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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與怪物平安相處了幾年,但后來被賣出去了。那怪物還因此一蹶不振好一陣子。至于第三個(gè)寵物,與怪物相處也算融洽,但因?yàn)楸恢魅税l(fā)現(xiàn),主人不僅把怪物暴打了一頓,還把他的寵物給殺了。所以,你可要小心了!” 花無修笑了笑,因?yàn)樯砩狭膺€沒恢復(fù),索性躺了下來,玩味道:“寵物啊……”在她過去的三百年時(shí)光里,什么低劣的身份她沒經(jīng)歷過。她已經(jīng)不知道做過多少人的寵物,只不過后來那些把她當(dāng)寵物的,不是被她殺了,便是變成了她的寵物。所以,論如何做好一個(gè)有前途的寵物,沒有誰比她更有經(jīng)驗(yàn)。 很快,“怪物”便走了回來,滿嘴油腥,應(yīng)是剛剛吃飯回來。他握著大拳頭徑直走到花無修面前,將一眾其他奴隸再次嚇回陰暗角落。 花無修看著他伸開手掌,上面躺著一塊肥嫩還沾著血的生rou。她曉得這是主人喂食來了,在眾人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拿起那片生rou,幾口吃下了肚子。味道還不錯(cuò),有點(diǎn)甜絲絲的感覺。 “怪物”見花無修吃下了他的食物,開心地捶地。 花無修一邊小心翼翼避開他的拳頭,一邊道:“我叫花無修,你叫什么名字?” “怪物”終于冷靜下來,模糊不清地吐出三個(gè)字:“臭……東……西……” 臭東西?這名字取得真是隨心所欲啊。 為了討好主人的歡心,花無修大膽地趴在怪物的腿邊,蹭啊蹭。 “怪物”顯然十分享受這種感覺,摸著花無修的腦袋,滿臉的喜歡。 接下來的幾日里,花無修一邊繼續(xù)這般裝作寵物討好臭東西,一邊研究靈魂出竅這門奇術(shù)。然而,楞是她如何苦思冥想打坐修行,也沒能得出如何能夠靈魂出竅之法,便是正常修行也不能。她悲嘆,得先想辦法破除身上封印才是正經(jīng)。 這日,花無修由于做了個(gè)可愛微笑的表情,導(dǎo)致臭東西心情大開,不停捶地?;o修躲避不及,挨了一下,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再度睜眼,她已然化作魂魄飄在空中??梢娤路?,臭東西因?yàn)榇騻鴤牡匕l(fā)出嗚嗚的聲音。 由此,她終于得出靈魂出竅之法。 正想一鼓作氣穿進(jìn)臭東西的身體里,好帶著自己的rou身逃離這個(gè)鬼地方,卻聽到地牢的大鐵門嘩啦大開。一襲熟悉的青衣走了進(jìn)來。 是白家少爺白池。 花無修靜靜看著他走到自己的身邊,想看他又想做什么。 白池一掌推開臭東西,不顧臭東西憤怒的狂吼,俯下身來看了看花無修的rou身,用手敲了敲花無修的腦袋,苦笑道:“小乞丐,醒一醒,我給你帶好消息來了!” 自然,“花無修”是醒不來的。 白池卻以為她在裝昏,再次一腳踩在花無修的腦袋上,擰了擰,道:“我曉得你在裝昏。我告訴你,明日會(huì)有個(gè)華容墨的人過來出高價(jià)買你。我曉得你很聰明,如果你敢在明日有什么不好的舉動(dòng),讓顧客不喜歡不想買你了,那你以后的日子,絕對(duì)不會(huì)再這么好過!” 花無修聞此,呆了呆,神馬,華容墨來買她?那個(gè)滿口仁義道德、大義凜然的華容書院的院長(zhǎng),竟也做人販子買賣的勾當(dāng)!是她太高估那個(gè)人的人性了,還是,只是來買她的人與那個(gè)人同名? 應(yīng)該是同名,絕對(duì)是同名! 盡管如此想,花無修還是決定等到明日。 看著白池要走,花無修牙一咬,鉆入了白池的身體。 待視線清晰,花無修曉得再次附身成功??上О壮剡@家伙出門都不帶佩劍,她沒法,只好抱著冰冷的石壁就撞上去。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白家少爺突然發(fā)瘋往墻上撞。 Duang~ 疼痛順著腦神經(jīng)傳來,花無修也一下子給撞了出去。 白池一回過神,凄厲地哀嚎了一聲,抱著鮮血淋漓的腦袋,看了看周圍,怒道:“誰,誰干的?”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有看守地牢的護(hù)衛(wèi)走上前,道:“少爺,是您剛剛自己朝墻壁上撞的。我想,您大概是撞邪了?!?/br> 白池一腳踢在那個(gè)護(hù)衛(wèi)的屁股上,怒道:“你才撞邪了呢!你全家都撞邪了!” 看著白池氣呼呼地離去,花無修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著笑著便被吸回原來的身體里。 見花無修醒來,臭東西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跑過來,啊嗚嗚嗚地似在詢問花無修怎么樣了。 花無修摸了摸臭東西的胳膊,笑道:“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br> 臭東西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把把花無修摟在懷里,差點(diǎn)再次把花無修給捏斷氣。 第二日一早,白池親自過來帶花無修出去。只見今個(gè)的他,脖子上、手臂上都掛了一串串佛珠。 花無修:“……” 白池一再提醒道:“我警告你,等到了正堂,你要給我好好表現(xiàn),一定要讓那位顧客喜歡。不然,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花無修耐不住好奇道:“華容墨……華容……難道就是那個(gè)被滅族的華容一族?” 白池道:“廢話!這世上難道還有人敢冒充華容這個(gè)姓氏?” 花無修再問道:“這么說,來買我的人,就是,華容書院的院長(zhǎng)?” 白池樂呵道:“喲,沒想到一個(gè)小乞丐還如此見多識(shí)廣,竟知道才開不久的華容書院,不錯(cuò)啊。看來,能把你賣出去的幾率又大了點(diǎn)。說來,這還是第一次本國(guó)的人來買奴隸,而且還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出這么高的價(jià)錢來買奴隸,而且客人還是大名鼎鼎的華容氏。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家可是也要跟著出名了!你小子可要給我好好表現(xiàn),千萬別給我搞黃了!” 花無修干干地笑了下,心中冷道:華容墨,我不去找你,你竟先找上門了! 將將踏入正堂,便看到一襲耀眼的白衣立于前方。 烏發(fā)束著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zhǎng)穗絳,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一雙鐘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zhì),清澈卻又深不見底。膚色晶瑩如玉,身材挺秀高頎,站在那里,說不出的飄逸出塵,仿佛天人。 花無修怔了怔,在白池的拉扯下,走到了華容墨的面前。 華容墨看了看花無修,隨后與身后的白發(fā)老者道:“你確定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花無修這才注意到,華容墨身后還站著個(gè)隨華容墨一起來的老人家。老頭個(gè)子不高,頭發(fā)花白,飽風(fēng)霜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留下的皺紋。一身灰色錦衣微微泛白,竟襯出了仙者之氣。 那老者摸著胡子走上前,也將花無修打量了一番,蹙著白眉頭道:“按理說,我的占卜之術(shù)從未出過一次錯(cuò)。要不,院長(zhǎng)您再仔細(xì)看看?” 華容墨道:“不用看了,她不是我要找的人?!?/br> 老者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