人馬?”“大人,若是能想到為什么,我們也可借由段昌嶺攻入大昌的腹地了?!壁w平清冷的聲音響起,顧言之這才注意到自己手邊的人。趙大人生得面白無須,模樣與他那個寵冠六宮的jiejie有些相似,單是見了就叫人賞心悅目,也難怪皇上會這么器重他。顧言之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原主長得也不差,就是情商太低不會看人眼色,更加不會管理自己總是擺出一副丑惡嘴臉,這才招人煩。這般想著,他稍稍正襟危坐了一些,嘴唇微抿顯出嚴(yán)肅的態(tài)度,卻眼神清亮,徒增風(fēng)采。顧言之說:“那有沒有可能是對方使詐,叫我們自亂陣腳?!?/br>幾位將領(lǐng)面面相覷,他們沒想到青年臨危還能想到這一層。一武將斟酌道:“是曾考慮過,不過若要包圍鳳城他們的大軍至少也要有五萬人?!边@么說著這武將又有了自信:“大昌的這場仗打的就是一個穩(wěn)字,虎豪關(guān)距離這里只有不足三百里的路程,若給了我們報信的機(jī)會,待藺將軍的大軍殺到,他們腹背受敵,到時候則會全部傾沒……”“你錯了?!鳖櫻灾驍嗨?,繼續(xù)敲擊了幾下椅背,“大昌的兵馬奇襲到這里,他們穩(wěn)不了。大昌的國力不如我們,十萬兵馬都難湊集,又怎會派出五萬人不計后果地來偷襲我們?即便攻下了鳳城那也是腹背受敵,他們有什么好處?”他一番話將所有人都問住了,要這些武將帶兵打仗分析戰(zhàn)局倒是可以,至于其背后的含義并不是他們會想到要考慮的。顧言之繼續(xù)說:“所以我覺得,他們打的是一個快字?!?/br>“不出明晚,大昌的奇兵必會來攻城略地?!?/br>一武將瞪眼道:“我全家老小妻兒還在這城中,鳳城一旦淪陷……”一旦淪陷,有虎豪關(guān)十五萬大軍守著,敵軍什么都帶不走,必然會在這城中燒殺掠奪。所有人都寒蟬若禁,氣氛重新回到方才的壓抑。“那也未必?!鳖櫻灾f:“我賭他們不會有五萬人馬,不過虛張聲勢而已。這時候我們只要不自亂陣腳堅持住不被破城,三日之內(nèi),敵軍自退?!?/br>“大人憑什么這么肯定?”趙平第一個站了出來,開口說道。有他帶頭幾位將領(lǐng)也都撇撇嘴,覺得青年簡直就是異想天開。要是往常,別說原主說不出這樣一番話,即便說出來了面對眾將領(lǐng)這樣的態(tài)度他也立刻慫了,估計這會兒早就開始收拾細(xì)軟準(zhǔn)備跑回京城。但顧言之不僅說了這番話,而且還繼續(xù)說道:“如若本官不確定的話,那么敢問在座各位又有什么良策能解鳳城之危?”下面的武將們面面相覷,就連趙平也不吭聲了。如今既然已經(jīng)被敵軍兵馬層層圍住,那便成了困局。似乎除了這宋仁賢所說的,也沒有其他法子了。趙平的面色微微有些不善起來。因為一直都十分看不起宋仁賢這個草包紈绔,他便下意識地默認(rèn)對方所說的話都是錯的。方才聽青年語氣中胸有成竹的氣勢,便下意識地反駁了。如今他卻想不出比青年所說的更好的法子,不禁有種自打臉面的錯覺。趙平的臉火辣辣的疼著,顧言之卻微微掀起了唇角,見沒有人反對,他便開始兀自發(fā)號施令了:“鳳城中如今還有八千兵馬,王虎(方才去請的將領(lǐng))你率著這八千兵馬,在城樓上布陣等候敵軍。其余將領(lǐng)負(fù)責(zé)準(zhǔn)備防破城的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