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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的孩子,從會走開始就沒睡過午覺,硬生生的把沫沫養(yǎng)成的生物鐘給打亂了。 松仁滿屋子跑,也不知道興奮個什么,沫沫靠在椅子上,嘆著氣,這小子怎么好像有用不完的精神頭呢? 云建和云平是要睡午覺的,沫沫讓松仁消停一會,松仁哦了一聲,做了沒兩分鐘,又下地玩了。 兩點鐘,云平起來了,沫沫松了口氣,幸好有人幫她看著,要不她自己一人,還真看不住松仁。 咚咚敲門聲,沫沫按了下太陽xue起身開門,見到向夕,招呼著,“快進(jìn)來。” 松仁丟開手中的木槍,“夕哥哥?!?/br> 向夕六歲了,是個靦腆的孩子,和松仁的性格正好相反,向夕很喜歡松仁,從兜里拿出兩塊糖,塞給松仁和云平一人一顆。 松仁見到糖,還記得mama說不能吃糖,見mama點頭,松仁才接過來,“謝謝夕哥哥?!?/br> 向夕高興道:“不謝?!?/br> 向夕又拎著籃子,遞給沫沫,“沫沫阿姨,我釣的魚?!?/br> 沫沫接了過來,“謝謝?!?/br> 這三年,頭兩年,沫沫沒再見過向夕,每次都是站崗的戰(zhàn)士幫忙送東西,直到去年,向夕還完了欠的錢,向夕才再次踏入家門。 沫沫心疼向夕,向夕這孩子要強(qiáng),才六歲,挖陷阱,釣魚,都是一把好手,他們冬天吃的野物,有一部分就是向夕送的。 沫沫把籃子送到廚房,“你爺爺呢?在外面等你嗎?” 向夕搖頭,“爺爺這兩年身子骨不是太好,我自己來的。” 沫沫握著向夕的手,“這么遠(yuǎn)的路,你自己走來的?” “這條路我最熟了,阿姨沒事的。” 這條路我最熟,沫沫的心跟被針扎了一樣。 向夕低著頭悶悶的道:“阿姨,我看到我媽了。” 第三百零七章 別出聲 “連秋花?” 向夕點頭,“她回小溝村看得我,糖也是她給的我,爺爺攆走了她,她留下東西走了?!?/br> 沫沫第一反應(yīng),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媽來看你干什么?” 向夕點頭,“她說想接我去住一段時間。” 沫沫計算著日子,眉頭緊鎖著,“她不是又生了個孩子,算算時間,已經(jīng)一歲半了,她怎么會要接你過去?” 向夕搖頭,“不知道,以前去鎮(zhèn)里,看到我和爺爺,mama轉(zhuǎn)身就走,可這次笑著回來的,還拿了好多的東西?!?/br> 沫沫總感覺連秋花沒安好心,拍著向夕的手,“聽阿姨的,她讓你去,你也不要去?!?/br> 沫沫說完還是感覺不放心,連秋花屬于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人,叮囑著向夕,“最近,一定要跟爺爺在一起,別單獨走?!?/br> 向夕聽話的點頭,“知道了。” 沫沫等向夕走了,心里還不踏實,連秋花到底要干什么?沫沫在房子里來回走動著,“明天我要去鎮(zhèn)里一趟,你們?nèi)ゲ蝗???/br> 松仁最喜歡坐車,抱著mama的腿,“去,去,去。” 沫沫抱起兒子,“好,明天咱們?nèi)フ抑苁迨??!?/br> 云建側(cè)頭,“姐,你要去打聽連秋花嗎?” “是啊,我不打聽清楚,心里不踏實?!?/br> 晚上的時候,沫沫把連秋花的事跟莊朝陽說了,莊朝陽支持媳婦去打聽,隨后道:“周易二兒子是不是要生了?” “恩,快了,說是月產(chǎn)期就在這個月?!?/br> 莊朝陽摸著媳婦的肚子,“周易比咱倆晚結(jié)婚一年,第二個孩子都要生了,媳婦咱倆應(yīng)該努力了?!?/br> 沫沫按著莊朝陽的手,“你消停點,屋子可不怎么隔音,有孩子在呢!” 莊朝陽掀開被,“媳婦,你不出聲就行了?!?/br> 沫沫,“......為什么是我?” 莊朝陽,“媳婦想出聲,我沒意見?!?/br> 沫沫,“......” 莊朝陽是沒意見了,她有意見啊! 還好莊朝陽有分寸,沒鬧出太大的動靜,沫沫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沫沫醒來的時候,摸著身邊的位置,rou呼呼的,睜開眼睛,松仁在她懷里呢! 莊朝陽躺在另一旁,沫沫問,“兒子怎么過來了?” 莊朝陽懊悔的看著門,“以后要鎖了門?!?/br> 沫沫,“......松仁半夜跑過來的?” 莊朝陽黑著臉,“幸好我都收拾好穿戴整齊,要不非讓這小子看到不可?!?/br> 沫沫,“......做的不錯?!?/br> 莊朝陽掐了下松仁的胖臉,氣的胃疼,這小子昨天一上來,以為他睡著了,竟然那屁股坐他的臉,更可恨的是,還放屁。 沫沫摟過松仁,“怎么了,臉色那么難看?” 莊朝陽才不會說,太丟人了,“沒事,從今天開始,晚上鎖門?!?/br> 沫沫斜了莊朝陽一眼,“呵呵,你敢鎖門,他敢踢門?!?/br> 莊朝陽,“......” 松仁早上起來格外的老實,一直躲在mama的身邊,以后可不能干壞事了,爸爸好嚇人。 松仁等爸爸走了,又活潑了一起來,上躥下跳的,真是個靈活的胖子。 沫沫收拾好,帶著孩子們?nèi)プ?,卡車比較高,沫沫揉著手臂,運足了氣才抱起松仁送上去,胳膊特別的酸,半天沒緩過來勁,等沫沫上了車,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給松仁減肥,太沉了。 松仁在大院特別的受歡迎,誰都愿意逗松仁笑,松仁臉圓圓的,又長的像莊朝陽,一笑起來,好蠢,沫沫每次見到都無語,這些人是怕莊朝陽,上松仁這里找安慰了。 尤其是連青柏,逗著松仁做各種搞怪的模樣,氣的莊朝陽抓著連青柏動手切磋。 沫沫聽到松仁喊她,回過神,松仁指著天空,“mama,你看那個云,像不像包子?!?/br> 沫沫向外看了一眼,在松仁期待的目光中回著,“玉米面饅頭?!?/br> 松仁皺著胖臉,拉著云建,“云建叔叔,是不是像包子?” 云建眼底閃著笑,“像饅頭?!?/br> 松仁不放棄的繼續(xù)問,“小叔叔,你看像什么?” 云平咳嗽一聲,“饅頭?!?/br> 松仁撅著嘴,“明明像包子。” 沫沫摟過松仁,這小子上次就套路她,她也沒多想,就說了包子,松仁立馬用渴望的眼睛說想吃包子,后來沫沫才反應(yīng)過來,這小子記住了,去鎮(zhèn)里等于見到包子,能吃包子。 云建憋著笑,松仁哦了一聲,高興的跳著,“我就說像包子了?!?/br> 沫沫敲了兒子小腦門,“就你精怪,好了別跳了,老實的坐著,很快到鎮(zhèn)上了。” 松仁擠在沫沫的懷里,“mama,國營飯店?!?/br> 沫沫無奈了,“知道了。” 松仁這回消停了,老老實實的坐著。 車子到了地方,松仁惦記著包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