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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可謂是臨陣磨槍,之前玩瘋了,在距離比賽還有三天的時候才開始緊張起來,曲阜連直播都關(guān)了,說怕泄露軍事機密。單調(diào),高強度的枯燥訓(xùn)練,所有人都不愿意,注意力長時間高度集中,訓(xùn)練下來,使他們變得十分疲憊,就連最愛開玩笑的簡楊也懶得說話。剛結(jié)束完一局游戲,簡楊遲遲未點開始。“準備?!睂庫硽J打了個哈欠說道。簡楊誠心發(fā)問:“你們覺得不覺得,這樣打很無聊?”曲阜眼皮一跳,總覺得對方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他索性問道:“那你想怎么玩?”簡楊的話語染上那種提出惡作劇的喜悅色彩:“我們這樣……”“sao還是你sao?!比钕8锌?。寧斐欽也認真思考起來:“我覺得可以?!?/br>“我無所謂,你們覺得行就行。”曲阜沒發(fā)表什么反對意見。簡楊頓時化身領(lǐng)導(dǎo)者:“來來來,我們先實踐一遍?!?/br>演練新打法直到深夜才散伙,曲阜感到有些頭疼,他有預(yù)感,等比賽結(jié)束,他們又會帶起新一波話題。三日后,熟悉的丘金體育館。場館座無虛席,人頭攢動,經(jīng)初賽過后,不少戰(zhàn)隊打出了名氣,逐漸有了擁護者,當(dāng)然,來看今天這場比賽的,最多的還是——土匪隊的頂級后援團。之前好歹有個祝盟能分庭抗衡,如今都是些不成氣候的小隊伍,全場觀眾,有哪一個不知道土匪隊,超高顏值,頂級流量。手中的應(yīng)援牌不要太顯眼。自從上回簡楊抱怨道自己沒有單獨的牌牌后,如今他的待遇升級了,不再被捆綁在四人隊里,而是有了超大七彩炫酷印有超清埋頭照的cp燈牌。中間的照片被一圈粉色愛心燈光圍繞,下面還有一行小字:見習(xí)(簡希)夫夫一起走,誰先分手誰是狗。由于燈牌太過矚目,導(dǎo)播還給了不少時長的鏡頭,讓后臺的兩人想忽視都不行。“臥槽,她們瘋了嗎?”簡楊震驚道。“干,老子還排你后面?!比钕鈶嵉膭t是這點,憑他的實力,怎么著也得占個首位吧。簡楊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弱智,有些嘲諷,又有點心疼。在一旁偷著樂的曲阜沒能高興多久,下一個鏡頭就輪到他了。他和寧斐欽的名字同樣被印在粉絲燈牌上,其尷尬程度,不亞于公開處刑。今天曲衛(wèi)公開了嗎?曲哥(愛心)衛(wèi)總要一直甜下去啊我不想曲哥,我想娶你。土味燈牌三連擊,耳邊伴隨著簡楊和阮希的笑聲,曲阜無奈地轉(zhuǎn)移目光,看見了一旁視線無處安放正低著頭閃躲的寧斐欽,和就算隱藏在口罩后面,也漲得通紅的耳朵。看把人家孩子逼的。今天這場比賽,可以稱得上土匪隊專場。比賽開始之前,又是最無聊的見面環(huán)節(jié),全場燈光突然變暗,接著,唯一一束光源打在入口處,土匪隊成員從里走出。全場尖叫。仗著自己帶了口罩,觀眾看不見他們是否說話的阮希肆無忌憚吐槽道:“好傻逼啊?!?/br>簡楊嘲諷道:“搞得跟明星見面會一樣?!?/br>寧斐欽瞇起眼:“燈光好刺眼?!?/br>曲阜微側(cè)過頭同他說:“你往我后面站點?!?/br>他們站到臺上,主持還沒開口,熱情的觀眾就已開始喊他們的名字。“土匪隊!土匪隊!”“衛(wèi)總衛(wèi)總,mama愛你?!?/br>“請簡楊和阮希馬上結(jié)婚,九塊錢我出!”“隔壁見習(xí)夫夫都要結(jié)婚了,曲哥你們怎么還不公開?”……眼見場面就要失控,主持急忙叫道:“好好好,大家先安靜一下,不想聽聽我們土匪隊有什么要說的嗎?”話筒被遞到阮希嘴邊,他往后退了一下,而后直白開口說:“沒什么想說的?!?/br>主持只好尋找下一個目標。簡楊:“我也是?!?/br>寧斐欽:“嗯?!?/br>最后輪到了曲阜這兒,主持主動提問:“土匪隊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痛失直通名額實在是遺憾,想必隊伍回去之后都更加努力練習(xí)了吧,今天打算給觀眾證明看?”曲阜如實道:“也沒有?!?/br>主持:“額……哈哈看來大家都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啊,期待你們今天的表現(xiàn)?!?/br>土匪隊,堪稱主持人主持生涯中遇到的最大瓶頸。尬聊了幾乎后,主持把他們放了回去,要不是他們?nèi)藲飧撸鞒侄枷氪蛉肆?,這來的都是什么隊伍!進入復(fù)賽的總共有四十支隊伍,照例被分為AB兩組,一天共進行四場比賽,A組一場,B組一場,接下來AB兩組各抽十支隊伍,再比兩場,隨機抽取的方式,盡量保證比賽公平。土匪隊被分到了A組,然而等了兩場,也沒輪到他們上場,第一局B組隊伍開打,第二場隨機抽取AB組十支隊伍,沒抽到土匪隊,在第二局被抽中的B組隊伍都喜逐顏開,他們不會和土匪隊遇上了,天大的喜訊。終于,第三場,A組對決。等了許久的土匪隊終于上場。正式比賽為了一致性,同一天比賽里所有隊伍玩的都是同一張圖,今天是海島地圖,最經(jīng)典,最熟悉的圖。航線一出來,觀眾不免激動,飛機飛行路線經(jīng)過機場,這里向來是土匪隊的必經(jīng)之地。他們無數(shù)次從機場殺出來,哪次不是盆滿缽盈。就連解說也了解到他們以為的打法。解說甲:“這航線經(jīng)過機場啊,不用說了,機場一定又被土匪隊承包了?!?/br>解說乙:“是的,我們都知道,土匪隊的打法極其猛,像機場學(xué)校啊這些其他隊伍不敢去的地方,他們都是照跳不誤。”解說甲:“誒,我看錯了嗎?土匪隊沒有跳機場,難道是準備跳學(xué)校?”解說乙:“這樣的話這局跳機場的隊伍可賺大了,不是吧,機場沒人跳?大家都忌憚土匪隊所以不敢跳嗎?”解說甲:“這下有意思了,最富的機場一支隊伍都沒有。”土匪隊放棄了他們必跳的機場學(xué)校,來到了地圖右側(cè)中部野區(qū)洋房,洋房作為野區(qū)是一個很少有人跳的點,這里的物資卻不差,雖比不上機場豐富,但勉強養(yǎng)活一隊人還是可以的。當(dāng)然,這是一般情況。曲阜開了傘,按下鍵盤往背后一看,兩隊人都打算跳洋房,這里的競爭,激烈程度不比學(xué)校差。解說乙:“今天是什么情況,學(xué)校才跳了兩隊,反倒是洋房成了最吃香的地方?”解說甲:“土匪隊也跳了這兒,另外兩支隊伍一定沒想到,他們千算萬算,最終還是撞到了土匪隊手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