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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希:“同上?!?/br>祝盟:“我們會努力,不會讓你們失望的?!?/br>寧斐欽:“謝謝?!?/br>曲阜:“祝大家,身體健康。”直播結(jié)束后,簡楊作為頭號吃瓜群眾,頗為贊賞地拍了拍曲阜的肩道:“老曲你可以啊,怎么,公然表白?”曲阜把他的手給丟了回去,訓(xùn)斥道:“專心訓(xùn)練。”“嘖?!?/br>說是這么說,可曲阜的心思,早已飄到九霄云外。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那樣做究竟是對是錯,關(guān)于他之前說的,寧斐欽沒給出任何反應(yīng),如果,這一切都是他會錯了意,那他這樣做,會不會造成對方的困擾?不過,這么多年來,曲阜還是第一次感受到某種不一樣的情緒在心中發(fā)酵,產(chǎn)生的開關(guān),就是從見到某個人開始。就在前一天晚上,他還破天荒地去問曲琪。曲琪一語戳破:[你他媽這是在搞暗戀吧?]曲阜:[……]曲琪:[對方是誰?除了衛(wèi)總我不接受其他人。]曲阜:[管那么多干嘛,最近期末,又準(zhǔn)備掛幾科?]曲琪:[啊,我這邊網(wǎng)不好,不跟你說了。]“老曲小心。”曲阜只來得及聽見隊(duì)友的提示,還未撤離,便被一旁的地雷炸倒了。這就是走神的下場。對面直接沖過來把他給補(bǔ)了,曲阜死得那叫一個利落干脆,祝盟察覺到他今天狀態(tài)不對,問了句:“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人都沖到臉上了都沒發(fā)現(xiàn)?!?/br>曲阜哪能告訴他,為了賠罪,打開APP問:“今晚吃什么?隨便點(diǎn)。”既然涼了,他除了屏幕上呈現(xiàn)觀戰(zhàn)狀態(tài),眼神卻飄向坐在一旁打單人四排的寧斐欽,嘴里叼著包牛奶,自從開始一個人單排后,寧斐欽的桌上就多了一堆零食,習(xí)慣在打游戲的時候吃東西,還是曲阜說過晚上吃太多零食不好后才改喝的牛奶。一包牛奶能撐兩三局,經(jīng)常是叼著叼著就忘記喝了,袋上留下一圈整齊的牙印。正在打游戲的寧斐欽奇怪地回過頭,見沒什么異樣后又轉(zhuǎn)了回去,心中暗自納悶道:今天晚上,怎么感覺哪里不對勁?曲阜等他轉(zhuǎn)過頭再繼續(xù)看,實(shí)力演繹什么叫做身在曹營心在漢。見訓(xùn)練地差不多了,吃瓜三人組相互使了個眼色,由簡楊叫道:“啊,我不行了,肚子好疼,今天就先到這里吧?!?/br>“散了散了,等飯去?!?/br>飯后,曲阜叫住了準(zhǔn)備去訓(xùn)練室的寧斐欽:“今晚雙排嗎?”“行啊?!睂庫硽J欣然同意。曲阜跟了上去,走到他身邊:“那一起過去吧?!?/br>難得這么早雙排,曲阜感慨了句:“我們好久沒雙排了?!?/br>“七天?!睂庫硽J吐出一個準(zhǔn)確的數(shù)字。曲阜一愣,話語中不自覺帶著笑意:“記那么清楚?”“記性比較好。”寧斐欽隨口回了句。曲阜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打雙排還是雙人四排?”寧斐欽這段時間打習(xí)慣了四排,一時間有些上癮。“都行。”曲阜對此倒沒有多大意見,“聽你的?!?/br>寧斐欽默默點(diǎn)了雙人四排。