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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復(fù)百年后的一絲光鮮亮麗,只有令她心疼的落魄。 可見南神易一邊打一邊護(hù)著下方,似乎不想對方傷及下方的茅舍。與南神易對打的是個金衣少年,因?yàn)橐苿铀俣忍欤床磺迕嫒?,只看得出他是真心要取南神易的性命,一把長劍來去無影,招招要取人性命。 注意到茅舍里有生人的氣息,花無修連忙鉆入茅舍,只見放在墻角一滿身血跡的鐵籠子里,正關(guān)著十個自由村里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見到花無修,鐵籠子里的人紛紛呼喊救命。 花無修以自己獨(dú)創(chuàng)的小偷開門之技巧,用一根鐵絲解開了鐵籠子的鎖。 籠子剛剛打開,一群人便四散逃走。 花無修松了口氣,卻突然間嗅到更濃烈的血腥氣,心中一驚,連忙跑出茅舍,正看到南神易被那金衣少年以長劍刺穿胸膛的一幕。 “住手!”她下意識地大吼一聲。 金衣少年聞聲一愣,也正是這一愣,教南神易趁機(jī)折斷了長劍,后退百步之遠(yuǎn)。 那金衣少年顯然用的并非普通寶劍,將將折斷的長劍認(rèn)他一句咒語,立刻恢復(fù)原形。 眼看金衣少年再次向南神易殺去,花無修隨手抓了個還沒逃走的自由村人,以匕首抵住他的脖子,吼道:“你若再動手,我便將這個人殺了!” 金衣少年與南神易這才向花無修望去。 只見一個十來歲的女娃娃踮著腳尖,挾制著一個三十來歲的侏儒男子,目光堅(jiān)毅,神情冷冽,令人不寒而栗。 上空,華容書院的院長華容墨,和其唯一的學(xué)生容神,立在劍上,看著下方的一幕,皆眼神一顫。 華容墨蹙眉喃喃道:“怎么又是她?” 容神摸著白胡子笑呵呵道:“這就是緣分啊?!?/br> 華容墨:“……” 容神想了想道:“其實(shí)關(guān)于這個小家伙,我有一些話,不知當(dāng)講不講?!?/br> 華容墨道:“說?!?/br> 容神連忙道:“院長可還記得,院長的娘親曾送過一塊姻緣石給院長?” 華容墨道:“那種無聊之物,已被我扔了?!?/br> 容神連忙從袖子里掏出一塊晶瑩如玉的石頭,道:“其實(shí)院長的娘親早料到院長會扔,所以給院長的那塊姻緣石是假的,真的這塊放在了我這里?!?/br> 華容墨微微頭疼,道:“你們倒是有心?!?/br> 容神道:“院長不妨把姻緣石拿在手上試試。就拿一下,碰一下也行?!?/br> 華容墨便真的只是抬手去碰了下那姻緣石。只見姻緣石立刻冒出一陣微弱的熒光。 容神笑呵呵道:“院長,您可知姻緣石發(fā)光意味著什么?” 華容墨道:“說說看?!?/br> 容神道:“恭喜院長,賀喜院長,院長您的有緣人終于現(xiàn)世了,而且就在眼前。” 華容墨蹙眉道:“胡說八道?!?/br> 容神道:“我是您的學(xué)生,縱然騙天下人也不能騙您。再者,這姻緣石也不會說謊啊。自然,這有緣之人不會是我,更不會是下方那個傻大個和那個盛氣凌人的少年,也不會是那些逃命的村中莽夫。所以,只可能是院長此時正在看的那個女娃娃了。而且,我不久前正巧算過院長的姻緣,正巧是與那個女娃娃有關(guān)。那個女娃娃,正是院長未來的妻子,也可以說是院長現(xiàn)在的,未婚妻?!?/br> 華容墨聞此沉默了會,道:“我一直以為那個人會是我一直在找的人。沒想,竟會是一個與她相似之人。既是命運(yùn)安排,希望她能夠好自為之?!?/br> ☆、定情 很久以前,南神易曾與花無修說過,他曾經(jīng)與貴族做過一個交易,這個交易是,他每年幫貴族抓人煉制可讓人聞了提升修為的香丹,貴族則答應(yīng)他任意三個要求。 他向貴族提出的三個要求是,一給他一座山讓他用來?xiàng)?,二給他足夠的銀兩用以生存,三不再打攪自由村的村民。 他其實(shí)早就發(fā)明出可以不用生人煉丹之法,抓人不過是為了遮人耳目,讓貴族以為他真的用自由村的人煉丹,好真的滿足他的第三個要求。他每次抓人在貴族面前裝裝樣子后,就把那些人放了,教他們不要再回村子,免被貴族懷疑。 那些村民后來確實(shí)一個也沒有回村子。因?yàn)樗麄?,全被貴族殺了。 貴族不過是為了讓他安心煉丹,所以一直裝作不知道。 這個真相,直到他跟隨著花無修與貴族開戰(zhàn)時,才知道。 花無修安慰他,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價,你付出了你的代價,自由村沒理由不付出代價。 他無奈笑笑。 只有花無修知道,看著滿眼戾氣、無比兇狠的他,其實(shí)內(nèi)心比誰都溫柔。 南神易還與花無修說過,他的煉丹生涯終結(jié)于一個小娃娃之手。那個小娃娃,有幾分像她。 赤丘山上,花無修挾持著人質(zhì)一步步走向南神易,邊走邊道:“你們最好一動不動,否則我讓這個人立馬去見閻王!”她之所以敢這么說,因?yàn)樗宄仙褚撞粫雮盁o辜,而那金衣少年顯然是來為民除害的,更加不會想傷及無辜。 金衣少年緊鎖眉頭,怒道:“小東西,你是什么人?難道是他的幫兇不成?” 花無修也這才看清那少年的模樣。少年大概十七八歲的模樣,一身俠客氣息,身穿金衣有些陳舊,脖子上掛了個金圈圈,上刻金命二字。當(dāng)目光上移,看到少年的樣貌,尤其注意到少年那一對獨(dú)有的金色眉毛,花無修忍不住悄悄笑了下。 若她記得沒錯,這個少年,名叫玄金玥,是未來華容書院學(xué)生之一。百年后,死在她的大將軍南神易的手上。 玄金玥見她不回話,還一副嬉笑的樣子,氣得牙癢癢,索性不再管人質(zhì)安全問題,一揮劍向花無修刺來。 花無修見狀,連忙把人質(zhì)當(dāng)擋箭牌。 沒想,玄金玥一腳把人rou擋箭牌給踢飛了出去,緊接再持劍向花無修。 花無修自知以現(xiàn)在的垃圾rou身鐵定要做劍下亡魂,連忙抬手臂,想以一只手臂擋下長劍。那一剎那,有陣清冷的風(fēng)吹來。緊接著,一襲白衣遮住了花無修所有視線。 玄金玥見是華容墨,連忙收劍,結(jié)果由于收劍太急,摔了個四腳朝天。 花無修呆呆地看著華容墨,一時間好多話涌上心頭,卻不知從何說起。 華容墨這時也回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有什么話想與她說,但默了下,也什么都沒說。 一旁,南神易看得一頭霧水,這一個個冒出來的,都是什么人。 玄金玥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不敢相信地看著華容墨,“院……院長?您怎么來了?” 華容墨道:“我可說過,只救人,不殺人?” 玄金玥抬手指著南神易,道:“若是不殺了這惡人,我只能救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