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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在乎,剛才會說那么狠的話,完全是在賭氣。 陳六藝心疼地抱住楊堔,柔軟的手輕輕地撫過他的后背。 “嗯……那以后我們好好的,可以嗎?” 她不管了。什么驕傲矜持,她都不要了。 她只要他。 愛了太久的人終于來到了自己身邊,陳六藝早已經(jīng)顧不上思考別的事兒了,只要人在,她就是有希望的。 楊堔反手抱住陳六藝,步步緊逼地將她壓-到墻上,之后低頭吻-上了她。 疾風驟雨一般的吻,不過幾秒鐘,陳六藝就已經(jīng)喘不過氣兒了。 而楊堔一點兒放開的意思都沒有,他啃著她的唇-瓣,力道越來越狠,很明顯就是在發(fā)-泄情緒。 說實話,這不是陳六藝第一次和男人接吻。 但不得不說,這個吻,她一點兒都沒有享受到。 除了疼,還是疼。 最后,陳六藝實在受不住了,伸出手推開了楊堔。 “我想,你應(yīng)該一個人靜一靜……”陳六藝對楊堔說,“我先走了,明天再來找你?!?/br> 楊堔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就那么看著陳六藝走了。 ** 陳六藝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從楊堔家里出來之后,她的呼吸才稍微減慢了一些。 想起來剛才楊堔吻她的場景,嘴-唇上的疼痛越來越清晰。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啊……那個人親她的時候,她的身體會變-軟,會忍不住地回應(yīng)。 可是,楊堔完全沒有給她這樣的感覺。 他太粗-暴了…… 除了疼和怕之外,她一點兒別的感覺都沒有。 陳六藝摸著嘴唇,失神地走在小區(qū)里。 突然,一輛越野車擋在了她面前。 陳六藝下意識地抬頭,正好對上了陳懷遠的眼。 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唇,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態(tài)。 “你來這兒干什么?” 陳懷遠盯著她紅-腫的嘴唇看了一會兒,微笑著說:“過來接你的?!?/br> 陳六藝說:“抱歉,不需要。我可以打車回去?!?/br> 陳懷遠有些無奈:“上車,好么。小六,算我求你,行不行?!?/br> 陳懷遠苦苦哀求之下,陳六藝終于上了車。 …… 坐在副駕駛上,她的頭一直看著窗外。 不想和他對視,也不敢和他對視。 陳六藝忘了系安全帶,陳懷遠很貼心地幫她系上。 系安全帶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距離很近,陳懷遠這次徹底看清楚了她的唇腫得有多厲害。 “他吻你了?”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陳懷遠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 他的語氣里融了太多情緒,甚至還有些壓抑著的怒火。 陳六藝自然是不會怕他的。 她從容地笑笑,眉宇間多了幾分驕縱。 “是啊。怎么樣?” 陳懷遠笑著點點頭,“挺好的。恭喜你,終于如愿以償。”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拉開了和她的距離,只是一瞬間,那些情緒好像全都不在了。 那么快,快得陳六藝都覺得剛才只是幻覺。 陳懷遠一路上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他把陳六藝送到她的公寓門口,“到了,下車吧。” 陳六藝解開安全帶,回頭看了陳懷遠一眼。 她問陳懷遠:“進去坐一會么?” 陳懷遠搖頭,“不了,我未婚妻在等我?!?/br> 陳六藝手上的動作僵了僵,之后便很快恢復了正常。 她笑著說:“你們感情可真好,準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 陳懷遠說:“快了。結(jié)婚的時候會給你送請柬?!?/br> 陳六藝咬了咬牙,“好,祝你幸福。我和楊堔一定會過去給你捧場?!?/br> 陳懷遠依舊保持著從容的笑,“好?!?/br> 陳六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車的,回到家之后,她很長時間都沒有緩過神來。 不是因為楊堔的那個吻,而是因為陳懷遠的那句話。 原來時間過得這么快,原來他都要結(jié)婚了。 曾經(jīng)那個只會圍著她轉(zhuǎn)的人,突然有了新的人生,她真的……不習慣。 ** 從楊堔那邊出來之后,白靜打車到了墓地。 這是梁朝陽離開之后她第一次過來看他。 她背著那個款式陳舊的黑色書包,走到了墓碑前,然后輕輕地跪了下去。 她抬起手來,細心地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塵,沒一會兒就紅了眼睛。 “朝陽,我來看你了。你一定會怪我吧……我隔了這么久才來看你?!?/br> 說這話的時候,白靜是掛著微笑的,只不過眼淚一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吸了吸鼻子,“其實朝陽你知道嗎……我用了這么長時間,才接受你已經(jīng)不在的事實。我總覺得你還在,剛開始,我經(jīng)常忘記……每天都想去醫(yī)院照顧你?!?/br> 想起來過去的種種,白靜哭得更厲害了。 她有些哽咽,“蛋炒飯還沒有吃到……你怎么就丟下我走了?” 回應(yīng)白靜的,只有一陣一陣的風聲。 初春的風一點兒都不柔和,白靜臉上的淚水很快就被風干了,皮膚皴了一大片,很疼。 白靜跪在墓碑前,和梁朝陽說了很長時間的話。 她把這半年的經(jīng)歷都說了。 她如何照顧楊柳依依,如何被他們的感情打動,如何一步一步接受他已經(jīng)不在的事實。 “朝陽,對不起,我沒有守好自己的心?!?/br> 這是白靜在梁朝陽墓碑前說的最后一句話。 說完之后,她就背著書包離開了。 …… 白靜打車到了動車站,買了一張到北京的動車票。 買好票之后,她便坐在候車大廳里等待檢票。 來不及和這座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道別,她就匆匆忙忙地上了動車。 抵達天津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鐘,天已經(jīng)黑了。 白靜從動車站走出來,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白靜當初選擇它,完全是因為松堂醫(yī)院。 白靜找了一間快捷酒店住下來,然后開始上網(wǎng)查資料。 前些日子她就想好了自己離開楊堔之后要做什么,所以找起來很有針對性。 她想去松堂醫(yī)院做臨終關(guān)懷,雖然工資不多,但是已經(jīng)足夠養(yǎng)活自己了。 她身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