在匹配界面,曲阜說了句:“四排更容易遇到人?!?/br>不過他今天的目的,可不只是單純地打游戲。曲阜不顧寧斐欽的勸阻,反倒勸說對方和他一起跳了野區(qū),一邊搜東西一邊閑聊。寧斐欽不停前往新的房子,可每一棟都讓他失望:“好窮啊?!?/br>“野區(qū)嘛,第一把不要那么猛,圖個清靜。”曲阜不急不躁安慰他。玩到最后,寧斐欽干脆放棄抵抗,一改他近日來的快節(jié)奏,和曲阜一起,把絕地求生玩成了絕地旅行,一路跋山涉水,不求遇人,安安心心做一個風(fēng)景黨。曲阜開著車問他:“這么久以來,你有沒有遇見喜歡的人?”寧斐欽思考后回答:“不知道,我遇見的人只有你們?!?/br>曲阜咽了下喉嚨,突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寧斐欽說的沒錯,他的世界和他們不一樣,從一開始就沒有接觸過其他人,更不用說是女孩子。他的交際圈,窄得可怕。曲阜能察覺到,寧斐欽對自己是不一樣的,可那也只是和其它人比起來,他勝過的不過是三個人,如果有了更多的人呢?現(xiàn)在告白的話,是不是太自私。“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曲阜艱難地問出這個問題。“女孩子?”寧斐欽唯一接觸到的就是曲琪,他搖了搖頭,“我不喜歡女孩子?!?/br>“難不成,你喜歡男的?”曲阜再次拋出一個問題。寧斐欽理所當(dāng)然道:“男人之間,相處起來更愉悅啊,不是嗎?”“還是個小孩啊?!鼻窡o奈輕笑,摩托也到達(dá)山頂,從高處垂直墜落,凌空失重的眩暈感,曲阜按下鍵盤cao作在空中轉(zhuǎn)了兩圈,世界都變得顛倒模糊,對方什么都不懂,讓他怎么下手?沉重而安穩(wěn)地落地,曲阜心中默默嘆了口氣。唉……愁。寧斐欽卻不像他想那么多,話語中帶上興奮:“前面,前面有人在跑。”看了那么久的風(fēng)景,終于遇上人了。曲阜將注意力強(qiáng)行拉回,問道:“在哪兒呢?”寧斐欽飛快瞅了眼坐標(biāo),興致勃勃道:“NW方向,上,撞他!”“走。”曲阜朝著那個方向進(jìn)攻,果然看見了寧斐欽所說的人。問題是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了,不如先撞個人冷靜一下。正在全力跑毒的某位大兄弟聽見車聲離他越來越近,轉(zhuǎn)動時間看見有輛車在朝他開來,嚇得他跑成了S型,正好面前有棵樹,來了出秦王繞柱走。鬼知道他招惹的是怎樣的畜生,車徑直開到他面前,一個飛快地甩尾漂移,直接從車上跳下來了兩人沖著他噠噠噠地就開槍。死亡來得就是這么突然。“你搶我人頭?!睂庫硽J已經(jīng)打中那人兩槍,最后的人頭卻被曲阜收割了。曲阜破有誠意道:“那下次還給你,等我把那人打得剩一絲血了,最后一槍讓你來補(bǔ)?!?/br>“我有這么菜嗎?”寧斐欽看不上這樣的做法,給氣笑了。“沒有,絕對沒有?!鼻饭麛喾裾J(rèn),“你可是孤獨(dú)王者,怎么會菜呢?”“這個梗還能不能過去了?”寧斐欽白他一眼。曲阜把車扶起來,寧斐欽舔完包,跳上車,兩人向著更遠(yuǎn)大的目標(biāo)進(jìn)發(fā)。士別三日,寧斐欽成長的速度讓曲阜驚奇,他們同時瞄準(zhǔn)了一個人,寧斐欽的槍卻比他快。“厲害了啊?!鼻分粊淼眉鞍涯侨搜a(bǔ)死,他由衷感慨,“你現(xiàn)在的技術(shù),可比以前好多了?!?/br>寧斐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