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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來,就是奔著昭告天下的目的來的。花錦浩微微抿唇,“我們以前是個什么關(guān)系,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說你喜歡我,想追我?你不覺得很搞笑嗎?”“我沒覺得?!蓖踹_厲說完,放下二郎腿,身體也跟著坐直起來。“花錦浩,我承認以前我是有做得很過分的時候,但那是因為我們之間有誤會。如果你覺得有這個必要,我可以為以前做的那些混賬事情跟你道歉?!?/br>花錦浩皺眉,“沒那個必要?!?/br>“那你想要我怎么樣?”花錦浩其實一點也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平靜。他被這滿辦公室濃郁的花香熏得頭疼、眼珠子疼,哪里都疼,外帶著還心慌。而最讓他不知道怎么下手的,是眼前這個忽然正兒八經(jīng)前來“逼宮”的人。他微微吸氣,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冷靜而理智。“王達厲,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針鋒相對了這么多年,你如今這么做,純粹都是因為你的征服欲在作祟。我不知道我是哪里給了你這種暗示,讓你覺得能用這種方法解決問題。但我還是要很明白地告訴你,你的方法用錯了?!?/br>王達厲等半天等來這么一條可笑的說辭,他差不多都要氣笑。他往后一靠倒在沙發(fā)上,表情戲謔而又不滿。“跟老子針鋒相對的人多了去了,按照你這個說法,那老子這征服欲豈不是都要爆棚了?那為啥這么多人里頭,我就只想把你拉上床?說句實話你可別不高興,那天要不是看你那樣,老子估計早就把你按沙發(fā)上辦了?!?/br>花錦浩那點冷靜再也繃不住,雙頰升起一抹名為慍怒的紅暈。“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你這種流氓得理直氣壯的混蛋。”“我對著自己看中的人流氓,天經(jīng)地義?!?/br>“……”花錦浩沒料這樣也能被人調(diào)戲回來,那股惡氣便卡在喉嚨口,吐不出,也咽不下。這個人向來多面,而自己最對付不來的就是這副流氓無賴樣。“花錦浩,你覺得自己還要自欺欺人多久?從你受傷起,這么長的時間,老子天天圍著你打轉(zhuǎn),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連老子都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卻還在揣著明白裝糊涂。你要是害怕或者不樂意,大可以直說,但請不要隨便給我扣帽子。我承認,一開始對你是有點征服欲在作祟,也懷疑過自己那些個沖動是不是因此而起。但越到后面,我就越清楚,不止是這樣。我心疼你,想要了解你,在乎你對我的看法,想看你哪怕是能對我笑上一笑。聽起來也許挺搞笑的,但事實就是這樣。我王達厲活到如今這個歲數(shù),還從沒有對誰這樣上心過!”花錦浩完全沒有想到王達厲能放下`身段把自己剖析得如此坦白,他越聽越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逃也般地別開臉。王達厲有些失望,慷慨激昂也逐漸回落成寥落徘徊。“你放心,我王達厲從來不玩什么感情游戲,更不會為著什么狗屁的征服欲勉強自己做違心的事。如果真是那樣,還不夠我自己惡心的呢。我看上你了,我就明明白白承認。當然,你可以不接受,我也做好了你不會輕易接受的準備。但是,這并不妨礙我?!?/br>說到這里,王達厲也覺得差不多了。畢竟這么大事兒,得給點時間給對方消化不是?他站起來指了指桌上的花束?!敖裉斓倪@些花,我看你不是很喜歡,但不要緊,這才剛剛開始,我總能找到你喜歡的東西。你不是說忙嗎?那我去方銘揚那兒貓會兒,就不耽誤你時間了?!?/br>王達厲難得如此干脆,說走就走。“王達厲,你這么做根本沒有意義……”不是花錦浩懷疑王達厲,又或者即便懷疑,也不重要。他連自己那個坎都無法邁過,何談其它?這個態(tài)度也許會傷人,也許會招恨,但做不到,就該斬釘截鐵地回拒,這樣對誰都好。王達厲停在門口,“沒關(guān)系,老子樂意!”說完,他點了點手表,“你們是五點下班吧,那五點過五分,我在樓下等你。對了,今天是陳旭生日,說好了一定讓我請你。咱們公司樓下不見不散!”花錦浩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坐在那里怔愣了好一會兒。王達厲的話似乎這個時候還在耳邊回蕩。那種前所未有的認真眼神熱`辣辣地直刺過來,讓他連絲毫躲閃的余地都沒有。花錦浩揉了揉額角,再看著這滿屋子的各色玫瑰就越發(fā)壓力巨大。“劉總,麻煩找人過來收拾一下。”反正也已經(jīng)被全公司知道了,無所謂了。行政的劉總是個年過四十的美女,兒子都快上大學了。然而,見到這一屋子的玫瑰也忍不住少女心爆棚,兩眼放光。她樂呵呵地指揮著幾個下屬把花抱出去,邊指揮還邊問,“這么多全拿走么?放哪兒呀?”花錦浩愣了愣,才道,“給辦公室的人拿去分了吧?!?/br>“好嘞!那就麻煩花總代替我們謝謝王總了?”“……”花錦浩一肚子的否認,卻一個字兒也吐不出來。劉總微微一笑。等下屬們收拾得差不多了,這才抱過一束紅玫瑰,放到了花錦浩的辦公桌上。“心意難得,總不能全部辜負?!?/br>等劉總一走,花錦浩的視線不由自主地放到花束上。大大的一捧包成心形,足有近百支。在綠葉和滿天星的掩襯下,每一朵都鮮艷欲滴、含苞待放。仔細看,花瓣上還帶著晶瑩的晨露,鮮活而又美好。花錦浩抿著唇,心想這跟自己死氣沉沉的模樣還真是對比鮮明。說是死氣沉沉,一點也不為過。這些年他一直跟自己較著勁。除了事業(yè)上的追求,沒對其它任何東西產(chǎn)生過欲求。沒別的,事業(yè)上的成就讓他充實、自信,心無旁騖。這和年少時那種無法掌控自我的弱勢完全不一樣。他需要這些來支撐自己,所以不惜花費人生中絕大部分精力去用心經(jīng)營。至于其他,花錦浩不想考慮。那些虛幻的所謂感情于他而言,是奢侈,更是毒藥。年少時期那段陰暗的遭遇,在他的身體里刻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而這印記同他與生俱來的驕傲完全相悖,他克制、壓抑、無所不用其極,幾乎杜絕了一切能引發(fā)記憶的根源,終于死水一般波瀾不驚地熬過這十來年。除去極少數(shù)的意外情況,會需要采取一點非常規(guī)手段,一切都在按照既定的軌道運行。這樣的生活讓他覺得安全,有這么一層堅硬的外殼包裹著自己,不論他喜不喜歡,至少安心。可是現(xiàn)在就是有這么一個人,想要打破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平衡,攪動自己心里的這潭死水。對方這種未經(jīng)允許的打擾,一開始花錦浩十分惱怒、也充滿防備。從他發(fā)現(xiàn)王達厲有事沒事都愛往自己跟前湊開始,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