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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像我多舍不得你似的。” “你就裝吧,剛才是誰聽到我要走,依依不舍的?” 沫沫嘴最硬了,死不承認(rèn),“不是我?!?/br> 齊紅湊到沫沫身邊,沫沫躲開,“我手里還拿著針呢,你也不怕扎到你?!?/br> 齊紅摟過沫沫的脖子,“不怕,你才舍不得扎我呢!” “快松開,針掉了。” 齊紅松開沫沫,“等我去南方了,我給你郵寄好吃的,南方不缺水果,我給你郵寄水果?!?/br> “好,我給你郵寄松子山貨?!?/br> 齊紅咧著嘴,“要的就是你這句話?!?/br> 齊紅今天特別的能說,說著和沫沫初次見面,說著這些年放生的事,勾起了沫沫無數(shù)的回憶,晚上一想起齊紅要離開,她的心里還不得勁。 莊朝陽將沫沫按在懷里,“只是離開,又不是見不到,時間不早了,媳婦你該睡覺了。” 沫沫摸著鼓起的肚子,“就算見面至少要好幾年,我是真舍不得齊紅,說真的,除去睡覺的時間,你陪我的時間,還沒有齊紅多。” 莊朝陽歉意的抱緊了沫沫,“我一定早退休,以后所有的時間都留給你。” 沫沫牙齒輕咬著莊朝陽的下巴,“我給你蓋個章,我可記住了,你可要說話算話?!?/br> 莊朝陽低頭看著沫沫,“我對你的承諾那次失言過?” 沫沫回想著,真沒有過,輕吻了下莊朝陽,“給你個獎勵?!?/br> 莊朝陽勾的火氣都上來了,可摸著媳婦的肚子,到底忍了下去,沫沫暈倒真的嚇壞他了。 沫沫故意蹭了蹭,直到莊朝陽用手拍了她屁股,沫沫才老實下來,很快睡著了。 莊朝陽無奈的看著熟睡的妻子,得,忍著吧! 時間一天天的過,沫沫的肚子五個月大了,大院里關(guān)于孔亞杰的八卦已經(jīng)平息了。 羅小娟腰桿子直了,據(jù)說從新掌控了家里的財政大權(quán)不說,孔亞杰對羅小娟也溫柔了起來。 沫沫聽王嫂子說,羅小娟一句話感動了孔亞杰,“不管你咋樣,都是我男人,我死都是你的人。” 孔亞杰家的事算是過去了,沫沫家里卻迎來了離別,沫沫不舍的給苗念收拾東西,“小舅舅,你這次走了,真的不回來了?” 苗念也很不舍,可調(diào)令來了,“應(yīng)該不會回來了,新型大炮已經(jīng)基本完善了,我要參加下次的研究,這次研究,可能幾年都出不來,云建和云平就麻煩你了?!?/br> 沫沫愣了,“舅舅,你不打算帶云建和云平?” 第三百三十一章 信 苗念搖頭,“這次的情況不同,這次去的地方有些偏,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面復(fù)課了,他們應(yīng)該念書。” 沫沫剛想問去哪里,話到嘴邊了,才意識到,那是秘密,這個不能打聽的,“云建和云平知道嗎?” 苗念道:“知道,本來我打算讓他們回陽城的,可這兩個小子說要跟著你,我想了下,你第二個孩子要生了,他們兩個能幫你,跟著你也不錯。” “這幾年,他們幫了我大忙了,我都不好意思了?!?/br> “不能這么說,你也照顧他們了,要說不好意思應(yīng)該是我才對,把兩個孩子丟給你,給你添了不少的負(fù)擔(dān)。” 沫沫忙擺手,“我照顧他們是應(yīng)該的,舅舅你可別這么說?!?/br> 苗念笑著,“好了,不說了,我一會把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轉(zhuǎn)到你們家,免得以后麻煩。” “好?!?/br> 云建和云平搬回沫沫家,松仁是最高興的,他的膽子雖然大,可自己一個人睡,他還是有些不敢的,要不是怕被爸爸嘲笑,他早就耍賴回來了,現(xiàn)在好了,兩個舅舅陪著他。 苗念的調(diào)令到了,手續(xù)辦的也快,才幾天,苗念就坐著專門來接他的車走了。 苗念走了,云建和云平兩天才緩過勁,為了不想爸爸,開始學(xué)習(xí),連松仁都被氣氛感染了,也有模有樣的學(xué)著。 苗念走了,沒兩個月,趙軒也接到了調(diào)令,齊紅早有準(zhǔn)備,東西都收拾差不多了。 齊紅端著火鍋來的,把火鍋放到茶幾上,“你家什么都不缺,我也沒什么送你的,知道你愛吃火鍋,這個鍋送給你?!?/br> 沫沫,“你不是說要半年嗎?” 齊紅,“我也不知道怎么這么快?!?/br> “我還以為咱們能再過一個年?!?/br> 齊紅鼻子酸了下,“我舍不得你?!?/br> 沫沫也舍不得齊紅,齊紅走了,她以后連個說心里話的人都沒有了,齊紅沒和沫沫說多長時間的話,家里還有東西要整理。 齊紅走的當(dāng)天,天空下著小雪,沫沫挺著七個月肚子送的,齊紅坐在車?yán)锟蘖?,這個地方她生活了六年,她舍不得。 趙軒摟著妻子的肩膀,他也舍不得,可為了以后的發(fā)展,必須要離開。 莊朝陽扶著沫沫,直到車子走遠了,沫沫收回目光,“咱們回家吧!” 莊朝陽見沫沫眼眶紅紅的,這是傷感了,心疼的道:“別難過,等我放假了,咱們?nèi)ツ戏娇此麄??!?/br> 沫沫抽了下鼻子,“好。” 齊紅走的第二天,下起了大雪,一下就是一天,雪的深度已經(jīng)到了成人的大腿。 這可樂壞了松仁,松仁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雪,沫沫一個沒看住,這小子就下樓滾雪去了,等云建找回來,衣服都濕透了。 松仁當(dāng)天晚上就發(fā)燒了,這回沫沫也不用想念齊紅了,精力都放在了松仁的身上。 松仁從小沒生過病,第一次生病特別的蔫,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眼淚汪汪的看著mama,“mama,我是不是要死了?!?/br> 沫沫呸呸了三聲,“說什么混話呢,你就是小感冒,再打一針就沒事了?!?/br> 松仁捂著小屁股,“嗚嗚,我不要打針?!?/br> 沫沫無語,她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松仁,竟然怕打針,昨天打針哭的驚天動地的,好幾個人摁著,針都打完了,這小子第一次受這么大的委屈,想起來打針就哭。 一整天,家里沒別的聲,全是松仁的哭聲。 沫沫給松仁擦了眼淚,“好了,好了,不哭了,不打針,不打針,但是你要吃藥。” 松仁看著mama手中的藥丸,嘴巴閉的緊緊的,縮進了被子里,“松仁困了要睡覺。” 沫沫扯著被子,“出來,你剛醒,別想躲。” 松仁爬出被窩,抽著鼻子,“為什么要是苦的,為什么打針會疼?就沒有不苦的藥?” 沫沫好笑的看著委屈的松仁,點著兒子的額頭,“別為什么了,趕緊吃?!?/br> 松仁捏著鼻子,吞了藥大口大口的灌水,小眉頭能都打結(jié)了,沫沫端著水出去,端進來罐頭,遞給松仁。 松仁捧著碗,“mama,咱家的罐頭不是都沒了嗎?” “你倒是記得清楚,爸爸特意請假去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