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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四位務(wù)必約束族內(nèi)弟子,不得隨意離開護山大陣?!?/br>自軒轅奧坐上家主之位,幾乎從未有過錯誤的決策,軒轅世家在修真界的地位一直穩(wěn)穩(wěn)當當。四大長老對他都十分信服,聞言,皆未質(zhì)疑,齊聲應(yīng)是。當晚,仿佛要驗證軒轅奧的布置一般,一批黑夜殺手偷襲軒轅世家。軒轅奧領(lǐng)著門人抗敵,天亮之前,敵人還未能達到目的,只能潰逃而去。軒轅奧心中不好的預(yù)感越發(fā)強烈,蹙眉看著帝都的方向。【152】老祖出山地球上居然出現(xiàn)了渡劫草!顧眷聽到風聲時,也震驚了。渡劫草是煉制渡劫丹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一味靈草。如果說人參娃娃是藥材里的帝王,渡劫草就是藥材里的皇后。年份超過萬年的渡劫草甚至可以當做渡劫丹直接服用。不要說對于修真者來說一萬年也不久。但要知道,以前的修士們煉制渡劫丹對渡劫草的需求決定了他們很難真正等待一萬年。這就導(dǎo)致年份久的渡劫草并不多,直至如今幾乎滅絕了。況且,年份淺些的渡劫草雖然沒有能渡劫的奇效,但也能讓修為直接晉升一級。顧眷的仙府藥田里就有一片渡劫草。但他沒有想到地球上還有渡劫草。顧眷已經(jīng)知道針對他和席瑯的陰謀正在悄然醞釀中,不得不懷疑,“會不會是煙霧彈?”席瑯無所謂地道:“就算是煙霧彈,我們也要去看看。否則這出戲還怎么演下去?”顧眷也是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那就去看看。”正在這時,門鈴響了。席瑯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穿西裝打領(lǐng)帶的人,滿頭汗水,緊張地看著他。“席先生,你好?!?/br>“你是?”席瑯并不認識此人。那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卻不敢動怒,有些卑微地彎了彎腰,“我是周光明,聰州仙野農(nóng)莊的老板。不知道我能不能見顧先生一面?”“喔……”席瑯想起很久以前的事,回頭喊道:“小眷,找你的?!?/br>感覺在里面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想起很久以前的事,臉上浮起一絲懷念的淺笑,揚聲道:“讓他進來吧?!?/br>周光明小心翼翼地進屋,在顧眷示意他入座后才敢坐下。“顧先生,打擾了?!?/br>顧眷篤定地道:“是大榕樹出了問題?!?/br>周光明點點頭,態(tài)度十分客氣,“是的,我這次是特意來向顧先生賠罪的,顧先生,請您千萬再給我一次機會?!?/br>顧眷有些不解,“當初我就說過,大榕樹五年內(nèi)必然枯萎。怎么你現(xiàn)在才找來?”周光明臉上的肌rou因為尷尬抽動了一下,但還是老實回答道:“大榕樹確實是在您所說的五年后出的事,但我實在沒臉來求您,所以另外找人去治,那人給了我一塊玉佩,讓我埋在樹底下,果然讓大榕樹維持了一段時間的生機。但是,不久以前大榕樹又開始露出枯敗之象,那人稱,他也無計可施了?!?/br>頓了頓,周光明有些急切地說道:“顧先生,當年是我口出狂言、目中無人,我真的已經(jīng)知道錯了。這幾年我一直在做慈善。這是我的賬單,您可以看一看?!?/br>顧眷微微搖頭,現(xiàn)在回憶起了,當年的事也只是意氣之爭而已,他不可能再和周光明計較。不過,周光明能因此去做慈善,也算是顧眷結(jié)下的善果,顧眷不介意讓這件事更完美。周光明見他搖頭,還道他拒絕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失落無比,卻見顧眷拿了一只小巧的玉瓶遞給他。“這是……”顧眷道:“不用管它是什么,回去之后灑在大榕樹樹根底下就可以了。”周光明大喜過望,“謝謝顧先生!謝謝顧先生!”周光明千恩萬謝地離開,打定主意以后要把顧眷和席瑯當領(lǐng)導(dǎo)一樣對待,逢年過節(jié)都備上精美禮品,但他卻不知道這是他最后一次見到顧眷和席瑯。顧眷和席瑯換上特意定制的古裝服飾,帶上雪猿,御劍前往靈虛山。和他們同行的還有席琮、洛清悠、顧茵茵、李瑞呈、韓霖和田云志。張慕恒也與他們同行,到了靈虛山之后再分開。幾人同樣穿著古裝,別有趣味。快要到達靈虛山時,顧眷看見一棵大樹上掛著一面錦旗,上面繡著一片紅色的羽毛。“老頭,那邊?!?/br>幾人在錦旗前落地。從一棵粗大的樹木后面走出一位俊朗的年輕人。“乘風前輩,破浪前輩?!?/br>顧眷問道:“就是你兩次給我們報信?”“正是。”年輕人拱手道,“晚輩是蒙山派掌門朱勉的大弟子,朱翰?!敝旌灿X得如今的顧眷和席瑯修為就像深潭一樣深不可測,讓他既震驚,又欣喜。顧眷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好奇不已,“原因?”朱翰輕輕一嘆,如實道來,“很小的時候我就被師父收養(yǎng),并在我體內(nèi)植入忠心符,其目的就是為了保護我的師弟,我?guī)煾傅挠H生兒子,朱俊。我一直把師父當親生父親一樣敬重,從來沒有背叛他的想法。但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偷聽道師父和師弟的對話,得知了忠心符的存在和意義……我不想再受制于人,想擺脫忠心符,但我認識的高手師父同樣認識,甚至交情比我更深,我根本沒有機會?!?/br>顧眷以靈識掃視朱翰的丹田,果然發(fā)現(xiàn)忠心符的存在,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你就那么肯定我們能除掉忠心符?”朱翰苦笑道:“姑且一試罷了。你們神秘、自信,仿佛游離于修真界之外,我想搏一搏這一線生機。不知二位前輩是否愿意施以援手,并且不讓我?guī)煾覆煊X到忠心符已被毀?”顧眷點點頭,“可以?!辈还苤旌舱f的是真是假,他和席瑯承了他的情是真。他沒有再說什么,輕輕在朱翰后背上一拍,忠心符被抽取出來,化為粉塵,煙消云散。“我在你的丹田內(nèi)留下了假象,不會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忠心符已被取出,包括你的師父。”朱翰驚喜得雙手發(fā)顫,利落地跪拜在地,“請受晚輩一拜!”顧眷點點頭,往山上走去。朱翰喊了一句,“山上很危險,你們一定要小心?!?/br>顧眷沒回頭,擺了擺手。靈虛山腳下,本該十分熱鬧的地方一絲人氣都沒有,寂靜無聲,詭異至極。席琮等人臉上無半點緊張之色。有顧眷和席瑯這兩個渡劫期的高手中的高手在,他們還真沒有什么可怕的。雪猿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