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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給我回屋來。” 莊朝陽立馬丟了手中的棍子,見松仁跑過來,哼了一聲,“把花盆扶起來,要是死了,今天你就留家里吧!” 松仁,“.......” 明明商量好兩個人演戲的,怎么背鍋的還是他。 松仁對上爸爸危險的眼睛,咽了下口水,一次威脅老子不會真生氣,可再來一次,老頭子絕對打斷他的腿。 沫沫懶得理莊朝陽,回屋吃飯了。 本來莊朝陽追著打松仁,就有不少人注意的,結(jié)果沫沫一嗓子,鎮(zhèn)住了不少人。 在這個年代,大男子主義,一家之主是男人,當然也有夫妻感情特別好的,可在外面也會給男人面子的。 可沫沫這一嗓子,莊朝陽非但沒生氣,還溜溜的,得了,莊朝陽在新軍區(qū)的時候就是妻管嚴,現(xiàn)在這名字也要傳出去了。 沫沫收拾完桌子問,“你們爺幾個,商量今天要去哪里?” 莊朝陽,“去蓮花鎮(zhèn),松仁說上次都沒好好看就出事了,這次想去坐船采蓮蓬釣魚,我覺得不錯,媳婦你看呢?!?/br> 沫沫眼睛亮了,“這個提議不錯,松仁上次一張照片都沒來得急照,這次咱們一家子好好照幾張,給家里郵寄回去?!?/br> 莊朝陽,“好?!?/br> 第六百五十七章 橫財 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了十月,天上的太陽不再灼熱,溫度也降下了不少,沫沫很喜歡十月,微風暖陽,還不冷,最適合出游了。 沫沫換了藍色無袖的長裙,上身外搭一件針織開衫,下身是一雙平跟的白皮鞋,沫沫站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兩圈。 沫沫上班穿西服,周日穿的很隨性,好久沒穿裙子了,沫沫又臭美的轉(zhuǎn)了兩圈。 莊朝陽也穿上了便服,黑褲子,白襯衫,真不像四十歲的人了,像是三十多歲。 松仁已經(jīng)收拾好了漁具,莊朝陽開車,八點半到的蓮花鎮(zhèn)。 上次沫沫急著趕路也沒仔細看,這次看的清楚,蓮花鎮(zhèn)名不虛傳,周圍都是蓮花池,隨處一池都是一景。 莊朝陽停下車,找到了比較大的池子,這邊的蓮花池都是個人的。 蓮花鎮(zhèn)的主要收入靠蓮藕蓮蓬,也會養(yǎng)一些水產(chǎn),沫沫一家子要采蓮蓬釣魚就要去找老鄉(xiāng)了。 莊朝陽和老鄉(xiāng)商量好,釣上來的魚比市場上貴兩毛錢,蓮蓬也是,至于租船,十塊錢一上午。 老鄉(xiāng)的穿不小,要靠兩個人掌舵,父子兩個幫著撐船,沫沫穿裙子弄不來蓮蓬,她就負責抱著七斤拍照就好。 這個地方真是太美了,清澈見底的水池,一片荷花,這里太適合旅游了。 可惜這個年代還沒有旅游一說,就算開發(fā)了也沒有多少人會來,這個年代大家普遍還是窮的,沒有多余的閑錢。 沫沫問著老大爺,“蓮藕都訂出去了嗎?” 老大爺磕著煙袋,“訂出去了,上星期來了個胖商人,他把鎮(zhèn)子的蓮藕都收了,今天每斤的價格比往年多了兩分,這批蓮藕賣出去,老大娶媳婦的錢就有了。” 老大爺說道兒子娶媳婦高興得很,現(xiàn)在池塘承包了,只要干的好,日后不會再缺吃了,還跟著沫沫聊起了賺了錢的打算。 沫沫一直聽著,難怪楊雪會來蓮花鎮(zhèn),原來她跟著的男人就是收蓮藕的人。 