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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順勢坐了下來,見兩人離得開太遠(yuǎn)又往他身邊挪了挪,“是要請?zhí)A晨來的鴿子吧?” 飛流點了點頭, 顧清染又問道:“是怕藺晨來了會捉弄你?” 飛流點了點頭。 “沒事,別怕。”顧清染豪邁的擺了擺手,下巴得意的要翹到天上似的?!坝形以谔A晨不敢的,若是他捉弄你我就在他的藥爐里放爐渣!” 這事顧清染干過不止一次,早就輕車熟路了,此時拍著胸脯向飛流保證也是一點都不心虛。 霓凰站在一邊,抱臂靠著柱子看著兩個小家伙一個大話連天,一個滿臉崇拜,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時代。 不過那個時候,自己是傻乎乎崇拜的那個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下,女公子的意思就是別人家的女兒。 聽到飛流呼聲這么大我就安心了……畢竟第一次嘗試飛流這樣的性格還是特別不好下手的。 這個單元快要結(jié)束了,下個單元還是放飛腦洞不走尋常路,詳情可參考‘你是我的眼精’,還是一樣的配方還是一樣的套路_(:з」∠)_ ☆、掌心淚(9) 梅長蘇沒讓霓凰郡主等太久,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就讓黎綱把人請了回去。 顧清染閑散的趴在窗沿上,一手托腮看著遠(yuǎn)去的美人,嘆了一口氣向后倒去,仰躺在床榻上。再睜開眼看到飛流站在前面,手里還拿著一把剛才和她拿來玩的白玉棋子。 顧清染坐起來將身上揉皺的衣服擺正,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還拿著干嗎???” 飛流聞言點了點頭,伸手拉過她的手,將棋子放入她半張的手心。 一股暖意隨著白玉棋子鉆入她的掌心,顧清染輕笑一聲沒有說話,只低頭瞧著。飛流心細(xì),直到她怕冷把棋子暖熱了才遞給她。 她抬眸瞧了他一眼,旋即低垂了眼眸慢慢收緊拳頭。棋子圓潤,菱角早已被匠人打磨掉,即便用力握住也不會傷到自己。 若不是當(dāng)年那些賊人對飛流用了藥,如今他該是多惹人的一塊璞玉。飛流同她差不多年齡,如今也長成了眉眼如畫,俊美無儔的少年郎的模樣。 若是能治好他的病,這個年齡,也該定親了吧…… “阿顧?!甭牭接腥藛舅櫱迦救鐗舫跣训目聪蝻w流,恍然一笑又把棋子放回到他手中。“不玩了不玩了,我去找吉嬸要吃的去,我都餓了。” 飛流臉一別,‘哦’了一聲沒有多說,可其中的不開心卻溢于言表。 顧清染有些頭疼的捏了捏自己的耳垂,飯是真的想吃,人是真的心疼。良久,她試探性的開口問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找吃的?” 飛流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里面像是墜落了一條星河。 顧清染拿他這樣沒辦法,眉頭一挑佯裝不耐道:“還不快起身?” 兩人到了廚房央著吉嬸做碗餃子給他們填飽肚子,眼看一個個白滾滾的大圓胖子從沸水中翻出身來,只待盛入碗中倒上陳醋就能大快朵頤,卻偏偏被不速之客打斷。 “斷人衣食,如同斷人手腳?!鳖櫱迦緷M眼悲痛的看著被碧翠的碗碟盛著的冒著騰騰熱氣的餃子,猛地轉(zhuǎn)過身來瞪著從外面進來的甄平?!胺且R上過去嗎?” 甄平被顧清染這餓狼的眼神唬了一下,下意識撓撓后腦勺然后強裝鎮(zhèn)定的看著飛流,“飛流,快去前廳,宗主還等著你呢?!?/br> 飛流一聽到是宗主在等,立馬放下了手中的的碗筷,連眼神都沒給顧清染一個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小廚房,獨留顧清染一人在身后半伸著手看著飛流遠(yuǎn)去。 “阿顧,慢吃。”甄平忍笑給顧清染做了一揖,然后也追著飛流的腳步往前廳去了。 窗外寒風(fēng)凌冽,吹下了被掛上的簾櫳,屋內(nèi)的光亮盡數(shù)被隔絕在外,良久才聽屋內(nèi)幽幽一嘆:“兒大不中留啊?!?/br> 如今朝堂局勢瞬息萬變,絲毫不能懈怠,宗主送出的宮羽是一步好棋,這卻要看譽王能否把握得住。 “算算日子,今日是侯府大公子的生辰了吧?!鳖櫱迦咀谂w中,低頭把玩著腰間的玉葫蘆,喃喃自語道。“那今日該是熱鬧的?!?/br> 空寂的蘇宅像是只剩下她一人了,顧清染雙眼無神的抬頭看向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顧?!?/br> 聽到有人喚她的名字,顧清染才恍如隔世的回過神來,雙眸中還留了絲不易察覺的迷茫。 看到來人,她下意識放下手中的玉葫蘆,然后笑著請他坐下?!把孕」釉趺催€有功夫來蘇宅?此時侯府怕是忙的不可開交吧?!?/br> 言豫津也不客氣,提起還暖在火盆上做工精致的小巧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熱酒,“就是一看為景睿忙得顧不上我我才出來的?!陛p抿了一口,味道瞬間在舌尖上炸開,似是烈火一般將口腔的苦澀一掃而空,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子直沖鼻尖的辛辣,“你怎么、怎么喝這么辣的酒啊?!?/br> 看著言豫津半張著嘴,額頭上突然沁出的汗珠,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顧清染毫不留情的嘲笑他,“連這酒都喝不得,居然還敢自稱混跡金陵無處尋的醉仙?!?/br> 話雖這樣說,卻還是上前在他手中塞了一個蜜棗。 甜味漸漸沖散了辛辣,言豫津不在意的用袖子一抹眼角被辣出的眼淚,吸了吸鼻子,“我這酒也喝了,算是私闖閨房受的罰了。”見顧清染不在意的搖了搖手,這才接著說道:“方才在侯府看到蘇兄一行人,這才知道阿顧你自己在蘇宅,我想著你在院子里的呆著還不如同我一道去給景睿賀喜,在侯府熱鬧一番也好過在蘇宅清冷?!?/br> 留在蘇宅看家本就不是她自愿的,不過是宗主嫌棄帶她過去太麻煩就留了下來。如今有人不怕死的要帶她出去,哪還有拒絕的道理? 和院子里的人交待了一聲便蹦跶的出去了。 “大公子喜歡什么?我好買了送人?!焙脱栽ソ虿⒓缱咴诮值郎?,顧清染閑散的問道。 言豫津自己也是個隨性的人,擺了擺手道:“都行,有心就好,景睿從不在意這些虛的?!?/br> 顧清染聞言點了點頭,側(cè)身斜睨了他一眼,看他仿佛沒有向自己表白過的坦然,雙眸微闔索性也當(dāng)那件事從未發(fā)生過,轉(zhuǎn)身進了一家商鋪。 最終還是言豫津?qū)嵲诳床贿^她的磨蹭,拍板替顧清染挑了一只蕭當(dāng)作賀禮。 “這么簡陋大公子能喜歡嗎?若是大公子看了賀禮讓家丁把我趕出來那我就真的再也沒臉踏足金陵了!”站在侯府正門外,顧清染滿臉悲壯的看著言豫津?!拔译m然拒絕了你但是不能這樣報復(fù)我啊?!?/br> 言豫津無奈的低頭看著她,在她心里他到底得有多不堪才能這樣做啊。“你保證絕對不報復(fù)你成嗎,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