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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朝陽也不吭聲,眼睛余光瞟向連青柏,連青柏氣出內(nèi)傷了,他要是早知道莊朝陽要回城辦事,打死他也不往臉上揍,他就說,莊朝陽最后怎么連還手都不還手了,在這等著他呢! 沫沫想瞪哥哥,可哥哥也是為了她啊,最后咳嗽了一聲,“那個(gè),我?guī)慊厝シ蠓竽??!?/br> 莊朝陽腫成一條縫的眼睛,幽暗幽暗的,果然連青柏在沫沫的心里比他的地位要高。 沫沫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兩不相幫,讓莊朝陽的誤會(huì)更深了,注定了日后莊朝陽的日常,防大舅子! 回到家,沫沫帶了幾盆的涼水,不停的用毛巾給莊朝陽敷臉,半個(gè)多小時(shí),臉才消腫了一些,至少能看了。 家里沒有消炎藥,沫沫起身燒了一鍋熱水,又洗了四個(gè)雞蛋,丟進(jìn)鍋里,準(zhǔn)備一會(huì)給莊朝陽熱敷,活血消腫。 五分鐘雞蛋好了,用毛巾裹著,先用毛巾熱敷,等雞蛋不燙手了,再給莊朝陽滾臉。 沫沫忙前忙后的,莊朝陽享受的模樣,連青柏好想在揍他一頓,深吸了幾口氣,“meimei,我來吧!” “你不行,你毛手毛腳的,還是我來吧!” 沫沫連頭都沒回,莊朝陽得意的挑眉,眼里傳達(dá)著意思,“沫沫,最關(guān)心的人是我。” 連青柏瞪著眼睛,“你丫不要臉。” 沫沫手中的雞蛋不熱了,轉(zhuǎn)頭過遞給大哥,“哥,你吃?!?/br> 連青柏接過雞蛋,嘴咧的都能看到嗓子眼了,“還是妹子心疼哥?!?/br> 莊朝陽黑了臉,低著頭,待沫沫回頭的時(shí)候,手放在胃上,眼睛看向雞蛋,沫沫看懂了,“你沒吃飯?” “恩?!?/br> 沫沫塞給莊朝陽一個(gè),“吃一個(gè)墊墊底?!?/br> 莊朝陽邊剝雞蛋,邊看向連青柏,在連青柏吃人的目光中,將手中的雞蛋遞給沫沫,“你吃。” 沫沫愣了,推給莊朝陽,“我吃飯了,你吃吧!” 莊朝陽這才放進(jìn)嘴里,連青柏氣炸了,“meimei,我還要吃?!?/br> 沫沫要是在反應(yīng)不過來,她就白活了,站起身,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莊朝陽,丟下手巾,“你們兩個(gè)還真幼稚?!?/br> 沫沫回房間了,莊朝陽冷冷的看著連青柏。 雙胞胎無語,朝陽哥和大哥,一直都是他們的崇拜的對(duì)象,可現(xiàn)在,他們嚴(yán)重懷疑,崇拜錯(cuò)人了。 沫沫在房間喊著,“青義,你別忘了給咱媽送信?!?/br> 青義這才想起來,“我現(xiàn)在就去。” 連青柏也想起,中午要去趙慧家吃飯,昨天說好的,可莊朝陽在這里,他怎么放心走??! 莊朝陽起身,“我還有事沒去辦,先走了。” 莊朝陽和雙胞胎一起走了,連青柏也不多待了,“我去找你嫂子了,中午不用做我的飯了。” “恩,知道了?!?/br> 連青柏走了沒幾分鐘,沫沫出來收拾客廳,莊朝陽又回來了,“你不是走了嗎?” “不急,下午再去也成?!闭f著接過沫沫手中的臉盆,放回臉盆架上。 沫沫磨牙,莊朝陽這是玩迂回呢!“你怎么知道大哥有事要走?” “你哥有急事,有個(gè)毛病,抖腿?!?/br> 沫沫服氣了,“你觀察的倒是仔細(xì)。” “我聽青義說,你工作了?” “是啊,百貨大樓,工資三十七塊五,怎么樣不低吧!” “的確不低,沫沫,你還不知道我的工資吧!” 