沫沫給老大爺父子照了相,老大爺燦爛的笑容照了下來,這是沫沫滿意的照片,從老大爺?shù)哪樕暇湍芸吹轿磥淼南M兔篮谩?/br> 莊朝陽的魚鉤有動靜了,很快甩上來一條草魚,大概有三斤重,在穿上還活蹦亂跳的,松仁手快的放到了魚桶里。 七斤淡定的臉上難得興奮,拍著小手,“爸爸好厲害?!?/br> 莊朝陽,“等爸爸在給你釣一條大的?!?/br> 七斤,“好?!?/br> 安安是摘蓮蓬的,安安的力氣小,又是在船上,沫沫不放心,安安很聽mama的話,安靜的摘著蓮蓬。 沫沫看向安安,小背簍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了,沫沫都想好了,回去熬蓮子粥。 松仁也釣上了魚,父子兩個像是比賽似的,釣上來不少。 孩子們高興,老大爺更高興,釣的越多,他賣的錢越多。 最后一結(jié)賬,除去租船的錢,還花了十五塊錢。 沫沫一家子最后還在老大爺家吃的午飯,做的是莊朝陽釣上來的鯉魚,剩下的魚都在大缸里,等回去的時候在拿。 飯菜老大爺沒要錢,老大爺家的人很和睦,其樂融融的。 沫沫一家子這頓飯吃的舒心,下午到處轉(zhuǎn)了轉(zhuǎn),拍了不少的照片,一家子才回家。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四點了,沫沫把魚分給楊家和王家一些,剩下的養(yǎng)在了大缸里。 沫沫回家,接到了徐莉的電話,“我今天去找你,遇到了神經(jīng)病?!?/br> 沫沫,“你今天要來怎么不提前打電話?” 徐莉,“我也是臨時的主意,以為你在家,沒想到不在,沫沫,我今天遇到了個神經(jīng)病,還想跟我套近乎進大院呢!在大門口愣是攔著我半個小時,我沒搭理他,最后他還把禮物都給我了,我回來一看嚇一跳,都是好東西?!?/br> 沫沫,“.......你見到的人是不是祁庸?” 徐莉回憶著,“好像是叫這個名字,知道我能進大院,拉著我衣服不讓走,我就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人,管我叫姐呢,也不看看他都多大了,怎么好意思叫出口呢?” 沫沫揉著額頭,“他為了達到目的,別說教姐了,叫媽都行?!?/br> 徐莉,“.......還有這樣的人?” 沫沫,“恩?!?/br> 徐莉隨后反應過來,“沫沫,原來他真的認識你們家啊,我還以為是騙子呢,早知道就帶他進去了?!?/br> 沫沫,“可別,我們可不認識,他就像你說的是個神經(jīng)病。” 徐莉,“.......那我手里的禮物怎么辦?” 沫沫,“都有什么?” 徐莉掰著手指,“進口的糕點,衣服,還有一些高檔洋酒,我都沒見過的?!?/br> 沫沫以為還送了別的大件呢,“你留著吧!” 徐莉,“?。课伊糁??” 沫沫,“恩,就當發(fā)了橫財。” “這會不會不好?!?/br> 沫沫,“就算還給他,他也不會要的,他都丟給你了,就是不打算要了。” 徐莉想想好像也是,當時男人丟的很隨意,好像丟垃圾一樣,徐莉傷到自尊了,她又不是撿破爛的。 可徐莉看著擺著床上的這些東西,丟了可惜,他都傷到我自尊了,我就當時精神損失費,徐莉自我安慰后,高興了,打算給爸爸和mama郵寄回去,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呢! 沫沫和徐莉聊了會,掛了電話,莊朝陽已經(jīng)做好飯了。 沫沫說了祁庸來的事,莊朝陽,“他倒是執(zhí)著。” 沫沫,“沈哲的消