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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子會有人身危險,連忙出言安撫,“這事兒事關(guān)重大,我也不能隨便自做主張,容我再多考量考量,你看行不行?”沒說不行,這事兒就基本敲定了半成。事情一旦打開了一個缺口,接下來就容易多了。兩邊的來往眼見著頻繁起來,提出的建議也逐漸提上日程。見第一分堂是真要親身試水,四海幫也逐漸放下防備。王達厲雖然不太樂意花錦浩過多牽涉其中,但也還是做到了自己當初的承諾,全力支持,不過度干涉。當然,能夠不用花錦浩出面的時候,他也盡量不讓人出面。花錦浩當然明白王達厲已經(jīng)退讓了很多,所以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不會勉強。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適合沾染太多。興許真是經(jīng)過了這么一段時間的磨合,兩人做起事來到真是比以前多了許多默契。而且一旦放下以往的針鋒相對一起往同一個方向使力,兩人都覺得再棘手的事情似乎都沒有想象中那么困難。堂里的事,四海幫的事,哪邊都不少。兩人變得前所未有地忙碌起來。特別是王達厲,底下所涉及到任何一個關(guān)卡或者安排,事無巨細,他都必須面面俱到地處理和解決。等到開放碼頭的事情終于走上正軌,王達厲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雖然還住在一個屋檐下,但除了電話溝通和前些天大清早匆匆一個照面之外,竟然真的再沒見上一次。每天不是這個沒回來,就是那個已出門。王達厲這天又跑了一趟H省總幫,見了一次龍哥。兩人這次被特批見了個面,閑話了一會兒“家?!?。回到X市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清早。雖然下了一點小雨,但并不討厭,反倒把這個夏末的早晨潤濕得涼悠悠的。到了花錦浩家樓下,陳旭便把他放下,然后開著車走了。王達厲看時間還早,便轉(zhuǎn)到附近一家早茶餐廳,外帶了兩人分的早點往回走。一路上心情輕松,連一夜未睡的疲憊幾乎都感覺不到。王達厲進門的時候,花錦浩正在落地窗前的跑步機上跑步。王達厲探頭看了幾眼,沒打擾對方,只悄悄地把早點放下,進了浴室。花錦浩跑完步準備沖涼,剛擰開門就被一只爪子撈了進去。王達厲笑得十分欠揍,“來個飯前熱身怎么樣?”花錦浩驚魂未定,將手上的毛巾一把蒙在這人臉上,“你以為你幾歲?還搞這種偷襲,幼不幼稚?”王達厲扯下毛巾,“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我今天公司有事,真沒時間。”說著拉開門就把王達厲往外推,“而且你也最好早點回堂里,許竟暉又不見了?!?/br>王達厲“嘖”地一聲,很不滿意?!巴乳L在他身上,他要往哪里跑我也管不著。而且他老子都管不了,我就更不用瞎摻合了。”花錦浩微微皺眉,“借著假死金蟬脫殼,這個局是你聯(lián)合許老三想出來的。如果不是許老三的死訊傳出來,許竟暉也不會亂了分寸輕易就投向我們第一分堂??吹贸?,他雖然對許老三怨氣很大,但感情更深。如今許老三沒死,兩人之間的心結(jié)又沒法打開,許竟暉很有可能再走回老路,投靠二頭目曾巖,畢竟那人才是他親生父親。”“那我能怎么辦,讓許老三妥協(xié)?他是個什么性子你不了解,他絕對接受不了這種事。不是親生兒子也不行。”“你以前不也接受不了?”王達厲被反將一軍,忍不住“艸”了一聲,“那能一樣嗎?人是他看著長大的,要能接受早接受了,還能搞出后面這么多麻煩來?而且……而且……”王達厲支吾了半天,終于打算說實話,“老子指不定頭一回看到你的時候就掉進去了,跟他能一樣?”花錦浩眨眨眼,有點受寵若驚?!澳闾焐褪菑澋摹??”王達厲更不好意思了,“也不能這么說,對著別人不行?!?/br>花錦浩在心里憋笑,忍不住拿手撫了撫王達厲的臉,主動湊上去親了一口,“不過今天真不行。至于許竟暉那邊,隨你了。”說著把浴室門在王達厲面前拍上。王達厲望門興嘆,除開最開始那段時間還會被自己壓上一頭,這人是越來越不好搞定了。52.又過了一個月,H省由北向南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秋雨。H省南面與X省交匯的落子村也被這場秋雨浸染,下得淅淅瀝瀝迷人雙眼。村南背山處一個廢棄的磚廠晚上卻亮起了燈。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黑瘦男人從磚廠里出來,靠在銹跡斑駁的鐵門口,掏出煙點上。不一會兒便有一輛大卡從遠處坑洼的土路上開了過來。雪亮的車燈在快要到門前的時候,閃了幾閃。黑瘦男子連忙摘下嘴里的煙頭扔到地上踩滅,將門鎖卸下。鐵門被打開的時候,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呻吟。大卡開進去停好不過幾分鐘,便有工人打扮的人上前來,有條不紊地開始卸貨。不出一個小時,大卡便帶著空了的車廂,循著園路嗚嗚地開了出去。而磚廠的燈便一直亮到了第二天快要天亮,這才又歸于黑黝黝的平靜。然而,也就是當天早晨,一聲巨響驚醒了落子村的村民們。人們怎么也想不通一個廢棄已久的磚廠,為什么竟然會在這么一個跟平日并無區(qū)別的幽靜早晨發(fā)生了爆炸,巨大的濃煙夾雜著細碎的沙石跟著紛揚的細雨一起從空中落了下來,把周遭一片已經(jīng)抽穗的農(nóng)田糟蹋得不成樣子。所幸村子里并沒有村民傷亡,就是不知道磚廠里有沒有人。村民們不太敢上前,只好報了警。然而等得警車一輛又一輛接踵而至,尖銳的警笛聲鳴叫著打破這處村莊的寧靜時,村民都知道,這事兒沒有表面看著這么簡單。當知道加工分裝的地下工廠出事的時候,牧邵雄差點連來報信的小弟都一槍給崩了。早不爆炸晚不爆炸,偏偏在他們剛剛把貨運過去加工分裝完畢才爆炸,牧邵雄不用想就知道這里頭有鬼。至于這個鬼來自哪一方,那來源真是太多了。牧邵雄已經(jīng)來不及心疼這個地方的損失會有多大,連忙回頭吩咐底下人讓那邊的相關(guān)人員尋找好最合適的路線馬上撤離,并且聯(lián)絡(luò)其他幾個場子,一定要小心行事,最好把現(xiàn)有的活動全數(shù)暫停。然而,壞消息似乎很容易產(chǎn)生連鎖反應(yīng)。落子村的磚廠爆炸案沒有牽扯出人命,卻牽扯出了驚天的販毒案。警方的動作比他們預(yù)計的還要快,而且顯然是預(yù)謀已久。落子村磚廠的涉毒人員,不單只一下子被他們包了個圓場,連最主要的負責人都在潛逃一日后便落了網(wǎng)。而這個負責人手中還掌握著其他幾個關(guān)鍵聯(lián)絡(luò)點,想來被警察審出來不過是遲早的事。為了保存實力,牧邵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后續(xù)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