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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仍然是卡著點發(fā)出來…… 不知道有沒有小伙伴在等,如果有的話務必接收一下阿玦的歉意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寫著寫著感覺有點不想大哥,我印象中的大哥應該是遇到什么事都能冷靜應對的,所以前前后后全部推翻了好幾次稿子,所以才導致時間晚了。 不過這個是目前為止最符合大哥形象的成稿了,今天這張阿誠小天使沒怎么出現(xiàn),不過好像出現(xiàn)了一個疑似情敵的家伙…… ☆、哥哥去哪兒(5) “若是醒著就幫我上藥吧……清染?!?/br> 沙發(fā)上的人一動不動,明樓好像沒說過剛才的話一樣,在藥箱中翻找消炎藥。上好了藥剛要包扎就被人奪了手中的繃帶。 顧清染一把將繃帶扔回藥箱,將他剛上好的藥重新用藥水洗掉。 藥水刺激著傷口,紅褐色的粉末和著藥水順著肩膀流下來,疼得他攥緊了手中的藥瓶。 “我想你也不會去醫(yī)院,阿誠一時半會兒恐怕也回不來,我來給你縫合?!?/br> 明樓忙抓住她伸向藥箱的手,這樣一動作肩上的傷口血流得更快,他咬了咬牙不讓自己痛呼出聲,努力沖顧清染笑笑,“沒事,等阿城回來再縫合就好,不急這一會兒。” 她歪了歪腦袋,俯視著面前這個重傷員,半晌才道:“不信我?” “怎么會!”明樓干笑兩聲,盡管如此手上卻不放松仍強硬地握著她的手腕不讓她動作,“要是連你都不信,那我還能信誰呢。” 顧清染挑了挑眉看向明樓,面上早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正從額頭上滾落,連眼神都已經開始有些許的渙散。她又瞥了一眼他的傷口,道:“子彈傷的很深,照這樣下去恐怕等不到阿誠回來你就要去見馬克思了?!?/br> 這個結論是正確的,明樓知道,他的血液正在加速流失,失血過多的癥狀已經開始出現(xiàn)在他的身上,如果不立刻縫合傷口,他很有可能會就這樣毫無意義的死在巴黎一間公寓中。不是他所預想的戰(zhàn)死沙場,而是作為一名無名的特工死在異國他鄉(xiāng)…… “拜托你了?!彼従徦砷_握住她手腕的手。 顧清染不答他的話,反而道:“祈禱我這雙握試管的手能幫你撿回一條命吧?!?/br> 巴黎時值混亂,麻藥早已成為禁品,而他從上海帶來的藥品甚至連海關都過不了。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顧清染的雙手在他傷口周邊活動,明明該是醉生夢死的溫香軟玉卻被這一股股血腥味給壓過了旖旎。 明樓暗嘲自己竟此時還能想到這些風花雪月。 針線從皮膚表層刺激到他的神經,他用各種各樣的語言和模擬各種場景來阻止自己昏迷過去,雙拳緊握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表面修剪的光滑圓潤的指甲被他一點點掐進掌心。 “后悔讓我來縫合了嗎?”顧清染站在他身后不冷不熱地開口問道。 明樓的意識此刻已經有些渙散,雙唇緊抿強忍疼痛。聽到她的問話,唇角努力向上一翹,“不后悔,你是我選的我活該?!?/br> “還會說這些潑皮話,看來我也不用手下留情了?!?/br> 話音剛落,明樓就更加切實地體會到了剛才自己的話。 確實,他選的人他活該。 一頓折騰下來,兩個人都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 顧清染為他清理了傷口周邊的血漬,從醫(yī)藥箱中取出繃帶,命令道:“抬手?!?/br> 明樓苦笑一聲,慢慢抬起胳膊。 她先用繃帶將傷口包起來,又環(huán)過他的腰將繃帶一圈圈纏好,待打好結后想站起身來,卻被明樓一把按住。 傷口剛剛止血,顧清染不敢有什么大動作,見明樓不肯松手就知道他怕是有什么話不好當著她的面說才這樣做。 自顧自為自己在他懷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將下巴放在他的頸邊,輕聲道:“你慢慢編,我聽著呢?!?/br> “我從未想過要騙你?!鳖D了頓,又道:“我也從未騙過你。” “好,那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如果不能回答你就說‘我要想想’,不要騙我?!?/br> “好?!?/br> 十年了,這條世界線的主人公應該已經出現(xiàn)了。黑球曾說過為了方便完成任務,她會被直接傳送到合適的位置,一個遲早能與這個世界的主人公相遇的位置。根據目前她所知道的信息,每條世界線上的主人公應該是無論經過多少磨難都一定會重新站起來,有著絕對堅定的內心,絕不會被輕易蠱惑的。否則,他是無法以自身絕對的力量支撐起一整條世界線的。可是這樣的人,很多,也很少。而現(xiàn)在……她要驗證,明樓,到底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你有信仰?!?/br> “是?!?/br> “你在任務中多次死里逃生,就像這次一樣?!?/br> “是?!?/br> “你堅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并從未后悔過自己的選擇。” “是?!?/br> “你和阿誠是上下級關系?!?/br> “……我要想想?!?/br> 遇到了第一個托詞后,顧清染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了封喻,那個出現(xiàn)的時間巧妙,方式奇特,并以絕對強大的內心擺脫家族的控制走到巴黎的男人。 會是他嗎? “封喻是你的屬下?!?/br> “你應該聽到他稱呼我為明長官了?!?/br> 顧清染點了點頭,直視著他的雙眼。 “你和那個王天風的談話我也聽到了,雖然不全,但是……信息夠多了?!?/br> “所以……”明樓神色復雜看著她,“你是故意給我時間讓我去做我要做的事?!?/br> “明樓,你已經不是以前的孩子了,你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要做的事有自己要走的路。我支持你,我完全支持你。” 顧清染說著將藥重新擺回醫(yī)藥箱,又找了個小盆將桌子上染了些的繃帶剪成幾段點燃燒了。 “可是,你不能把我當傻子一樣騙來騙去。” “清染,我……” 她笑著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指尖在跳躍的火苗上點了點,“我希望自己能幫你,就算不能,也至少讓我知道我不會拖累你?!?/br> “你沒有拖累過我?!彼^顧清染沾滿血跡的手,用桌上的清水為她一點點洗凈?!跋喾矗闶俏一钪丶业膭恿?。” 見她還有話說,明樓略顯疲憊地搖了搖頭。 “我們今天不談這些了好嗎?我有點累了?!?/br> 顧清染點了點頭,道:“好,我扶你回房間休息?!?/br> “如果兩個小時后阿誠還沒有回來,你就立刻叫醒我。兩個小時如果還沒有聯(lián)系,那么他就很有可能出事了?!?/br> “好。” 扶著明樓坐在床沿慢慢向下躺去,為他掖好被子。剛想離開就被拉住了手,疑惑地回頭看他卻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