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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 她彈完之后,梁朝陽會抱著她親她一下,然后夸她:靜靜真棒。 回憶多美好,現(xiàn)實就有多殘酷。 白靜眼底的淚水越蓄越多。 楊堔看白靜眼睛又紅了,還以為自己把她摁疼了。 他有些笨拙地給白靜揉了揉肩膀,生澀地問她:“咋又哭了?你特么以為自己是林黛玉么?!?/br> 白靜勉強(qiáng)地笑笑,對他搖搖頭:“沒事兒。” 過了一會兒,白靜問他:“你想聽什么,我彈給你聽?!?/br> 楊堔看了一眼白靜的手指頭,漫不經(jīng)心地說:“隨便彈吧,彈個你最拿手的?!?/br> 白靜輕輕地點頭,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然后就開始了。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楊堔并不是什么品味高雅的人,他對鋼琴也沒多大研究,知道的鋼琴曲也就那么幾首。 白靜彈的是什么,他聽不出來。 但是,這個調(diào)兒的確不是什么讓人歡快的調(diào)。 很壓抑,很哀宛,聽起來就像哀樂。 楊堔心情本來就不好,剛才出去吃飯緩過來一些,現(xiàn)在又被她彈的這首曲子給弄亂了。 不僅靜不下來,反而更狂躁了。 …… 白靜很久沒有彈琴了,有些手生,譜子卻記得很牢。 她彈得其實不是什么很沉重的曲子,只是把降調(diào)了而已。 這首曲子,是梁朝陽最喜歡的。 白靜彈了一會兒,又哭了,根本止不住的那種。 明明他是個那么好的人,老天爺為什么不能對他仁慈一點兒,非要讓他得那么殘忍的病。 白靜的眼淚滴到了琴鍵上,抽泣聲伴著琴聲一并傳到了楊堔的耳中。 楊堔聽到之后,直接把她從凳子上拽了起來,動作粗-暴無比。 “又想誰了?” 楊堔掐住她的下巴,目光兇狠地瞪著她。 “你他媽現(xiàn)在靠著老子活,你給老子敷衍得認(rèn)真一點兒行不行?” 從來就沒有人敢這樣對他,當(dāng)著他的面兒,明目張膽地想著別人。 簡直就是在挑戰(zhàn)他的自尊。 “……對不起。”白靜自知理虧,只能和他道歉。 她不敢惹惱楊堔,這種時候解釋也沒有用,還不如直接道歉。 反正,楊堔要的也不過是她無條件的服從而已。 他們這樣的人,被擁戴慣了,要是有人反抗,他們肯定會生氣。 聽到白靜道歉,楊堔更生氣了。 他拽著白靜上了樓,把她摔到了臥室的床上,棲-身壓-住她。 他想做什么事兒,白靜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 她閉上眼睛,一點兒反抗的動作都沒做。 “死人一樣,看著就沒興致?!?/br> 就在白靜準(zhǔn)備默默承受的時候,楊堔丟下這句話走了。 白靜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眼神渙散。 ** 楊堔是真的心情不好。除了白靜這事兒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楊霖崢。 這么多年,他只要一跟楊霖崢說話就會不由自主地發(fā)脾氣,根本控制不住。 當(dāng)初的事兒給他留下的陰影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失。 楊堔最不能接受的其實不是他爸媽離婚,而是他們離婚之后都用最快的速度組建了自己的家庭。 他媽嫁給了那個在鞍山做生意的男人。 他爸娶了個年輕老婆,還生了一個小女孩兒。 他們都是有自己家庭的人了,他是最多余的那個。 楊堔在外頭這么玩兒,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氣他們。 楊霖崢讓他去幫忙做生意,他也不回去,除了拿錢之外,楊堔從來不主動聯(lián)系楊霖崢。 …… 楊堔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拿起手機(jī)來看了一眼,一下子看到了五條未讀短信。 點開一看,有楊霖崢的,還有他二叔楊霖嵊的,楊霖崢的短信楊堔看都沒看就直接刪了。 看完楊霖嵊的短信,楊堔給他回了個電話。 楊霖嵊是楊堔在家里關(guān)系最好的一個長輩。 他今年剛好四十歲,還沒結(jié)婚,是做旅游生意的。 楊堔和他沒什么代溝,平時經(jīng)常一塊兒出去鬼混。 “小祖宗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楊霖嵊剛接起電話就開始調(diào)侃楊堔了。 “看看你最近是不是縱-欲過度了?!?/br> 楊堔也和他開玩笑,“年紀(jì)大了注意身體,你這無兒無女的,真要是腎-虧了也沒人伺候?!?/br> 楊霖嵊被楊堔逗笑了。 “要是找你這樣的兒子,我還不如不要。你爸剛才給我打電話訴苦了,聽說你把他氣得低壓都一百二十了?!?/br> 楊堔不以為然地笑笑,“他自己找氣受,活該。” “你爸年紀(jì)大了,楊堔,你多回去看看他吧,你現(xiàn)在小不懂事兒,等你再大點兒會后悔的。” 楊霖嵊難得像個長輩一樣勸說他。 楊堔不耐煩地應(yīng)了幾句,然后匆匆掛掉了電話。 真他媽煩,一個個都來勸他。 當(dāng)初他需要人關(guān)心的時候誰看到過他? 當(dāng)初他們享受著自己所謂的幸福,怎么就沒想起他這個兒子來? ** 梁朝陽的生命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倒計時,白靜找醫(yī)生談過,醫(yī)生給的回答還是和以前一樣。 醫(yī)院給梁朝陽先后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 梁朝陽的氣色也越來越不好,他的手背上全部都是輸液扎的針眼,千瘡百孔。 白靜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梁朝陽那么近。 十二月底,醫(yī)生對白靜說,梁朝陽可能過不了舊年,讓她做好心理準(zhǔn)備。 醫(yī)生告訴她這個消息的時候,白靜正準(zhǔn)備回去。 她渾渾噩噩地從醫(yī)院走出來,就像丟了魂兒似的。 醫(yī)生的話不停地在耳邊回響,像是魔音。 - 楊堔站在馬路對面,看到白靜心不在焉地過馬路,他一瞬間就怒了。 馬路兩頭都是車,照她這樣過馬路鐵定得被撞死。 楊堔走到馬路中間,一把將白靜拽了過來。 白靜一直處于神游的狀態(tài),突然被人拉住,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看到楊堔的臉,她才清醒了一些。 “……你怎么在這里?”白靜動了動嘴唇。 楊堔沒理她,不由分說地拉著她走到了馬路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