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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來說,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什么,皺眉想了半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明樓見她實在為難,便提議道:“不如我承諾jiejie一個愿望,日后等jiejie想好了再來要?” 愿望可大可小,既然明樓沒有給她規(guī)劃什么范圍來,她也就不客氣的收下這個無限期的冤枉了。 “篤篤篤?!?/br> 顧清染當時為了安靜特意選了個小包間,此時聽到敲門聲雙眼立時一亮。“是阿誠來了吧,我去開門!” “清染別去!” 明樓來不及阻止便見她已經(jīng)拉開了門,門外的人一把把毛巾捂在她的口鼻上,順勢接過她軟下的身子。 “瘋子你做什么!她是我堂姐!” “是嗎?!眮砣藢㈩櫱迦痉旁谝巫由希S手將毛巾扔在桌子上,又從口袋中取出一塊手帕來擦手?!笆擒娊y(tǒng)的資料出錯了嗎?否則資料上怎么顯示她不是你二伯的親生女兒而是日本軍官小野壽康的女兒呢,畢竟連姓氏都是隨母姓?” “清染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你別胡來!” “你不是說我是瘋子嗎?哪有瘋子不胡來的?” 兩人正說話時,明誠突然推門而進,看到坐在一邊的人立時一驚。 “王天風?!” 明誠看不懂局勢不敢輕舉妄動,在看到暈倒的顧清染后只慢慢移步到她身邊,只要王天風敢動她,他就能保證下一秒王天風就性命不保。 見到顧清染與明誠保護,明樓也松了口氣。在看王天風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心口不禁又是一堵,煩躁地扯了扯規(guī)整的領(lǐng)帶將它半松開。 “你扯上清染的身世到底是想做什么。” “明天巴黎大學會有一場講演會,結(jié)束后小野壽康在出席之后的晚宴。我想……” “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明樓一把拍向桌子站了起來,雙目怒視著那個姿態(tài)輕松的人:“我告訴你王天風。顧清染不是任何人,她是我們明家的人是我明樓的人!想要用她做誘餌你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明大少爺……是不是太激動了。”王天風絲毫不在意對面人的怒火,隨意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品著,半晌才道:“在畢業(yè)時老師說過,毒蛇雖毒,最后卻一定死在‘情’一字上,我原以為會是親情。沒想到……”說著意味不明地搜了尚在昏迷的顧清染一眼?!皼]想到啊沒想到,她全心全意照顧了你四年,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在自己身邊養(yǎng)了一條狼,還是……如饑似渴的狼?!?/br> 明樓的臉色每隨他一句話便沉下一分,等他說完,眼中的墨色濃郁似要滴出來了。 看到明樓往日的假面被他慢慢剝掉,王天風大笑稱快。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將它重重放在桌子上,道:“我與你組隊并不代表我就要全部聽你的,我有一半的決策權(quán),現(xiàn)在毒蜂正式向毒蛇發(fā)出命令,明日晚七點的宴會務(wù)必攜顧清染出席,在酒店宴會結(jié)束前除掉小野壽康并拿到上海松古銀行保險柜的鑰匙。”說完毫不停留的離開房間,獨留二人面面相覷。 ** “!” 顧清染是被嚇醒的,做了什么夢在睜眼的瞬間就忘記了。只有粗重的呼吸聲在房中回蕩,她剛想起來為自己倒杯水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正被人緊握著。 是明樓啊。 她笑著看著這個趴在床邊睡著的人,只見他眉眼間盡是疲憊,即使在睡夢中雙眉仍緊蹙著。她想了想,緩緩伸出手來想將他的眉心撫平,卻不想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痛……” 明樓被她的痛呼聲喚醒,還沒等清醒過來便下意識放了手。 待回過神來他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剛才自己做了什么,明樓神色復雜的看著那個還在查看自己‘傷勢’的女孩,心底像被針刺了一下。 他已經(jīng)到了……即使在睡夢中聽到她呼痛的聲音仍然會心悸的地步了嗎。 他真的……喜歡上這個女孩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千趕萬趕終于趕上了 雖然已經(jīng)很晚了但好歹還是日更不是哈哈哈哈哈 有小伙伴留言我很開心啊~希望還有其他的小伙伴出來和我一起玩~ ☆、哥哥去哪兒(4) “明樓?你怎么了?” 顧清染擔心地摸了摸他的頭,一下又一下地想要帶走他的煩惱。 “清染……姐。”他苦澀地喊了一聲,喉間堵塞,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拉過她的一只手枕在上面,閉目靜思,半晌才道:“對不起清染姐,昨天那個人我沒有辦法對你解釋,但是我很抱歉對你造成的傷害,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這個平日里總是以冷靜自持的男人此時將自己柔軟的內(nèi)心完全展示給自己看,她雖然沒有真正的度過這十年,但是卻有和他相處的一點一滴的記憶。此時見他這樣,心中哪里還有火氣,只是無奈道:“你這個孩子,你從小我就拿你沒辦法。你知道的,我……” 他虛握住她的手腕,明明用力到指尖泛白卻不忍弄疼她半分。手指微彎,輕輕搭在她的脈搏上,趁她不備身子向前一探抱住她的纖腰,將她撞倒在床上。 顧清染被明樓一撲嚇了一跳,低頭看他枕在自己的腹部仿佛又看到第一晚他睡在自己身邊的模樣,輕笑一聲哄道:“哎呀我真該讓阿誠進來看看,他大哥都多大了還撒嬌呢?!?/br> 明樓悶笑一聲,震得她身上一麻。還沒等她說什么就見明樓緩緩起身,扶著她躺好為她掖了掖被子。 “明天有一個巴黎大學的晚宴,我想著應(yīng)該會有清染姐的校友在,所以想問問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顧清染一聽也來了精神,剛想坐起身來卻被明樓強硬的按住肩膀只好重又躺下。 “這當然好啊,畢業(yè)好多年了有的同學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了,明天說不定還能見到老友呢?!?/br> “那jiejie就好好養(yǎng)病,這樣明天才能去參加晚宴?!?/br> 聽到這話她好笑地點了點頭,一把把被子蒙在頭上悶聲道:“好啦,明大管家我知道了,現(xiàn)在顧小姐要休息了,大管家要是沒什么事就出去吧?!?/br> “好?!?/br> 明樓輕輕關(guān)上門,站在門外卻沒有離開。兩人明明只隔了一扇門,卻像是在兩個世界。他將頭抵在門板上努力放空自己的思想,他的老師曾說過如果一個特工被情感支配了,那他就離死不遠了。 所以,他現(xiàn)在……什么也不能想。國家正處于危難之時,他不能深陷這些兒女情長,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明天的刺殺對上海地下情報局是否會暴露將起到關(guān)鍵作用,他需要集中精神為這件事做一個完美的策劃。 可是…… 他聽到了,做不得假的,顧清染對他沒有絲毫心動的脈搏……他全都聽到了。 明樓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