沫沫臉微紅,“我為什么要知道你工資?” “以后你管家,當(dāng)然要知道!”莊朝陽說的理直氣壯的,好像沫沫明天就要管家似的。 “莊朝陽同志,你這話說的太早了?!?/br> 莊朝陽挑眉,“連沫沫同志,你要正視問題。” 沫沫,“......” 她有什么問題可要正視的? 莊朝陽清了下嗓子,嘴角這回也不疼了,“我是營級(jí)干部,工資四十五塊零五毛,工作期間一共存下八百塊,陽城房子一處,古董首飾若干?!?/br> 他對(duì)于自己的家底還是很滿意的,雖然古董首飾現(xiàn)在不能拿出來,可他存下的錢不是小數(shù)目,心里還是微微得意的。 沫沫玩心大起,“莊朝陽同志,既然你交待了,我也透個(gè)底,我的工資三十七塊五,補(bǔ)助一塊五,工作還未攢下錢,但自身存款不少,不是很多,也就比你多四百多,至于古董沒有,首飾倒是有,怎么樣莊朝陽同志,我的底子夠看嗎?” 莊朝陽,“......” 他有種被打臉的感覺,作為一個(gè)男人,沒有未來老婆存款多,沒面子。 沫沫咯咯的笑出了聲,她還是頭一回見到莊朝陽吃癟,讓你跟我顯擺! 莊朝陽危險(xiǎn)的道:“你不怕我,看上你的錢,你這丫頭還真大膽。” “你不會(huì),因?yàn)槟闶乔f朝陽?!?/br> 因?yàn)槟闶乔f朝陽,一句話,擊中了莊朝陽的心臟,咚咚的跳著,身體快過腦子,摟過沫沫吻了下去。 沫沫感受著嘴唇上的溫度,她就知道,開了口子,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莊朝陽的吻帶著侵略性,啃咬著沫沫的嘴唇,沫沫張嘴,含糊不清的:“你屬狗的。” 莊朝陽借機(jī),加深了吻,沫沫在想閉嘴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一吻結(jié)束,沫沫離莊朝陽遠(yuǎn)些,才擦著嘴,“莊朝陽,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小弟還在家。” 莊朝陽:“沒人的時(shí)候就可以了?” “別給我玩文字游戲,有人沒人都不可以!” 莊朝陽,“哦?!?/br> 沫沫心里翻著白眼,您回答的還能在敷衍些嗎? 青川聽到聲響跑回來,“朝陽哥,你不是剛走嗎?” “辦完事又回來了,你剛才在干什么?” “睡覺!” 沫沫松了口氣,還好在睡覺,“怎么不多睡會(huì)?” 青川打著哈提,“我聽到咯吱咯吱的動(dòng)靜,以為屋子里進(jìn)了老鼠,所以出來看看,姐,你看到老鼠了沒?” 成了老鼠的莊朝陽和沫沫,“.......” 沫沫狠狠的瞪著莊朝陽,都怪他,莊朝陽摸了摸鼻子,他也沒想到椅子會(huì)咯吱咯吱響! 青川疑惑的看著jiejie,“姐,你嘴咋還腫了!” 沫沫,“.......” 第一百零六章 莊朝陽,你行??! 雙胞胎回來的時(shí)候,沫沫的嘴已經(jīng)消腫了,青川咬定了屋子里有老鼠,拉著兩個(gè)哥哥,滿屋子的逮老鼠。 最大的老鼠莊朝陽,穩(wěn)穩(wěn)的坐在椅子上,還不要臉的指揮,一點(diǎn)都沒有當(dāng)老鼠的自覺。 吃過午飯,莊朝陽收買了雙胞胎和小弟隱瞞他回來的事,心滿意足的走了。 雙胞胎等莊朝陽走了,開始嘀咕,出賣莊朝陽,坑大哥多少錢合適,爭取把利益最大化。 沫沫,“......你們是不是分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