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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身體,怎么回事? 門被推開。一襲白衣端著藥走了進來。 華容墨看到摔在地上掙扎的花無修,眼神顫了顫,連忙走過來將她扶回了床上。 花無修氣道:“華容墨,我的身體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 華容墨將藥遞到她面前,道:“先把藥喝了。我放了糖,應(yīng)該不苦?!?/br> 花無修皺眉道:“我又沒有生病,為什么要喝藥?而且,這是什么藥?顏色怎么這么怪?!?/br> 華容墨道:“這是抑靈藥??梢砸种旗`魂在體內(nèi)的暴動。” 花無修嚇了一跳,“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抑制我的靈魂?” 華容墨道:“你先把藥喝了,我再慢慢與你說?!?/br> 花無修閉著眼,將華容墨遞過來的藥一口氣喝了個干凈。反正一碗藥而已,如何真的抑制得了她的神祖之魂。 藥的確不苦,還有些香甜。 華容墨將藥碗置在桌上,然后將一枚閃爍著七色光芒的靈石扔到花無修手上。 花無修看著自己的靈石,有些驚訝道:“你拿我的靈石做什么?” 華容墨立在床邊一直看著她,似乎要把她看穿,看了好一會方道:“我不久前試著感應(yīng)了下你的靈石,得知,起先你的靈石沒有發(fā)光,是因它同你一起被封印了。是個上古的封印,如今這個世上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做得出那個封印。你的靈石現(xiàn)在發(fā)了光,說明封印已經(jīng)解除。” 花無修看了看靈石,又看了看他,一頭霧水道:“如你所說,那我身上的封印是怎么來的?又是怎么解除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三笑面館的老板娘,以及那個夢。難道是面館老板娘做的?可那個女人,明明一點修為都沒有,怎么看都只是個普通人。 華容墨道:“我問過容神,連他也算不出來這其中蹊蹺。” 花無修失落道:“竟然有他也算不出的事。對了,那我之前身體又燙又痛是怎么回事?” 華容墨道:“封印解除后,rou身承受不來靈魂的力量。靈魂因此暴動,rou身自然要相應(yīng)付出代價。若非妖族公主及時將你送回來醫(yī)治,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灰飛煙滅?!?/br> 花無修聞此落了一身冷汗,終于明白為什么要喝抑靈藥,咽了一口唾沫道:“好像,很可怕的樣子。你們是怎么治好我的?不會在我昏迷的時候,灌了我很多藥吧?” 華容墨道:“我在你的身上做了個類似之前的那道上古封印。只是封印不穩(wěn)定,才會要藥物輔助。即便有藥物輔助,以你魂魄的力量,這個封印也最多只能撐五十年。而且,那個封印并不是個完好的法術(shù),它的副作用會使你的身體有諸多不便?!?/br> 花無修剛剛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一咕嚕爬起摔在華容墨的面前,然后不顧面子問題,一把抱住華容墨的大腿,楚楚可憐道:“你不會忍心看著我灰飛煙滅的,對不對?” 華容墨:“……” 花無修見他不語,耍賴道:“你這是默認了對不對?你快收我為學生吧,我會非常非常聽話的?!?/br> 華容墨蹙著眉頭道:“我并不打算收你為學生。不過,我不會放下你不管。我會想辦法確保五十年后你的rou身可以承載靈魂的力量?!?/br> 花無修卻開心不起來,嘟囔道:“你不收我為學生,終歸還是救不了我?!?/br> 華容墨疑惑道:“你為何這么執(zhí)著于成為我的學生?” 花無修可憐兮兮道:“因為百年后會有個預(yù)言,預(yù)言說你的第十個學生會殺了我。我的好院長,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收了我吧,讓我做你的第十個學生,好不好?” 華容墨沉默了會,道:“預(yù)言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你竟也信?” 花無修道:“有句話說得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br> 華容墨義正言辭道:“總之,我不會收你為學生?!?/br> 花無修道:“為什么?” 華容墨道:“沒有為什么。” 花無修曉得他固執(zhí),心道:既然你不愿意收我,我就只好將你收的第十個學生殺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和你糾纏。 華容墨道:“在我想到辦法前,你便在這里好生住下。抑靈藥需每日服用,以后由照顧你的女侍月無送來。自然,喝不喝隨你。如果你想活下去,便喝。不想活下去,便可不喝?!?/br> 花無修道:“我當然想活下去,我喝就是了?!?/br> 華容墨無奈地搖了搖頭,離去。 看著門關(guān)上,花無修連忙爬起來,舒展了下筋骨,心道:那個面館老板娘一定有蹊蹺,我須得找她問一問。 她剛想開門出去,門已經(jīng)被推開。 是抱著嘿咻的白池。 花無修嚇了一跳,“你來做什么?” 白池哼道:“我才懶得來。是嘿咻吵著鬧著要來看你。” 嘿咻一下子從白池的懷里,跳到了花無修的腦袋上,然后露出了像是回到家的表情,舒服地趴在了花無修的腦袋上。 白池道:“我這幾日要隨院長刻苦修行,不方便帶著嘿咻。它就交給你照顧了。” 花無修連忙道:“不行不行,我也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天天帶著它,也有諸多不便多。不如,你把它賣了吧,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 嘿咻一聽瞪大了黑芝麻似的小眼睛,揮舞起小拳頭捶在花無修的腦袋,生氣地嘿咻嘿咻叫個不停,似乎在譴責花無修。 白池自然曉得那是花無修的玩笑話,沉默了會,突然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聽到你出事的時候,大家都……都擔心你呢?!?/br> 花無修從不曉得什么是感動,自然也不會曉得這種被溫暖了的心情是怎么回事,汗道:“擔心我?我和你們非親非故的,有什么好擔心的?!?/br> 白池尷尬地笑道:“我也是這么覺得,哈哈哈……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得繼續(xù)去練劍了。院長教我的一套劍法,實在太難了,我練了一個多月了,也沒能學會?!?/br> 花無修看著白池離去,回味剛剛他的話,心道:一個多月?難道我昏迷一個多月了?! 嘿咻趴在花無修的腦袋上,懶洋洋道:“你確實昏迷一個多月了?!?/br> 原來還真是。花無修嘆了口氣,突然意識到什么,一把揪起嘿咻放在眼前,道:“我剛才明明只是在心里說,你是怎么聽到的?” 嘿咻嘻嘻笑道:“你是我的寵物,我們定下了契約,所以你想什么我都知道。用藍哥哥的話說,這叫心有靈犀一點通?!?/br> 花無修冒一臉黑線,“你什么時候能把人話說得這么流暢了?還有,藍哥哥是什么?” 嘿咻得意道:“藍哥哥就是藍孟宇哥哥啊。因為我家主人被安排和藍哥哥睡在同一間房,所以我每天都能和藍哥哥學習很多話?!?/br> 花無修感慨道:“這一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