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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舒服點了沒有?” 難得,景籬如此溫柔。曲取抬頭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沒事,朝床邊挪了挪身子,準(zhǔn)備下床。 “怎么下來了?!本盎h連忙上前扶著。 “睡得身上有些僵了,下來活動活動。”曲取緩緩穿上托鞋,牽動著左腳踝一陣疼痛。扶著助走的支架,來到窗前。 夜色正濃。 “景籬。”曲取聲音幽遠(yuǎn),卻是看向漆黑的窗外。 “嗯?” “我最近特別想他?!?/br>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總是想起他們的過往。幸福的,痛苦的,甚至一個微不足道的細(xì)節(jié),一絲若有若無的味道…… “小曲……” 這種時候,景籬總是異常沉默的,她就靜靜的聽著,感受著,和她一樣,壓抑著—— “斷了七年的牽絆,我現(xiàn)在有種強烈的感覺,景籬——”曲取突然正色道,“我是說如果,我感覺南風(fēng)還在,你會不會以為我瘋了?” “曲取,我理解你的感受。”景籬輕輕走了過來,挎過來她的胳膊,有些顫抖的手指,出賣了她此時的心境,“不過,你是時候該放下了?!?/br> “是嗎?也許吧,只是,我的感覺真的很強烈,南風(fēng)他……” “曲取!不要再想了,那么多年了,你應(yīng)該清楚,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錯,南風(fēng)也不愿意你這么折磨自己,他那么愛你?!?/br> “我一直在努力——” “那就不要給自己無望的希冀。” 曲取轉(zhuǎn)頭,看著同樣哀戚的景籬,認(rèn)真的說:“有個人給我說過,既然刻骨,就不言忘記。景籬,我永遠(yuǎn)都忘不了他?!?/br> “那就不忘,留一個位置,把他藏起來?!?/br> “你是對的,生活還要繼續(xù),我已經(jīng)錯過了太多?!?/br> 她的家人,她的朋友。 話到終了,一室靜謐。 彼此心照不宣。 言風(fēng)靠在窗邊,望著這滿目的夜色,到底意難平。 “喂,斯奇,幫我查一件事情……” 黎叔看著在窗前站了許久的言風(fēng),幾欲開口,又再次咽了回去。少爺又在想心事了…… 一陣微風(fēng)吹來,撫過言風(fēng)的面龐。 想你,徹夜難眠—— …… ☆、他在追你 “景籬,你躺床上睡會兒吧,明天還要上班呢,我也已經(jīng)不困了。” 站著有些累了,曲取就靠窗坐了下來。 “那倒不必了,總裁已經(jīng)準(zhǔn)了我?guī)叫菁?,專門來伺候你,開不開心?”景籬一副賺了大便宜的樣子。 “我又不是癱瘓了,有必要這樣嗎?”曲取半開玩笑道。氣氛,終于輕松了起來。 “那怎么沒有必要,況且,我還能借機(jī)偷個小懶呢!”景籬剝了個橘子塞在嘴里,“你這一出事,公司可是傳的沸沸揚揚的,我可不愿意回去讓人家嚴(yán)刑逼供。” “什么意思?”曲取不解,她受傷,怎么也不會搞出這么大動靜吧? “就是傳你和總裁的八卦唄,不過我現(xiàn)在看來,還真不一定是捕風(fēng)捉影的事兒。” “說什么呢——” 景籬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曲取,給自己一個機(jī)會,重新嘗試,不行嗎?” “啊?”曲取有些錯愕,她知道,景籬現(xiàn)在沒有在開玩笑。 “你一直不愿意對別人敞開心扉,我和林承羽都了解,即使他……他對你有些不一樣的感情,我們都不曾說破,就是因為你不愿……” 景籬神色微慟,隨即恢復(fù)平靜。 “可是現(xiàn)在,有了一個你并不十分排斥的男人出現(xiàn),為什么不嘗試下呢?嘗試一下,走出來?!?/br> 她說得是言風(fēng),曲取只感覺胃部一糾,臉頰有些微熱,很不自在。 “別胡說。”曲取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是有些心虛了。言風(fēng),從他的身上,總是能找到南風(fēng)的影子。他和南風(fēng)一樣,都是外冷內(nèi)熱的人。 最讓曲取覺得愧疚的是,她總是想因此和對方親近,或者有那么一瞬的依戀。從他的身上,她能找到那種久違的感覺,以此來填補內(nèi)心的孤寂。 是她太自私了。 “他和南風(fēng)很像?!鼻〉拈_口,“我總是想從他的身上汲取溫暖,他給我的那種感覺,總是難以描述。我是不是很自私?” 第一次,曲取坦白了內(nèi)心的想法。 “曲取,感情是沒有來由的,即使你是因為他像南風(fēng)才與他親近,也是一種緣分?!?/br> 說實話,景籬現(xiàn)在內(nèi)心是驚訝的。本以為她終于遇到了另一份溫暖,卻沒有想到是因為這個緣故。 “真是緣分嗎?” “當(dāng)然,否則你為什么沒有感覺,言柯像……他……” 即使他長得再像,也是無緣的。 有種人,即使不識,也會冥冥之中多了份牽絆;也有種人,即使相處再久,也只得是相識而已。所謂緣分,就是如此,不可琢磨。 “呵,隨緣吧,我和總裁也只是朋友而已,讓人感覺溫暖的朋友?!?/br> “反正,你愿意向別人敞開心扉,這就是最大的進(jìn)步?!?/br> “嗯——” 直到窗外映出一縷透白,曲取才再次入睡。 無夢。 迷迷糊糊的,景籬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一睜眼,嚇到了。 景籬連忙直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總裁,你怎么來了?” “噓!”言風(fēng)連忙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點聲?!?/br> 景籬這才后知后覺,捂著嘴巴,看了看床上的曲取。 “我?guī)Я嗽琰c過來?!毖燥L(fēng)駕輕就熟的將營養(yǎng)粥溫在保溫壺里,“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如果餓了吃完再走吧,我買的很多?!?/br> 景籬嘴巴大張著,看著眼前一身休閑打扮的言風(fēng),一言一行間,哪還有平日的凜冽。 “啊,哦?!辈贿m應(yīng),太不適應(yīng)了。 言風(fēng)說完,拿著盆子就徑直走了出去。 “景小姐?!本盎h還在茫然游離的時候,言大醫(yī)師走了進(jìn)來,晃得景籬一陣失神。語氣有些惡劣:“你怎么過來了?” “你好像忘了,我是曲小姐的主治醫(yī)師。” “哼,當(dāng)個醫(yī)生了不起?。 本盎h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也只能啞言。 “哥。”這時,言風(fēng)端著盆回來了。 言柯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來那么早。” “公司沒什么事?!焙喍痰慕忉?。 景籬看到言風(fēng)回來,態(tài)度瞬間軟了下來,人家兩人可是親兄弟。 “那個,總裁,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景籬收了下東西,準(zhǔn)備告辭。 “等等——”言風(fēng)開口。 “?。俊?/br> “幫她擦擦臉吧,我把水端來了?!毖燥L(fēng)說著,拿了一條毛巾遞到景籬手上。 “哥,我們出去談。” “好?!?/br> 言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